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伤疤,自然容易忘记疼痛。”
李承志了,李志是搞政工的,这也是他的工作。
虽然只有一天多,但是李承志已经对日本人的礼貌到反胃了。
“当然,主要是把你的胡刮掉。”
李承志在休假期间没有穿军装,穿的是便装,只不过那件帆布夹克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了,李承志上次穿它的时候,还在中学读。虽然没再长,但是壮了不少,所以夹克显得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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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安排?”
李志替侄挑了一便服与一礼服,李承志持要自己肤浅,但是李志抢先让营业员结了账。
“什么宴会?”
“先带你去吃顿真正的日本大餐,然后带你去个发型…”
“对,我带你去参加一个宴会。别害怕,不是让你去相亲,你爷爷是打鬼的,他肯定无法接受来自日本的孙媳妇。”
“别想太多,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给你买过东西。小的时候,只要你老爸不肯给你买的玩,哪一样不是我给你买的?”
“你要是过意不去的话,下次去看望你叔娘的时候,给她买礼就行了。”
“这里是日本,不是中国,只要你有钱,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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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胡嘛,不过就是一把剃须刀与一碗皂的事情,哪需要躺在椅上,让另外一个人折腾大半个小时呢?
“这里就有剃须刀。”
“好了,你去洗漱,我等下带你去。”
五分钟后,叔侄俩离开了酒店。李志没有带秘,亲自驾车去了位于东京闹市区的一架餐厅。
“当然,只要你有钱。你要不信,我现在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会有服务员来,帮你解开拉链,然后帮你把老二掏来,等你方便完之后,还帮你。如果是特殊服务,可以用嘴,而不是用纸。”
“警惕?”
“去哪?”
“我们是大国,而日本是小国。在看待事的时候,我们会用大国的光,也总是喜原谅曾经伤害过我们的敌人。可是在小国民众里,不他们看到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因此而放下仇恨,更不会因为而变得开朗。日本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国家,日本人忧患意识与不安全敢十分严重。你觉得,这样的国家,会心甘情愿的放下昔日的野心,哪怕曾经遭受过极为惨痛的教训?”
更重要的是,这件夹克本就上不了台面。
“发型!?”李承志摸了下脑袋,板寸还需要发型?
“四叔,我都不知什么时候能有下次。”
享受完容服务,两人去了附近的商场。
“先生,请收好!谢您们的惠顾,迎再次光临!”营业员说着,向两人鞠躬,腰杆弯了九十度,低领外差没有裹住里面的那对圆球。
餐厅的门面不是很起,内装修也不算豪华,只是几样招牌菜确实非常可。
十七岁,年龄差距还不算很大,就算有代沟,也不是很明显。
李承志没有吃早饭,也早就饿了,所以饱餐了一顿。
“当然,我不会帮你买单,你要愿意的话,下次自己来日本的时候,然后想什么就什么。”
“赶去洗漱,我都饿坏了。”
李承志翻了下白,显然他见的世面还不够多。
过分的礼貌就不是礼貌,而是掩饰内在的一虚伪的手段。
“一个日本英阶层的社晚会,让你去开开界,顺便了解一下掌握着这个国家、以及将来将掌握这个国家的人。”
“上厕所也不需要自己动手?”
“所以我们需要保持警惕,密切留意这个曾经让我们遭受了惨重损失的国家,把任何有可能让我们遭受损害的威胁扼杀在萌芽状态。”
对于周到得让人骨发酥的服务,李承志有不大适应。
李承志笑了笑,这到是事实。
李志愣了一下,笑着说:“对日本人,我们需要的不是好,哪怕他们愿意在我大截之后添净,我们需要的警惕。”
“四叔,你对日本人有好的?”
随后,李志带李承志去了一家容中心,享受了日式容,准确的说就是让一个娘娘腔的容师替李承志刮胡。
这个国家的人,看上去在任何时候都有礼貌,可是给人最大的受就是,他们通过礼貌把别人拒于千里之外,并且用礼貌把自己裹了起来,让外人很难看清楚藏在礼貌外表下的真实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