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成怀恩挥舞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
打了片刻他转过来,冷冷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郑后俏立在室中,似的秋波凄然看着郎。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的绒线绣衣轻轻落,里面鹅黄的织锦绣襦。
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的锦缎上没有一丝纹,一动,便见光一般柔柔淌。
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着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对准自己的正中。
成怀恩曲膝住郑后秘,冷笑:“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坐在成怀恩怀中。
火的挤径,原本收拢在玉内的翻卷来,裹在大的周围。
圆的雪整个在腰腹上,带来一片销魂的酥和腻。窄的弹十足,成怀恩还是骂:“贱人!夹些!动作快儿!”
郑后玉手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从指间不断滴落。突然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后拼命,一边拨开她的手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妃痛苦的神情。
从温的内,接着狠狠钻,将密的后再次撕裂。
郑后痛得嘴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良久,成怀恩把,将郑后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这贱人的儿真,爷了有上百次,每次都会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歌残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他说什么呢?”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前羞态毕,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
因此说:“跪过去,让这废好好看看你的!再给他发次狼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得后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死,颤声:“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竹丢到郑后旁“自己把那个孽捣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大的竹捣?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绝不会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