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个顾问组长，不就是给你一个再往前几的空间吗，就是要让你把心里攒着的那些气释放去，用个透彻。”

萧天英怔怔地看着夫人，笑了：“好，萧天英的老婆到底是名门闺秀，看问题超凡脱俗。好，我就来适应吧，争取给你当个好老。生活要过，日嘛，我们也把他过得像回事。啊，你说是不是？就是个，我也把它大军区副司令员的平…啊，不是了，现在应该说是让它享受大军区正职待遇。”

说完，哈哈大笑。

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是萧副司令吗？”

“是，我是萧天英。”

“萧副司令，您请等一下。”

萧天英觉得这个声音非同寻常，还没等他琢磨味，电话那传了一个熟悉的、有些苍老的、四川方言味厚的音：“萧天英吗，我是某某。”

萧天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顿时一：“政委，我是萧天英啊。首长…祝您健康。”

“萧天英同志，第一，我向你表示祝贺；第二，我向你表示谢。你得好啊，了榜样。我送给你几句话，戎一生，英雄一生；主动让贤，品质尚；发挥余，继续革命。”

萧天英的睛霎时了，了：“谢谢政委，我人在二线，心在一线，请政委放心。”

“来年开，我要到你们那里去看看，你要请我的客。”

“政委，我等待那一天。”

“代我向你的夫人问好。”

放下电话，萧天英已是老泪纵横了。

这天晚上，萧天英豪饮半瓶茅台，酒毕，行拉着夫人，并召集秘书、警卫参谋等人，歌一曲《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大有神“不正常”之嫌疑。其实自我觉很正常。

四

夏玫玫要求转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N-017，韩陌阡对此倒是并没有到太大的意外，他甚至早就预会有这一天。对于夏玫玫的一切正常的和非正常的言行，他都不会大惊小怪。但是，他到了疼痛——真的是疼痛，像这样揪心揪肺地为一个女人疼痛，在他韩陌阡的生命历程中，还是极其罕见的。他是一个天生的职业革命者，他到这个世界上来是担负有重要使命的，改造社会和他人是他与生俱来的职责，儿女情长这绵绵的东西不属于他韩陌阡。

然而，他现在还是到了疼痛，只有当疼痛终于穿透肌肤向他的心灵袭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对那个女竟然是地着的。

可是，为什么当初就没有把这情同行动结合起来呢？

真诚地检自己的情细，他有什么理由否认那情呢？他记得，当萧副司令最初说来要让他辅导夏玫玫的时候，他几乎吃了一惊，那个在当时情窦未开的女孩谈不上丽，但绝对漂亮。而夏玫玫呢，当她得知这个其貌不扬、脸庞上宽下窄略嫌清癯的年轻军官即将成为她的导师的时候，既不惊奇，也不羞涩，而是忽闪着一双明亮的黑眸认认真真地看了他一。

就那一，就撞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