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阐述了指挥员在突发事件面前如何保持镇定,如何保持自信,如何审时度势,说得都很好。他举了朝鲜战场一个879地攻防战斗的例,879地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那个战例我觉有熟。”
王铁山吃了一惊说“我没看过。”
刘界河说“王铁山同志,我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来的,我也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对于你和严泽光两个人,我的看法是,在团以下,你比他,就在恒心上。在团以上,他比你,就在见识上。如果说打仗,你的项是勇,他的项是谋。你王铁山是上什么山走什么路,他严泽光是上什么山开什么路,他的闯劲比你。但是这个同志好像格上有问题,比较固执,这个比较要命。”
王铁山心想,岂止固执,简直目中无人。这话王铁山没有说来,王铁山说“其实我始终是尊重他的,我文化程度不,光没有他看得远,所以我从来不会轻易地否定他,但是如果我研究透彻了,我就不能袖手旁观,我可以公开地跟他争论,并且及时地向上级反映。”
刘界河说“很好。我们都看在里,你始终对他是宽宏大量的,你反映问题对他也是护。咱们这些打过仗的,都是国家和军队的宝贵财富,要保护。你放心,找个机会我要狠狠地敲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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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刘界河果然把严泽光狠狠地训了一顿。
事情是因为王雅歌引发的。这年天,离驻地相州市八十多公里的内详县发生行瘟疫,由师医院和各团卫生队调二十多名医护人员组织医疗队,前往灾区救死扶伤,师医院一名副院长担任医疗队长,王雅歌自告奋勇地争取了这个任务。
下班回来,王雅歌把这个情况跟严泽光通报了,严泽光的脸上就变了,看也不看王雅歌,而是看着正在作业的妞妞。看了半天才说“你真是一个混人民军队的阶级异己分,你无孔不不择手段地毁我长城。”
王雅歌说“我怎么毁你长城啦?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主义,是我们医务工作者的神圣职责。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军的宗旨。你反对我履行职责遵循宗旨,你才是毁我长城。”
严泽光咬牙切齿地说“你走了,她怎么办?”
王雅歌说“我想好了,把孩给石得法家属,她刚刚从农村过来,还没有上班。”
严泽光的脸这才晴转多云,嘟囔说“这倒是个主意。”
达成协议,两都比较兴。因为考虑到一去至少是十天半月,当天夜里还恩了一番,而且没用严泽光说的那“橡”王雅歌是医生,知掌握安全期。
可是第二天严泽光往师医院给王雅歌打电话说“不行。我不能把孩给我的下级,这样有滥用职权剥削下级的嫌疑。再说,石得法的老婆一个大字不识,把孩给她,还不得给我带个小农民来!”
王雅歌说“那你说怎么办?”
严泽光说“你去把任务辞了。”
王雅歌说“开玩笑,你以为这是开玩笑吗?”
严泽光说“我这就给你们院长打电话。”
王雅歌说“你敢,只要你敢打这个电话,我们就离婚。”
严泽光说“婚姻自由,离婚也自由,但那是以后的事,我要解燃眉之急。”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挂了又把话筒拎了起来,对总机说“给我接师医院院长办。”
一会儿总机回话了,说师医院院长办占线。
严泽光等了一会儿,又把话筒拎起来说“给我接师医院院长办。”
一会儿总机又回话了,说师医院院长办还是占线。
严泽光说“把他们的线掐断,把我的去,我有急事。”
一会儿总机回话说,不去,师总机不给转接。
严泽光心想奇怪了,谁这么长时间占用电话,有多少话要说吗?如果有急情况怎么办,如果战备命令突然下达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