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说的洋教案一事?”
“大人息怒,现在可不是发怒的时候,应立即着手破案。”
“大人,据在下探得我们济南府一带也有一民间秘密组织,他们有男有女,经常在一起集会、亮拳,一些有反大清律例的事,但尚不成气候,不知此事是否与他们有关联?”
“这——”王正起抬看一下刘鹗,不置可否地说“铁云,你的看法呢?”
“噢,是这样,既然你估计此案可能与这匪徒有关联,何不暗中侦查一下,万一有所收获,这可是大功一件。”
“这事不可声张,当然也无需什么人,至于费用,小的也还拿得。”
“你整日呆在府内,很少外,如何知这等民间之事?”王正起不相信地问。
王正起让手下仔细搜索蛛丝迹,查找尸首,一共二十一尸,有被杀的,也有被烧死的,所找到的痕迹也仅是一串血迹,从教堂隐向西北,但十米之外,连血迹也没有了,脚印也被前往看闹的群众破坏了。如果说最重要的线索就有一条,前来教堂行凶的人中可能有一人被一名传教士用枪击伤,那滴溅在雪地上而洒向西北十多米的血迹就可能是中枪者留下的。
王正起派兵驱散围观的人,安一下洋教士,又下令派人立即着手修造教堂,一面回府派人破案,并迅速将此事报告给上司巡抚大人丁宝桢,并征求他的意见。
二十多个洋人被害,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王正起急得象锅上的蚂蚁,在大厅内踱来踱去,骂来骂去,却一直想不破案办法。这时,师爷刘鹗从外面来,刘鹗还没开,王正起就急忙停步说:
“这…”“难你也是其中一员吗?”王正起笑了笑说。
“好的,难得你一片诚心,这事就由你去办理,需要人或费用尽说。”王正起满意地拍着刘鹗肩膀说。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铁云,快给我想想办法,这个案到底如何破?”
王正起大致问了几个仅受到惊吓而没有死的传教士,他们也只能说个大概:来人一律是黑衣盖面,但究竟有几人,他们也不知。这下王正起可犯难了,据描述和现场查看,这可能是一起预谋已久的作案,并且是一个团伙,作案的动机不说他也清楚。这些狗日的洋人平日里也太不象话,为非作歹,以传教为名,什么恶事都,死也不亏,杀他们老百姓都会叫好。但王正起可真的怕起来,十天破案不容易,但无论如何必须尽快抓到凶手。
见是残垣断,周围围满了看闹的群众,尽人们叽叽喳喳,但谁也没有上前,只有一些洋教士在翻捡着什么,里骂骂咧咧。老百姓边看边说,甚至有人叫好。
“不可之过急,慢慢查找总会有线索的,只是十天的时间太,但不知大人是如何吩咐的?”
“既然这样,你就火速行事吧,果真破获此案,本官一定重重有赏!”
“大人,自我大清立朝以来,各地反抗势力就不断兴起,像白莲教、天地会、天理会、太平教、捻党之类。今天这件洋教案是否与这些民间的秘密反动组织有关呢?”
刘鄂沉思一下说:“王大人,你对凶手有何估计?”
“嗯,这事我也考虑过,但据我所知这些组织早已被消灭镇压,虽有个别人暗中信奉但早已不成气候,况且这些组织多在江浙,安徽等地,没听说我们山东一带有什么反动组织!”
“据现场周围有一串殷红的血迹,又听活着的洋人讲他们曾开枪击,可能击中一位,这血可能就是那凶手留下的。那凶手中了枪无论伤势轻重一定要包扎,我已传令到周围大小药店和郎中,凡是遇到枪伤者一定前来报案,否则,一经查隐匿不报者抄斩全家。同时,我又暗中派察司和一些捕快秘密侦破此案,凡是可疑的人全抓获。”
“可这案从何下手?简直是无案!”
“大人,功不功是小事,在下只想帮助大人侦破此案,让大人早早解除这心之忧。”
王正起分开众人,和官兵一起到周围及教堂内查看一遍,从洋教士介绍中得知,昨天晚上后半夜,突然闯几名穿黑衣的凶手,见人就杀,还放了几把火,把教堂给烧了,由于天黑,还下着雪,他们分辨不黑衣蒙面人是男是女,据估计可能是男的。从死去的几名传教士上的伤看,洋人是用刀杀死的,且凶手必定力壮,可能还会武功。因为这几名被杀的传教士都人大,颇有力,但每人上仅是一刀就结果命,似乎还没来及反抗就了刀下鬼,可见来人的手。
“当然,当然!”
刘鹗告别府台大
“不是这事还能有什么更让我心急的,你知这帮洋人是惹不得的,我平时小心再小心,想不到在我的地盘上还是惹了这等麻烦。这老虎太后都不敢摸,竟有这等大胆的贼,本官抓住一定千刀万剮!
“不,不,我有一个亲戚是其中的一名信徒,我是从他那里得到消息的。”
“谢大人对在下的信任,不过,大人仍不能放松其他方面的搜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