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为甚么放了他们去?若留住他,此时不还在快活么?”
正在懊悔,忽听得前门外不住咚咚的摇鼓儿响,忙跑去开门,看见是两个摇鼓的。那个旧主顾笑问:“同大相公可在家?”
多银笑:“不在家了。”
他:“我去有句话说。”
就同那个摇鼓的都一齐去。多银关了门来,摇鼓的走卧房,用手招多银内,附着耳朵笑向他:“我承你的厚情,没得报你。我这个伙计本事,带来同你作乐的,你可要么?若是要呢,叫来,你同他试试看。若不要,我就同他去。”
多银恨不得有十个他也不嫌多,何况两人?又听得夸他有好本事,笑着不住。摇鼓的知他首肯,去向那人悄悄说了两句。那人房,见多银坐在床上,笑:“我那伙计举荐我来服事姑娘呢。”
就上前替他脱。那多银毫不装假,任他脱去。那人也褪去了,将起来。的大小与那一个虽差不多,被他从午后直到日平西还不肯歇。多银丢了数次,真是尝所未尝也,顾不得的穿底塌,任他捣。正在兴,忽听得前边叫门,是氏的声音,多银忙:“不好,我妈回来了。”
吓得那人穿不迭,下床,背上笼,同那一个摇鼓的如飞跑到后边,开门跑了。多银去开门,氏问:“怎么我叫了这一会才来开?”
多银:“我睡着了,不曾听见。才醒了就来开的。”
那氏也不再问。
后来四个人皆源源而来替他应差,数年之中养过了三四胎。但苦了这些娃娃,都是未见天日而亡。氏见女儿生产过多次,以为是理所当然,毫不为异。这年他十九岁了,游混公在日,卜通也促他多次叫他家来娶。游混公连老婆也舍不得钱娶,如何肯娶媳妇。以为他家女儿年大等急了,自然送来。今卜通见亲家已死,着女婿娶去。
新娘门,揭去盖,游夏见了这副容,魂都几乎吓走。至晚到床上合之时,游夏以为这件未破的原牝,比那久经的粪门自然就许多,用上若的唾沫,生怕唐突了他,轻轻缓缓的送,竟汪洋无际。
那卜氏以为嫁了丈夫,或者侥幸有个绝大的事,一者试试新,二者图可以供终之乐,只见他爬上了肚,耸了两耸,还不知了去不曾,他早已伏着不动。心中虽然着急,才一夜,不好便问。次夜仍然如是,游夏已是两度风,多银尚未知何味。忍不得了,起来一看,叮当活像吃醉的和尚才吐过了,搭拉着个光脑袋,中还淌黏涎。不要说比那两个摇鼓的同那一老丐的三分之一,还只得那卖小的十分之七。你像个甚么?
微细,浑如绝大之蛏乾。
小腰躬,宛似极之虾米。
且又是一把上好的解手刀,又小又快,多银一见,真合了古语二句是:三尸神暴,七窍内生烟。
他不责自己的过大,只怪丈夫的忒小,又急又怒,那里还纳得住?就一撞去,混打混咬,大哭大叫:“你这么个样要甚么老婆?岂不耽误了我的少年青?我这一世怎么过得?叫我守活寡,还要这命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