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激动得泪差儿都来了,赶挥手致意。
凌云河他们上就明白了这里有情况,以百米短跑的速度冲刺,几分钟就到达女兵们的面前。凌云河兴彩烈地问:“有敌情吗?”
丛坤茗说:“算了,也没啥。”然后息事宁人地推着男兵女兵一起走。
岂料还走不掉了,一个蓬垢面的家伙趁着众人没注意,伸手揽过丛坤茗的腰,里气地喊:“照一张快给咱哥们照一张军民。”
丛坤茗挣脱之后气得直哭。
凌云河笑了。凌云河笑着看看谭文韬和常双群,心平气和地说:“同志们,机会来了,今天可能要飞兵奇袭沙家浜。”
谭文韬倒是不慌不忙,说:“炮手嘛,遇到这事情当然机不可失了。但是要掌握政策,控制力度,减装药,重创就行了,不能摧毁。”谭文韬代理着区队长的职务,当然要慎重了。但是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常双群虽然平时粘了叽的见不多少神气,可是一到战场上就神抖擞了,早已经拉开了架式,前弓后绷,一拳开路,一拳护,蠢蠢动,还急不可耐傻乎乎地问:“急促还是一炮一发?”
凌云河说:“当然是一炮一发。各个击破,打一个扔一个,打了就走,不要纠缠。”
谭文韬担心事态扩大,又说:“等一等,我看这样,咱们都是学过擒拿格斗的,也别打了,练两手把他们吓跑算了。”
凌云河不满地说:“老谭你怎么回事?瞻前顾后的,就这样能当团长吗?大丈夫敢作敢为,好汉事好汉当,了事都是我挑起来的,姓凌的全兜着。打!”常双群说:“老谭你大小是个负责人,说应该回避一下。要不你就在边上看着,我和凌云河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谭文韬说:“你们把老谭看成什么人了,既然动手,就都是一绳上拴的蚂蚱,有了责任谁也跑不掉,本区队长岂有袖手旁观的理?不过大家要把握分寸,火力不要太猛了。”
然后就没有异议了,好在七中队学员这天没有穿军装,一律黄军扎白衬衣,有民兵形象,民兵打氓,也算是名正言顺。于是开打。
痞是四个,毕竟是个小县城的,见识不多,土氓素质的确不,显然是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说氓有抬举了他们。一来没想到这几个人当真会手打人,二来都是虚张声势,战术上没有练过协调合。而对手就不一样了,都是老炮手了,当新兵的时候就练装炮弹,练到最后,几十公斤的药筒托在手上玩儿似的,再加上近年边境有动作,队都搞了擒拿格斗应急训练,多少还算是有真功夫的,更为严重的是有功夫而功夫不,还没有到炉火纯青大智若愚的地步,正愁找不到地方一手,恰好有这几个痞儿颠颠送上来,可以说是雪里送炭,虽说质量差,但好歹也是活人,总比在靶上练要实惠得多。再说,有几个漂亮的女兵在场,本就不用思想工作,大家的战斗积极说上来就上来了。
凌云河首先攻揽住丛坤茗照相的家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脸就是一掌,先打他个趔趄,再追上一步,将其摔倒在地。旁边三个一拥而上,却被谭文韬和常双群挡在圈外开辟了新的战场。
正在鏖战,又来了两个痞,还张牙舞爪地举着小刀。这就是全副武装的坏人了,更该打。几个女兵惊惊乍乍地要上来助战,却被凌云河挡在后。凌云河一副骑士派,意气风发地说:“这是我们男同志的事,你们一边凉快去。”说完,其不意地弯腰踢一个扫堂,呼啦一下掀翻两个,这两个家伙还没有爬起来,手里的小刀已经牢牢地攥在常双群的手里了。
常双群却没有使用这些小刀,挤眉地笑了笑,说:“咱炮兵大老爷们还用这女里女气的绣刀?不是个玩艺儿嘛。看好——”两银光一闪而过,两柄小刀便稳稳当当地扎在前面的小树上了。这一手厉害,看得痞们目瞪呆。
那边谭文韬同时废了两个,正骑在人家背上作威作福,朝丛坤茗们笑笑说:“同志们,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开展战场喊话,让敌人缴枪。”
战斗十分神速地结束了,从正式发起到凌云河手里的一号痞跪下求饶,不到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