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照片。
“…峋,峋?”
李峋回神,冷冷地看着付一卓,沉声说:“以后别跟我提她的事。”
付一卓凝神几许,脸上的表情忽然端正起来,他对李峋说:“事业问题你是手,我就不帮倒忙了,但是情问题,说实话你太幼稚了。”
李峋又要走,付一卓这回直接挡在他面前。
“你是不是怀疑弟妹跟那画家在一起了,你问过吗?”
“问她?”李峋直接笑来“你让我去问她这些?”
“…”或许是那笑容着实有些恐怖,付一卓换了个角度切。
“你对待情太偏执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
夜很宁静,暗有小虫不时嗡鸣,细微躁动。
付一卓退后半步,手掐着腰,极少地在李峋面前“哥哥”的姿态。
“峋,如果说从小到大有什么是我绝对不会从你上学的,那就是对待女人的方式。”
李峋侧过不看他,付一卓说:“你太缺乏风度。”
李峋冷笑。
付一卓面不改地说:“女人是这世上最贵的,一风草动都会影响泽,她们心血熬得比男人快很多。”
李峋手兜,看向一旁,完全听不去。
付一卓严肃:“你要知,你当初没有给任何人机会,你只为自己下决定。所以你不知那段时间里别人都是怎么度过的。”
李峋嘴抿成一条线。
付一卓:“如果大家六年来都沉浸在你的事里,早就油尽灯枯了。”
李峋死死抿,倔得就像一扳不弯的钢条。
他脑中浮现咖啡厅里的画面。
朱韵店的一瞬间就引了他的目光,不是因为她是“朱韵”在认她之前,他先判断她是整个店里最的女人。
她在最好的年龄,有最的笑容,自信光,气质雅。她的肤光饱满,肤也像刚的芽一样,闪着光芒。
付一卓苦笑:“我记得你小时候数学学得最好,最擅长摆机,到最后人也变得条条框框说一不二。可人不是机,人心也不是算术题,不能简单加减。”
他看着李峋,又说:“朱韵本来可以留在国外,可她毕业就回国了,回到这座城市,在你们大学附近租了房,一年了一直单没有找公司。虽然她本人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但我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总觉得她潜意识里是在等什么,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