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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八十七(3/7)

司谏江公望上疏言:“自先帝有绍述之意,辅政非人,以媚于己为同,忠于君为异,借威以快私隙,使天下然,泰陵不得尽继述之。元祐人才,皆于熙、丰培养之馀,遭绍圣窜逐之后,存者无几矣。神考与元祐之臣,其先非有钩斩袂之隙也,先帝信仇人而黜之。陛下若立元祐为名,必有元丰、绍圣为之对,有对而争兴,争则党复立矣。陛下改元诏旨,亦称思建皇极,端好恶以示人,本中和而立政,皇天后土,实闻斯言,今若渝之,奈皇天后土何!”

时内苑稍畜珍禽奇兽,公望力言非初政所宜,帝曰:“已纵遣之矣。”唯一白鹇,畜之久,帝以拄杖逐之,终不肯去,乃刻公望姓名于杖以识其谏。会蔡王似府史相告,有不逊语,连及于王,公望乞勿以无之言加诸至亲,遂罢知淮军。

秋,七月,壬戌,帝谓曾布:“人才在外有可用者,名以。”又问:“张商英亦可使否?”布曰:“陛下持平用中,破党人之论以调一天下,孰敢以为不然!然元祐、绍圣两党,皆不可偏用。臣窃闻江公望为陛下言,今日之事,左不可用轼、辙、右不可用京、卞,为其怀私挟怨,互相仇害也。愿陛下思熟计,无使此两党得志,则天下无事。”帝颔之而已。

布弟翰林学士肇,引嫌知陈州,尝以书责布曰:“兄与惇异趋,众所共知。绍圣、元符间,惇、卞有可以挤兄者,无所不为。今兄方得君,正当引用善人,扶助正,以杜绝惇、卞复起之萌,而数月以来,端人吉士,相继去朝,所用以为辅臣、从官、台谏者,皆尝事惇、卞之人。一旦势异今日,彼必首引惇、卞以为固位计,曾氏之祸,其可逃邪!比来主意已移,小人长,异时惇、卞纵未至,一蔡京足以兼二人,思之可为心。”布不以为然,答肇书曰:“布自熙宁立朝,至今时事屡变,唯其不雷同熙、丰,故免元祐之贬斥;唯其不附会元祐,故免绍圣之中伤。其自有义理,恐未至诒家族之祸也。”

癸未,准布、铁骊贡于辽。

丁卯,以著作郎陈瓘为右司员外郎。瓘力辞实录检讨官,从之。

丙戌,知枢密院事安焘罢。

旧制,内侍使,以所得旨言于院,审实,乃得行。后多辄去,焘请治之。都知阎守勤领它职,祈罢不以告,亦劾之;帝敕守勤诣焘谢。郝随得罪,或揣帝意且起用,援赦为阶,焘亦争之。以老避位,遂知河南府。将行,上疏言:“东京党祸已萌,愿戒履霜之渐。”语尤激切。

丁亥,以蒋之奇知枢密院事,吏尚书陆佃为尚书右丞,端明殿学士章楶同知枢密院事。

八月,甲寅,以右司员外郎陈瓘知泰州。

先是瓘言曰:“神宗有为之序,始于修政事,政事立而财用足,财用足而本固,此国家万世之利,而今日所当继述者也。臣近缘都司职事,看详内降札,裁减吏员冗费,以防加赋之渐,为民远虑,天下幸甚。然今日朝廷之计,正以乏财为患,西边虽已罢兵,费用不可卒补,遂至于耗本之财,坏神考之政,加职之渐,兆于此矣。臣职事所及,理不可默,今撰到《国用须知》一本奏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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