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我茫然睁开睛,却发现自己所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上。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
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沉沉。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才看他是索狗。
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跟着那条狗。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手,往腹下摸去,糊满了涸的狗,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一胶“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型号的胶,足有几十支。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番地到我内。和门的伤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
但最痛的还是心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女的孩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脆把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在我举的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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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来。小环脸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一晃,垂在旁。
里旋转的胶立刻落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去什么!”我问。小环里充满了泪,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上哭了起来,肩耸动。
刚才的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女儿去什么了?”
“什么?挨呗!”林哥从袋里掏一把钞票,吐了吐沫,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可真狠,也不知吃了什么药,了俩钟。”
“,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