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东屋,他二人昨日乍尝甜,正在那里谈内中的趣味,见他走来,笑脸忙迎。不暇他言,即上床解衣,了一度。姚泽民把那两个丫的事告诉他。二人齐赞:“当日只说你少年人,不过比老爷些,谁知一个抵得七八个,若论起滋味来,你是山珍海味,他竟是羹粝饭了。”
大家笑了一回。姚泽民来过了数次。一日,问腊姨:“你前日说等我补足了,还我两个,我的数也补过了,你不要失信。”
腊姨笑:“你这吃一看二的馋鬼,我总成了你,你不许恋了新人薄了我。”
雪笑:“据我说,不要他的好。”
姚泽民把他搂着,咬他的脖:“你这坏人,专会调。我明日不了你报仇,也不算好汉。”
因向腊姨:“你不要听他的话,你若成全了我的好事,我若敢没良心,不逢好死。”
腊姨笑:“你今日且把梅浇透了着,明日包你得会新人。”
姚泽民兴发如狂,把二人拉上床,同脱了衣服。得他的心,尽平生之力,却也把腊姨奉承了个饱足。然后着雪将起来,自首至,加劲捣有千余,那雪年幼怯,被他得气都接不上来。挣着说:“爷哟,你,你要抬杀俺么?俺来,来不得咧,你饶了俺罢。”
姚泽民笑:“你怕不怕?下次可还敢来多嘴了?”
他笑着哀告:“俺再不敢了,你饶了罢,好亲爷。”
姚泽民也兴足了,又他这态了不得,又狠狠的几,也就了,大家散去。
原来腊姨同丹姨、芍亲厚得如嫡亲姊妹一般,有心腹话彼此无隐,他们时常闲话,说起跟着个老儿,青虚度,长吁短叹,也都想到要借姚泽民的这一甘来浇满腔火。两下相约定,不拘谁先得手,不许相瞒。今被腊姨先得了,妇人中件件都可让得人,惟独这一件事,虽同胞姊妹嫁了一个丈夫,有些偏也是不愤的。腊姨因有前约,不忍瞒他二人。到底先偏了几次,自己心足了,才肯分惠。
那日,他走到丹、芍二人坐下。丹姨:“今日满脸喜气,有甚么好事?携带妹也好。”
腊姨笑:“明日是妹妹华诞,我备了几薄礼,明午请你到我那里去祝寿。有一个礼单在这里,你请看。”
袖中取一个红单来,笑嘻嘻的递过。丹姨忙接着一看,原来是一只《挂枝儿》,上写:贤妹妹,我是来与你上寿。礼匪薄,全望你一并都收。有一疋卷心绸,还有两疋桃绉。青鱼一只,大蒸阜儿裂破了。送了你的门儿也,外边厢还倒提着一瓶酒。
丹姨看了,笑:“见赐,妹敢不拜领?但不知怎样得了这件宝贝?”
腊姨笑着将如何得遇姚泽民,不肯偏他姊妹,故此来约他同去赏鉴这骨董说了。芍笑:“请我家去上寿,我却不好去相扰的。”
腊胰笑:“你去陪客。你可曾听见人说么,也不愿人请我,也不愿我请人。但愿人请人,请我去陪人。陪客是极便宜的事。”
三人大笑了一常次日早饭后,丹姨、芍老早就来等候,腊姨、雪陪在房中闲话。无非夸他有多多长,怎样久勇猛。向来所尝老儿之,如饮村醪白酒。今他之此,如饮醇酿酝,令人骨酥,心魂皆醉。二人听得心忙意,火气直腾,望这救命王菩萨总不见来,尽着拿清茶浇那心火。将到午刻,方见姚泽民走来。腊姨笑:“你们新人相会。”
又向姚泽民:“他姊妹等你好久了,你们叙叙罢。”
姚泽民:“我早要来了,偏生今日有个客来,耽误到了这昝。”
腊姨笑:“你们请正务。”
遂同雪走了去。
姚泽民扶着二人一同上床,便脱衣服。他两个也等不得姚泽民替他脱,各自脱了。姚泽民见他二人又是一丰韵,先将丹姨扛起来就,得他声儿颤着,摇着,如弱柳迎风一般,好不动兴。再看芍,两腮红,两个圈被火攻得通红,眶内汪汪的,咬着裙带格支支的响。【丹芍皆茂,故心大盛也。】知他情动得很了,撇了丹姨,又同他起来。那芍将老的叠,双手尽力下扳。姚泽民见他得可怜,也奋力下捣,已将他丢了。他还搂住不肯放。那丹姨急得笑:“你陪客还让让正主儿是呢。”
伸手在他中将生拉来,填自己牝内。姚泽民见他两个,算六人中极了,也竭力以事,转。自正午将及日西,还不肯歇。腊姨笑着来:“也该歇歇了,不怕塌了床么?”
丹姨也笑:“既请客,那里有个主人客起来的理?”
腊姨笑:“客太烂板凳,也就怪不得主人呢。”
丹姨笑着,才放了姚泽民起来。此后他六人倒都同心合意,议定一日到一家,周而复始。
那姚泽明次日到丹、芍二人来,只见他二个丫夭桃、红杏,笑嘻嘻拦住:“不许过去,【此虽与碧梧、翠竹小犯,却迥然各别。】人家各有地界,俗语说,山吃山,吃,青山吃碓嘴。我们这里又不是你的属下,许你直来直往?也说过四言八句,才放你去呢。”
姚泽民笑,一手搂一个,:“小油嘴,你不过见姨娘同我相好了,不曾同你们亲,你就吃醋,我怎肯偏你?此时特来寻你两个的。”
三人笑着同到房中。姚泽民笑:“你两个那一个先起?”
红杏:“我杏比桃先开,自然是我先。”
夭桃:“我桃比杏大多,自然该是我。”
红杏:“古人说,桃李风墙外枝,到不得你。况且说,日边红杏倚云栽,自然该我杏先栽一栽。”
夭桃:“天上碧桃和,你栽得我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