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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六十一(7/7)

医术者令赴阙。”

辛亥,辽遣萧素等来贺即位。

甲寅,赐太常少卿孔叔詹金紫。叔詹监裁造务,以劳当迁,帝不以卿监赏库之劳,故有是赐。自是以为例。

是月,司光上皇太后疏曰:“仁宗皇帝忧继嗣之不立,念宗庙之至重,以皇帝仁孝聪明,选擢宗室之中,使承大统。不幸践阼数日,遽婴疾疹,虽殿下抚视之慈,无所不至,然医工不,药未效。窃闻曏日疾势稍增,举措语言,不能自择,左右之人一一上闻,致殿下以此之故,不能堪忍,两之间,微相责望。群心忧骇,不寒而栗。臣是用日夜焦心陨涕,侧足累息,宁前死而尽言,不敢幸生而默也。伏以皇帝内则仁宗同堂兄之。外则殿下之外甥婿,自童幼之岁,殿下鞠育于中,天下至亲,何以过此?又,仁宗立以为皇,殿下岂可不以仁宗之故,特加念,包容其过失邪?况皇帝在籓邸之时,以至践阼之初,孝谨温仁,动由礼法,此殿下所亲见而明知也,苟非疾疹其本。安得有此过失哉?今殿下虽日夕忧劳,徒自困苦。以臣愚见,莫若择医工一二人,以治皇帝之疾,旬月之间,察其退,有效则加之以重赏,无效则威之以严刑。未愈之间,但宜戒左右,谨于侍卫,其举措语言有不合常度者,皆不得以闻,庶几不增殿下之忧愤。殿下惟宽释圣虑,和神养气,以安靖国家,纪纲海内,俟天地垂佑,圣躬痊复,然后举治平之业以授之,不亦乎!”

光又以疏谏帝曰:“陛下龆龀为太后所鞠育,况今日为仁宗皇帝之嗣,承海内之大业,谓宜昏定晨省,亲奉甘旨,无异于事濮王与夫人之时也。近者路之言,颇异于是。窃惟陛下孝恭之,著于平昔,岂一旦遽肯变更!盖曏者圣未安之时,举动言语或有差失,不能自省,而外人讹传,妄为增饰,必无事实。然此等议论,岂可使天下闻之也!伏望疾愈之后,亲诣皇太后閤,克己自修,以谢前失,温恭朝夕,侍养左右,使大孝之,过于未登大位之时。如此,则上下悦,宗社永安,今日路妄传之言,何能为损也!”

吕诲上皇太后书言:“汉皇后鞠养章帝,劳瘁过于所生,母,始终无纤芥之隙。伏愿陛下循修以为法度,念先帝之顾托,圣躬之忧危,中间言,不可不察。”并以书劝帝尽孝,亲药。开陈切至,多人所难言。又乞早建东以固本,杜绝窥觎,安人心。

方帝疾甚时,云为多乖错,往往忤太后,太后不能堪。昭陵既复土,韩琦归自陵下,太后遣中使持一封文书付琦,琦启之,则帝所写歌词并中过失事,琦即对使者焚毁,令复奏曰:“太后每说官家心神未宁,语言举动不中节,何足怪也!”及对帘前,太后呜咽涕,所以,且曰:“老殆无所容!”琦曰:“此病故耳,疾已,必不然。疾,母可不容之乎?”太后不怿。欧修继言曰:“太后事先帝数十年,仁德著于天下。昔温成之,太后之裕如;今母之间,反不能容邪?”太后意稍和。修又言曰:“先帝在位岁久,德泽在人,故一日晏驾,天下奉嗣君,无一人敢异同者。今太后居房闼,臣等五六书生尔,若非先帝遗意,天下谁肯听从?”太后默然。

它日,琦等见帝。帝曰:“太后待我无恩。”琦对曰:“自古圣帝明王,不为少矣,然独称舜为大孝。岂其馀尽不孝邪?父母慈孝,此常事,不足;惟父母不慈而不失孝,乃为可称。正恐陛下事太后未至耳,父母岂有不慈者哉!”帝大悟,自是亦不复言太后短矣。

先是十月,辅臣请如乾兴故事,只日召侍臣讲读,帝曰:“当俟祔庙毕,择日开经筵。”寻有诏,直须来。司光以为学者帝王首务,不宜因寒暑废,帝纳其言。

十二月,己巳,始御迩英阁,召侍读、侍讲讲《论语》,读《史记》。吕公著讲《论语》不知不愠曰:“古之人”,君令有未孚,人心有未服,则反修德,而不以愠怒加之。如舜之诞敷文德,文王之皇自敬德也。”刘敞读《史记》至“尧授舜以天下”,因陈说曰:“舜至侧微,尧越四岳禅之以位,天地享之,百姓之,非有它,惟其孝友之德光于上下耳。”二人辞气明畅,帝竦改容,知其以义理讽也。既退,王珪谓敞曰:“公直言至此乎!”太后闻之,亦大喜。

乙亥,淮王顼阁。王辞两,悲泣不自胜,太后亦泣,谕遣之,自是日再朝。

以仁宗御书藏宝文阁,命翰林学士王珪撰记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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