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通讯线路畅通,这不是官僚主义是什么…”
赵参谋和李参谋都不说话,窃笑。这时候有人说话了,是电话听筒,听筒里传来一声厉声质问“石得法,你说谁是官僚主义?”
石得法吓了一个哆嗦,这才发现电话没有挂上,听筒还在自己的手上。石得法一抬站了起来,打了个立正说“报告参谋长,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你就是官僚主义,你不仅是官僚主义,还是本位主义,还是自由主义!”
严泽光怒吼“你混账,石得法你给我听着,你他妈的立即从作战给我来,等待另行分工作!”
电话里说“严泽光你听着,辱骂下级,更是军阀。你他妈的立即从司令给我来,等待另行分工作!”
石得法吓坏了,他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听筒里为什么会有另外一个石得法,简直是同参谋长对骂。两个参谋也傻了,觉得这一幕就像稽戏一样。石得法突然愣了片刻,似有所悟,挂上电话,上军帽,跑步门,跑了七步就到了严泽光办公室的门。
终于,严泽光也觉不对了,听筒里的气越来越,这不像石得法的风格,石得法跟敌人作战还算不孬,但是在他严泽光面前,石得法永远是下属,是学生,是毕恭毕敬的。可是今天怎么啦?这个石得法难吃了熊胆了不成?
再冷静下来一听,声音也不太对,气更不用说了。那居临下震耳聋气,如果不是比他两级以上的人而是比他低两级的人说来的,那这个人不是吃了熊胆就一定是疯了。
等石得法痛不生地现在他的门,他的脸一下就白了。电话那端正在骂娘的是刘界河。他的线师总机可以拒绝接,但是刘界河的线他的团总机打死也不敢不。就在石得法战战兢兢地说第一个“我是说”之后,下面的话再也不是石得法说的了。
严泽光立正,对着话筒,音量一落千丈:“首长,刘主任,我没有听来,我检查,我…”严泽光语无次,额上气腾腾。
刘界河说“你没听来是我,就可以辱骂下级了吗?你不是官僚主义是什么,比军阀还军阀!”
严泽光说“是,我比军阀还军阀。”
刘界河说“这个账我以后再跟你算。我问你,是谁给你的权力破坏师里署的疫区救灾工作?是谁给你的权力阻挠师医院的副院长率队奔赴疫区?”
严泽光说“首长,我,我的孩没有人,我还要司令,战备训练…”
刘界河说“那我不,你的困难你自己解决!现在我命令你,立即停止对王雅歌同志的阻挠,立即向王雅歌同志歉,立即好王雅歌征疫区的后方勤务保障工作!听明白了没有?”
严泽光回答“听明白了!”
严泽光真的明白了,他明白为什么他不师医院的线路了,原来是王雅歌先发制人,挂了他的电话就给刘主任打了电话。足足有半个小时啊,半个小时可以告多少状啊!
刘界河说“我最后再给你一个忠告,在团里,要尊重王铁山,在家里,要尊重王雅歌。我随时听取他们的汇报。听明白了没有?”
严泽光回答“听明白了。”
刘界河余怒未消地说“那好,你等着,最近一个时期,你犯的错误够多的了,只要我再听见二王当中有一个人反映你的问题,我们新账老账一起算,彻底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