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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纪二(4/10)

队的一倍’,是就平原旷野,没有城池守而言,也是针对双方战斗力相同而言。如今,曹仁智勇不足,再加上所率兵将胆怯畏惧,又是千里跋涉,人困乏。我和诸位城,南临长江,北靠山岭,以逸待劳,就地作好准备以制伏远来的敌人,这是百战百胜的形势,即使曹丕亲自来,我们尚且无忧,更不用说区区曹仁了。于是朱桓偃旗息鼓,显赤虚弱以引诱曹仁。曹仁派儿曹泰攻濡须城,又派将军常雕、王双等人乘油船袭击濡须附近的中洲。中洲,是朱桓的亲兵队及其妻、儿女所在地。蒋济说:“敌人据守长江西岸,船只停泊在上游,而我军却攻中洲,这如同步地狱,自取灭亡。”曹仁不听,亲率一万人留驻橐,作为曹泰的后援队。朱桓分派将领攻常雕,自己抗击曹泰,曹泰烧毁营盘退走;朱桓斩杀常雕,生擒王双,临阵被杀死淹死的魏军有一千余人。

初,吕蒙病笃,吴王问曰:“卿如不起,谁可代者?”蒙对曰:“朱然胆守有余,愚以为可任。”朱然者,九真太守朱治姊也;本姓施氏,治养以为,时为昭武将军。蒙卒,吴王假然节,镇江陵。及曹真等围江陵,破孙盛,吴王遣诸葛瑾等将兵往围,夏侯尚击却之。江陵中外断绝,城中兵多病,堪战者裁五千人。真等起土山,凿地,立楼橹临城,弓矢雨注,将士皆失;然晏如无恐意,方厉吏士,伺间隙,攻破魏两屯。魏兵围然凡六月,江陵令姚泰领兵备城北门,见外兵盛,城中人少,谷且尽,惧不济,谋为内应,然觉而杀之。

以前,吕病重,吴王问他:“如果你的病情不能好转,谁可以接替你的职务?”吕蒙回答说:“朱然胆略过人,注重节,我认为他可接替。”朱然是九真太守朱治的外甥,本姓施,被朱治收为养,当时为昭武将军。吕蒙去世,吴王授予朱然符节,镇守江陵。曹真等人包围江陵,打败了孙盛,吴王派诸葛瑾等人率军前去解围,再度被夏侯尚击退。江陵城内外断绝联系,城中许多士兵浮患病,能够参加战斗的只有五千人。曹真命令士兵堆土山、挖地,临城立起无台楼橹,向城中放箭,箭如雨下,守城将士都大惊失;朱然却泰然若,没有丝豪恐惧,不断激励将士,寻找知薄弱之,率军击,攻破魏军两座营垒。魏军包围江陵长达六个月,江陵令姚泰率兵防守北门,见敌军力量经大,守城军队兵少,粮将尽,害怕守不住,谋作魏军的内应,被朱然发觉后死。

时江浅狭,夏侯尚乘船将步骑渚中安屯,作浮桥,南北往来,议者多以为城必可。董昭上疏曰:“武皇帝智勇过人,而用兵畏敌,不敢轻之若此也。夫兵好恶退,常然之数。平地无险,犹尚艰难,就当,还宜利,兵有退,不可如意。今屯渚中,至也;浮桥而济,至危也;一而行,至狭也。三者,兵家所忌,而今行之。贼频,攻桥,误有漏失,渚中锐非魏之有,将转化为吴矣。臣私之,忘寝与,而议者怡然不以为忧,岂不惑哉!加江向长,一旦暴增,何以防御!就不破贼,尚当自完,柰何乘危,不以为惧!惟陛下察之。”帝即诏尚等促。吴人两并前,魏兵一引去,不时得,仅而获济。吴将燔璋已作荻筏,以烧浮桥,会尚退而止。后旬日,江大涨,帝谓董昭曰:“君论此事,何其审也!”会天大疫,帝召诸军还。

当时长江浅,江面狭窄,夏侯尚企图乘船率步、骑兵江陵中洲驻扎,在江面上架设浮桥,以便和北岸来往,魏军参与计议的人都认为一定能够攻克江陵。董昭却上书文帝说:“武皇帝智勇过人,用兵却很谨慎,从不敢像今天这样轻视敌人。打仗时,兵容易,退兵难,这是最平常的理。平原地带,没有险阻,退兵都困难,即使要军,还要考虑撤退的便利。军队前与后退,不能只自己的想象意图行事。如今在中洲驻扎军队,是最军;在江上架设浮桥往来,是最危险的事;只有一条路可以通行,是狭隘的路。这三者,都是军事行动的大忌,而我们却正在。如果敌人集中力量攻击浮桥,我军稍有疏漏,中洲的队将不再属于魏,而为吴所有。我对这件事非常忧虑,寝不安,而谋划此事的人却很坦然,毫不担忧,真令人困惑不解!加之长江位正在上升,一旦暴涨,我军将如何防御!如果无法击败敌人,就应该保全自己,为什么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不到恐惧呢?希望陛下认真考虑。”文帝立即下诏,命令夏侯尚等人迅速退中洲。吴军两面并,魏军大队人只从一条通退却,挤在一起,一时很难退,最后勉撤回北岸。吴将潘璋已制好芦苇筏,准备烧魏军的浮桥,恰巧夏侯尚率兵退回,未得实施。十天过后,江暴涨,文帝对董昭说;“你的预料,竟如此准确!”当时又赶上闹瘟疫,文帝遂命令各军全线撤退。

三月,丙申,车驾还洛

三月,丙申(初八),文帝回到洛

初,帝问贾诩曰:“吾伐不从命以一天下,吴、蜀何先?”对曰:“攻取者先兵权,建本者尚德化。陛下应期受禅,抚临率土,若绥这以文德而俟其变,则平之不难矣。吴、蜀虽蕞尔小国,依山阻。刘备有雄才,诸葛亮善治国;孙权识虚实,陆议见兵势;据险守要,泛舟江湖,皆难卒谋也。用兵之,先胜后战,量敌论将,故举无遗策。臣窃料群臣无备、权对,虽以天威临之未见万全之势也。昔舜舞戚而有苗服,臣以为当今宜先文后武。”帝不纳,军意无功。

以前,文帝曾问贾诩:“我计划坟不服从命令的人,以统一天下,吴、蜀两国,应先讨代哪一个?”贾诩回答说:“攻他国,应首先在军事上权衡;完成统一的本大计,则当崇尚德教化。陛下顺应形势,接受汉朝禅让,统治全国,如果广文教、德以安抚人心,静候形势变化,平定天下并不难。吴、蜀虽然都是小国,但是地势险要,有长江天险。刘备有雄诸大略,诸葛亮善于治国;孙权长于辨别虚实,陆逊通军事;蜀汉固守险要,吴国泛舟江湖,我们很难在短期内将他们击败。用兵的原则是,先了解夺取胜利的途径,然后再作战;据敌人的力量,任命将领,这样才能到攻战无误。我料想我们的文臣武将汉有人是刘备、孙权的对手,即使陛下亲自对付他们,也未必一定有取胜的把握。从前虞舜在朝廷上作战争舞蹈,有苗落就归服了。我认为陛下目前应首先修明文治,然后再用武力征讨。”文帝不听,动大军,结果无功而回。

[4]丁未,陈忠侯曹仁卒。

[4]丁未(十九日),陈忠侯曹仁去世。

[5]初,黄元为诸葛亮所不善,闻汉主疾病,惧有后患,故举郡反,烧临邛城。时亮东行省疾,成都单虚,元益无所惮。益州治中从事杨洪,启遣将军陈、郑绰讨元。众议以为无若不能围成都,当由越据南中。洪曰;“元素凶暴,无他恩信,何能办此!不过乘东下,冀主上平安,面缚归死;如其有异,奔吴求活耳。但敕、绰于南安峡邀遮,即便得矣。”元军败,果顺江东下,、绰生获,斩之。

[5]此前,黄元被诸葛亮所嫌弃,知汉王患病,恐怕诸葛亮加害,因而率领汉嘉全郡反叛,火烧临邛城,当时诸葛亮由成都东下看望刘备,成都守备单薄虚弱,黄元因此无所忌惮。益州治中从事杨洪,报告太刘禅,派将军陈、郑绰讨伐黄元。大臣们谇为,如果黄元不能包围成都,会经越占据南中。杨洪说:“黄元一向情凶狠残暴,对下属不施恩德信义,没有能力那样!不过是顺青衣江东下,盼望主公平安,再捆起自己,请求治罪;即使其他变化,也不过逃奔吴国求条活命而已。只要命伶陈、郑绰在南安峡拦截,就可将他生擒。”黄元叛失败果然顺青衣江东下,被陈、郑绰生擒后斩首。

[6]汉主病笃,命丞相亮辅太,以尚书令李严为副。汉主谓亮曰:“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国,终定大事。若嗣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亮涕泣曰:“臣敢不竭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殛!”汉主又为诏敕太曰:“人五十不称夭,吾年已六十有余,何所复恨,但以卿兄弟为念耳。勉之,勉之!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惟贤惟德,可以服人。汝父德薄,不足效也。汝与丞相从事,事之如父。”夏,四月,癸巳,汉主殂于永安,谥日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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