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还揭发了此次活动是蔡德罕擅自组织的。
韩副主任说:“蔡德罕办的没错,你们是该来一趟。看祝教员是一个方面,看看母校也是有政治意义的。选择在演习结束之后,时机也把握得好。不然,地方的同志还好办一些,我们这些带兵的,哪里能聚这么齐啊?应该表扬蔡德罕。”
谭文韬说:“这些年来,我们又何尝忘记过N-017?我后来上过炮兵指挥学院,上过陆军指挥学院,还到国防大学修过,可是不是在哪里学习,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匆匆过客,作为一个军人,我就认定咱们W军区炮兵教导大队是咱们的母校,这是我们军事生涯的启蒙地。到这里来,我们都是真诚的。”
旁边的阚珍奇和栗智等人也都说,确实是这样,这些年,有的同志回来过,有的没有回来过,但是,在W军区教导大队受到的教育是终生难忘的。
程度在一旁嘟囔说:“老蔡组织得也太不严密了。提前讲一声啊,我还可以拉一赞助。”
韩陌阡很注意地看了看程度,并且认真地打量了程度的鼻。但是没说话。
韩陌阡才转过脸去,程度的上就挨了一脚,是凌云河踢的。
凌云河从牙里挤一句话:“找不自在是不是?”
谭文韬说:“既然是以祭奠祝教员为由,也得有个程序吧,请韩副主任指示。”
韩副主任说:“我们就是来看看老同志,就不要搞什么仪式了。蔡德罕呢,过来。你今天既然把大家都指挥来了,你就接着指挥吧。”
蔡德罕说:“很简单,我早就想好了。今天来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当官的,你们当官了,那里面有祝教员的一份心血,大都还记得祝教员的四十五度人格论吧?我提议,咱们都在祝教员的墓前表表心迹,讲讲各人的为官之。”
众人顿时严肃起来了,都不吭声。
只有魏文建心里又是一惊,暗骂蔡德罕没事找事。这老兄怕是养养了一肚牢,这回是要拿全官员开涮了。
韩副主任想了想说,欣然赞许:“也好,蔡德罕主意不错,这个方式有新意,别一格。对于我们大家来说,祝教员不仅是教育了我们学问,更重要的是教我们怎样人,祝教员留给我们最宝贵的财富就是一正气。我看就蔡德罕说的,在场的每个人——也包括本人,都在祝教员的墓前默哀,自己把自己这几年人官的品行守状况向祝教员个汇报,自己衡量一下自己是多少度。可以说来让别人旁听,也可以在心里说。不过——”
韩陌阡说到这里,举目四望,目光从原七中队学员的脸上一一扫过,时间把握得十分确,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停留了三秒钟左右。尽如此,但还是有个别人到了韩副主任的目光落在各人的脸上力度不同。
韩陌阡接着说:“不过有一条,嘴上说来也好,在心里说也好,但要说实话,你们的教员活的死的这里都有,说假话——天理不容!”
魏文建的心里倏然一震,韩副主任后一句话说得很重,他甚至从这句话里琢磨了暗藏的机锋。落下的石又提到了嗓上——且慢,大意不得,看这态势,还是有像韩副主任布置的陷阱,蔡德罕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前卒,合韩副主任演双簧呢。
然后就开始。
照原来的编制序列,由谭文韬第一个登场。
谭文韬缓步走到祝教员的墓前,鞠了三个躬,表白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