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围在主腰间,好让他得更,尽快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狂,送得更加剧烈。球抖成一片白腻的光,突然几滴洒落来,溅在阮安脸上。
他一顿,又狠狠了几下,起,冷哼:“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懒得你。”
玉人敞着躺在草丛中,间盛开的渐渐收拢。郑后满乞求地望着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匆匆走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房,手指一。
的应手而陷,洁白的划过一香甜的圆弧,在乌红发亮的上。
“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冲开上的,一滴滴落在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了几把,拿起腻的房直的,冷冷看了眩然滴的郑后一。手一抛,转离去。
丰满的球不住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的,心里五味杂陈。
忽然圈一,她慌忙抬手接住泪,免得再掉碗中。泪,郑后撑起酸痛的朝远走去。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
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喂,立下为誓言的她,都必须把给主人。
等阮安玩之后,用洗过他的,才能把混着、诸般污的喂给孩。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
她蓦地想起陈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狂奔而至,与郑后肩而过。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也不去理会,转过,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的腰肢,将她抱在背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隶?”
郑后脸通红,拼命摇。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手掌顺着细的肌肤摸到房上,重重一拧。
郑后羞怒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
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正挣扎间,郑全飞赶来,远远就声叫:“王爷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