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我师傅主动提要收我徒弟,我父母自然是喜望外,忙不迭的谢。后来我才知是青青着他爸收我为徒,我师傅也就顺推舟地个人情,这样也就两不相欠了。
已。
简直就是变相童工,虽然法律明文禁止雇佣童工。这样的筑基行了三年,二狗和锁都吃不了这苦,先后打回府,还落了个吃不了苦的罪名。
古人早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圣人说的话还会有错?这个理我在私塾的时候就耳熟能详,所以这事情难不住我。当然最重要的是有青青,她隔三差五地找我去玩,也免了我不少活,别人还说不什么来。
不过,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朝着自己的理想迈了第一步,也着实兴奋了好几天。
那是一淡淡的,幽幽的香,若有若无,闻见时令人沉醉,闻不见时又令人心怅惘。青青的小手也是变得逾加白细腻了,握着她的手觉的、绵绵的,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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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之后,差没把我吓得,敢情这个杜老夫就是当年横行天下的六指琴,在泰山之巅以一曲天雷引立毙追杀他的黑白两百余位手,就是现在大家谈论起此事来还是让人心有余悸。
杜老夫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离开镖局的,据说是要去云游四海,临走时他给我留了封信,信上写:余六指琴,早年间纵横天下,杀人无算,临老才顿悟往日之非,汝既承我衣钵,当以老夫为戒,凡事三思后行,切不可任妄为,慎之慎之。
我只好跟底下的趟手镖们练那些太祖长拳、岳家散手什么的大路货,估计对付三五个劫的小蟊贼还是不成问题的吧。
在这期间,我和帐房的杜老夫最要好,大概是因为我识两个字吧,而镖局中就数我两还算是个文化人,结果是臭味相投,成了忘年。
当然最令我吃惊的是她的脯不知何时开始发育凸起了,日渐丰圆耸。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特别喜和青青在一起,青青越长越想画上的小仙女了,而且我特别喜闻她上散发来的淡淡的香味。
到了晚上,我师傅和师娘到了我家,谢我的救命之恩,我父母是个木讷的人,也不知趁机提让我拜师学艺的事。
当时我吓得把信成一团囫囵吞下,一整天都惶惶然,生怕有人发现我的秘密。幸好过了一阵,好象并没有人注意我,这才让我放下心来。
杜老夫弹得一手好琴,可惜没什么人欣赏,除了我是个忠实的听众外就是青青了。后来,杜老夫问我想不想学琴,我立答应了,技不压嘛。
又折腾了一会儿,我两踉跄着上了岸,青青一张小脸煞白,浑不住地打哆嗦。我师傅这时候赶来了,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抱起青青就走,其他人也一窝蜂地跟着走了。
跟杜夫学琴是件苦差事,原因是他要求太严,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每个音符,每个小节,还有变调什么的都要求准确无误,不然就得反复的练。
筑基一共筑了三年,我师傅看我实在是赶不走,无可奈何地认可了我这个徒弟,不过他从来不教我武功,一来是因为走镖太忙,一年到在镖局也呆不了三五天,二来,在我之前我师傅已经收了三个徒弟了,在他内心大概也把他们当成了未来的乘龙快婿吧,如此,他不教我武功也是情有可原了。
在杜老夫走后这一年里,我开始和镖局里的镖师们混在一起,天天听他们讲些武林传奇江湖逸事什么的,当然他们谈论最多的还是女人,很快就让我明白了那句“xxxx”那个字原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而是代表某的行为。
后来,他怕我吃不消,就开始教我练一名叫天龙八的气功,说来也怪,自从练了这个什么天龙气功以后,不论多重的活我都不觉得累,而且还有充沛的力晚上练琴。
所谓门功夫,乃是挑,劈柴,打扫卫生外带升火作饭,还其名曰:筑基。
万一哪天在镖局混不下去了,家乡又没脸回去,弹个小曲混碗饭吃应该不成问题吧。于是很快我也能弹的似模似样了,其实我内心是想学会了弹给青青听。
接下来的事可就不那么顺利了。我师傅本来就不打算收我们徒弟,只是碍于形势不得不答应,所以一回到西北镖局,就安排他手下的教教我们门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