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理由,那也是不敢提一条的。
没想到又了个意外,从上面传来一个风声,尽是风声,也足以令人震惊的了——教导大队七中队的名额有可能被收回。
夏玫玫和赵湘芗就是在这时候——情况仍然十分严峻的时候来找他的——她们满腔忱地来打听,什么时候还到N-017去。
听两位女士明来意,韩陌阡的脸上愁云密布,好半天才苦苦一笑,说:“还去什么去?七中队的事麻烦了,恐怕要泡汤。”两位女军官面面相觑,夏玫玫说:“你不是开玩笑吧?”韩陌阡说:“我又不是搞创作的,想象力没你们丰富,这个玩笑我想不来。”
赵湘芗怔怔地看着韩陌阡:“萧副司令知这个情况吗?”
韩陌阡说:“犯傻。他能不知吗?老人家嘴角都上火起泡了。这几天坐卧不安,每天都跟总通电话。司令员和政委也着急了,听说军区在家的常委已经开了会,虽然内也有争论,但最后还是统一了思想,又向总写了报告。”
夏玫玫和赵湘芗愣了半天才问“到底了什么事,为什么不算数了?”
韩陌阡回答说:“听说别的军区向总告了状,说我们落实新的政策不彻底,搞了自留田。我们有个七中队,在其他军区的老兵中产生了负面影响。”
夏玫玫似乎还不大相信,疑疑惑惑地看着韩陌阡。赵湘芗嘴里喃喃地嘀咕“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啊,这不是害人么,这样尔反尔地折腾,让那些老兵怎么办啊?”
韩陌阡说:“谁不是这样想呢?不过也不一定,军区常委都在向总反映,这是既成事实了,总也不会轻易决定的。”
夏玫玫的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就算不说她同那些人的情,可那台倾注了她心血和才华的舞蹈设计,全是由他们而象来的。她很仗义地骂:“妈的什么玩艺儿,他们自己没心没肺,不珍惜人才,不知想办法留骨,还挑别人的事,真差劲儿。”韩陌阡说:“是差劲儿。”然后大家都不吭声了。
为此鸣不平的还不止这几个人。在等待消息的日里,军区大院里,凡是跟七中队有过联系的人无不为之着急。最恼火的自然还是萧副司令。七中队的建立,虽然是军区常委定的决心,但动议是他最先提来的,这群骨的成长凝结着他几年的心血,好不容易才被留下来,曙光就在前,天气又晴转多云,老人家的心里委实熬煎。
半个月之后情况明朗了。总给了军区一个明确的答复,七中队既然已经组建了,而且是照院校统一课程施教的,应予承认,可以考虑纳陆军学校作为一个特别中队。
消息传来,军区炮兵机关大大的松了一气。赵湘芗夏玫玫和韩陌阡还不谋而合地聚在一起议论了一番。赵湘芗说:“这下好了,七中队那些家伙恐怕还不知这里的曲折呢,问题就解决了,真是苍天有。”
夏玫玫说:“什么苍天有,是老爷,没有老爷,苍天从来都是睁只闭只。”
韩陌阡说:“夏玫玫,现在我可以回答你在N-017给我提的问题了。”
夏玫玫稀里糊涂地问:“什么问题?”
“向右看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