撑满的无法合拢,分开两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脏不堪。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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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殷红的上一滴白的,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似曾相识的觉。
“噗叽”一声轻响,从间。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痛绝,捆着的躯在烛光下不停动。
丽妃被两人仰捆好,怀有五个月的小腹雪白鼓起。下垫着枕,被木了不计其数的产门对着床的烛光。圆筒暗红的,轻车熟路的抵住径底端。细小的因怀而微微张开。
张开浑圆的,也像四肢一般僵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一边初沁的,一边尽情哭泣。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嵌如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
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颈,内。冷凉的铁划过炽的,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看了看,又苦涩地闭上。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嘴里。有一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非常遥远。
成怀恩哭得脑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得淤的房,伸手轻轻抚摸片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
居然还能顽地存在。
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渐渐沉下来。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趴在地上,一弯曲的枯枝从圆中斜斜伸。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了一凉气,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神使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是母亲的味。丽妃仍在泪,突然成怀恩发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上,叼住着拼命,仿佛要把内的尽数从来般。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神,嘴角动,说不是哭是笑。
夜长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了。
阮方松了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带,四肢可辨的扔掉,连忙接过铁钩,笑:“这可是大补之,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白的重重坠心底,悠长的岁月起层层涟漪。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沾了一下,仿佛被痛般连忙缩回。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杀伤力,只是想到颜笑的样,成怀恩便烦燥不已。
初升的光象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她能到一个的团被铁钩从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颈穿过。
***
成怀恩心火起,两手握住她的房狠狠挤,好像要把的球碎一般。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肆意。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的…
丽妃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已然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漉漉一片。
见她只是默默泪,骂:“装什么死!”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中还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碎片从内涌,沿着光亮的筒缓缓上升。
他犹豫了一下,想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与仇人的虚与委蛇,当下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