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说:“往返需多少天?”回答说:“军一百天,攻战一百天,返回一百天,以六十天作为休息日,这样的话,一年足够了。”
公孙渊闻之,复遣使称臣,求救于吴。吴人戮其使,羊曰:“不可,是肆匹夫之怒而捐霸王之计也,不如因而厚之,遣奇兵潜往以要其成。若魏伐不克,而我军远卦,是恩结遐夷,义形万里;若兵连不解,首尾离隔,则我虏其傍郡,驱略而归,亦足以致天之罚,报雪曩事矣。”吴主曰:“善!”乃大勒兵胃渊使曰:“请俟后问,当从简书,必与弟同休戚。”又曰:“司懿所向无前,为弟忧之。”
公孙渊听到消息,再次源遣使节称臣,向吴国求救。吴国打算杀掉来使,羊说:“不可,这是发匹夫一时怒气,而破坏称霸称王的大计,不如就势厚待他,然后派遣奇兵暗中前往,以胁迫公孙渊归附。如果魏讨伐不能取胜,而我军远赴救难,便与远方夷族结下恩情,大义表现于万里之外。如果双方战难解难分,辽东前方、后方分隔,那么我们就在它边陲郡县,驱逐劫掠而归,也足以表达上天的惩罚,对往事报仇雪恨了。”吴王说:“好!”于是大规模地集结队,并对公孙渊来使说:“请回去等候音信,我们遵从来函吩咐,一定和老弟休戚与共!”又说:“司懿所向无敌,我为老弟担忧。”
帝问于护军将军蒋济曰:“孙权其救辽东乎?”济曰:“彼知官备已固,利不可得,则非力所及,浅则劳而无获;权虽弟在危,犹将不动,况异域之人,兼以往者之辱乎!今所以外扬此声者,谲其行人,疑之于我,我之不克,冀其折节事已耳。然沓渚之间去渊尚远,若大军相守,事不速决,则权之浅规,或得轻兵掩袭,未可测也。”
明帝向护军将军蒋济问:“孙权会救援辽东吗?”蒋济说:“孙权知我们戒备严密,不可能从中渔利,援军则力所不及,不势必徒劳无功;即使是儿、兄弟于那危险境地,孙权都不会动,何况是异域他国之人,加之以前还被羞辱过。如今所以向外宣扬兵救辽,不过是欺骗辽东来使,使我们产生疑惧,一旦我们不能攻克,希望公孙渊向他臣服而已。可是沓渚县离公孙渊所在地相距还远,如果大军受到阻碍,相持不下,战斗不能速决,那么孙权的临时决策,或者轻兵突袭,就不可预料了。”
[2]帝问吏尚书卢毓:“谁可为司徒者?”毓荐士宁。帝不能用,更问其次,对曰:“敦笃至行,则太中大夫韩暨;亮直清方,则司隶校尉崔林;贞固纯粹,则太常常林。”二月,癸卯,以韩暨为司徒。
[2]明帝问吏尚书卢毓说:“谁可以担任司徒?”卢毓推荐士宁,明帝不采用,又问其次的人选,卢毓答:“敦厚忠诚的是太中大夫韩暨,耿直洁的是司隶校尉崔林,忠贞纯朴的是太常常林。”二月,癸卯(十一日),任命韩暨担任司徒。
[3]汉主立皇后张氏,前后之妹也。立王贵人为皇太,瑶为安定王。
[3]汉王立张氏为皇后,是前皇后的妹妹。立王贵人的儿刘为皇太,刘瑶为安定王。
大司农河南孟光问太读书及情好尚于秘书郎正,正曰:“奉亲虔恭,夙夜匪懈,有古世之风;接待群僚,举动于仁恕。”光曰:“如君所,皆家所有耳;吾今所问,知其权略智谋何如也。”正曰:“世之,在于承志竭,既不得妄有施为;智谋藏于怀,权略应时而发,此之有无,焉可豫知也!”光知正慎宜,不为放谈,乃曰:“吾好直言,无所回避。今天下未定,智意为先,智意自然,不可力致也。储君读书,宁当效吾等竭力博识以待访问,如博士策讲试以求爵位邪!当务其急者。”正谓光言为然。正,俭之孙也。
蜀大司农河南人孟光向秘书郎王询问太读书情况及情好,正说:“侍奉双亲虔诚恭敬,日日夜夜毫不怠懈,有古代世的风范;接待群臣,举措以仁义宽恕之心。”孟光说:“如您所说,都是每家弟所备的。我今天要问的,是想知他的权略智谋如何?”正说:“作为世的大义,在于继承君父的志向,尽心使父母乐。既不能随便有所作为,就把智谋藏在怀之内,权略顺应时势发挥,是否备这些,怎么可以预先知呢?”孟光知正讲话谨慎合宜,不敢放开畅谈,便说:“我喜直言,没有什么避讳。如今天下未定,智谋最为重要,智谋是先天秉,不可用力迫求得。太读书,怎么可以效法我们博学记以备咨询,象博士探策讲试一样以谋求一官半职呢?应当在最急需的方面下功夫。”正孟光言之有理。正是俭的孙。
[4]吴人铸当千大钱。
[4]吴国铸造可当一千的大钱。
[5]夏,四月,庚,南乡恭侯韩暨卒。
[5]夏季,四月,庚(初九),南乡恭侯韩暨去世。
[6]庚戍,大赦。
[6]庚戌(十九日),魏大赦天下。
[7]六月,司懿军至辽东,公孙渊使大将军卑衍、杨祚将步骑数万屯辽隧,围堑二十余里。诸将击之,懿曰:“贼所以,老吾兵也,今攻之,正堕其计。且贼大众在此,其巢窟空虚;直指襄平,破之必矣。”乃多张旗帜,其南,衍等尽锐趣之。懿潜济,其北,直趣襄平;衍等恐,引兵夜走。诸军至首山,渊复使衍等逆战,懿击,大破之,遂围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