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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王颢之夫人冯氏,侍中拯之曾孙也,失于王,屏居后阁者数年。是,岐王遗火,寻扑灭。夫人闻有火,遣二婢往视之。王诘其所以来,二婢曰:“夫人令视大王耳。”王母素憎夫人,与二嬖人共谮之曰:“火殆夫人所为也。”王怒,命内知客鞫其事,二婢不胜拷掠,自诬服。王泣诉于太后,太后怒,谓帝必斩之。帝素知其不睦,徐对曰:“俟验得实,然后议之。”乃召二婢,命中使与侍讲郑穆同鞫于皇城司。数日,狱,无实。又命翊善冯浩录问。帝乃以狱白太后,因召夫人禁中。夫人大惧,自杀。帝遣中使谕,命径诣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存之。太后与帝继至,诘以火事。夫人泣拜谢罪,曰:“乃纵火则无之。然妾小家女,福薄,诚不足以当岐王伉俪,幸赦其死,乞削发外为尼。”太后曰:“闻诅詈岐王,有诸?”对曰:“妾乘愤或有之。”帝乃罪母及二嬖人,命中使送夫人于瑶华,不披;旧奉月钱五十缗,增培之,厚其资给,曰:“俟王意解,当复迎之。”
□□□□□□□□□□□□□升之狡多数,善傅会以取富贵。王安石用事,引升之自助,升之
壬辰,辽北院枢密使耶律伊逊知南院大王事,加裕悦。伊逊专政日久,至是始外。以知北院枢密使耶律瑞为北院枢密使,以北院枢密副使耶律德勒岱知北院枢密使事,以左伊勒希耶律世迁同知北院枢密使事。
手与汉兵各自为军,每战,多以蕃为前锋,而汉兵守城,伺便利后,不分战守,每一路必以数将通领之。吕惠卿帅鄜延,以为调发不能速集,始变旧法,杂汉、蕃兵团结,分战守,每五千人随屯置将,条约以上。边人及议者多言其不便,帝颇采惠卿议,推其法于诸路,故遣禧往计议。禧先环庆法上之,遣官措置泾原。而泾原帅蔡延庆以为不可,朝廷亦是之,并难禧环庆法。禧历疏泾原法疏略参错,图其状,别为法以奏,且言环庆法不可改。帝与惠卿诏曰:“徐禧论措置析将事,恻怛忼慨,谋国不顾己,令代延庆帅泾原,卿宜勉终之。”
甲午,御集英殿,赐特奏名士、明经诸科同学究、试将作监主簿、国、四门助教、长史、文学、助教,总七百七十八人。
庚寅,诏:“内东供奉官宋用臣都大提举导洛通汴,前差卢秉罢勿遣。”
丁巳,陈升之以检校太尉依前同平章事、镇江军节度使、秀国公,致仕。己未,升之卒,年六十九。赠太保、中书令,谥曰成肃。
癸巳,集英殿赐士、明经诸科开封时彦以下及第、、同、同学究,总六百二人。
夏,四月,辛丑,幸金明池,观嬉,宴琼林苑。
复置熙州狄县。
初,去年五月,西供奉官张从惠言:“汴河岁岁闭,又修堤防劳费,一岁通漕才二百馀日,往时数有人建议引洛汴,患黄河啮广武山,须凿山岭十五丈至十丈以通汴渠,功大不可为。自去年七月黄河暴涨,异于常年,落而河稍北去,距广武山麓有七里,远者退滩阔,可凿为渠,引汴,为万世之利。”知孟州河县郑佶亦以为言。都监丞范渊言:“汜王仙山,索嵩渚山,亦可引以汴。合三,积其广,得二千一百三十六尺,视今汴尚赢九百七十四尺。以河、洛湍缓不同,得其赢馀,可以相补。惧不足,则旁堤为塘,渗取河,每百里置木闸一,以限势。堤两旁沟湖陂泺,皆可引以为助,禁伊、洛上原私取者。大约汴舟重载,不过四尺,今五尺,可济漕运。起巩县神尾山至士家堤,筑大堤四十七里以捍大河,起沙谷至河县十里店,穿渠五十二里,引洛于汴渠,总计用工三百五十七万有奇。”疏奏,帝重其事,以渊计画有未善者,乃命用臣经度,以杨珪往。至是用臣还奏可为:“请自任村沙谷至汴开河五十里,引伊、洛汴,每二十里置束一,以刍楗为之,以节湍急之势。取一丈,以通漕运,引古索河为原,注房家、黄家、孟王陂及三十六陂,仰潴为塘,以备洛不足,则决以河。又自汜关北开河五百步,属于黄河,上下置闸启闭,以通黄、汴二河船筏。即洛河旧置,通黄河,以伊、洛暴涨之。古索河等暴涨,即以很魏楼、荥泽、孔固三斗门门之。计用工九十万七千有馀。”又乞责渊修护黄河南堤埽,以防侵夺新河。诏如用臣策,故有是命。始营清汴,主议者以为不假河而足用。后岁旱,洛不足,遂于汜斗门以通木筏,为取河以益之,朝廷不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