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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纪七(6/10)

于是就把魏帝车驾留宿于伊之南,伐木构筑了防卫工事,并调遣了数千名屯田兵士为护卫。

懿使侍中许允及尚书陈泰说,宜早自归罪,又使所信殿中校尉尹大目谓,唯免官而已,以洛为誓。泰,群之也。

懿派遣侍中、人许允和尚书陈泰去劝说曹,告诉他应该尽早归降认罪;又派曹所信任的殿中校尉尹大目去告诉曹,只是免去他的官职而已,并指着洛发了誓。陈泰是陈群之

初,以桓范乡里老宿,于九卿中特礼之,然不甚亲也。及懿起兵,以太后令召范,使行中领军。范应命,其止之曰:“车驾在外,不如南。”范乃。至平昌城门,城门已闭。门候司蕃,故范举吏也,范举手中版示之,矫曰:“有诏召我,卿促开门!”蕃求见诏书,范呵之曰:“卿非我故吏邪,何以敢尔?乃开之。范城,顾谓蕃曰:“太傅图逆,卿从我去!”蕃徙行不能及,遂避侧。懿谓蒋济曰:“智往矣!”济曰“范则智矣;然驽恋栈豆,必不能用也。”

当初,曹因桓范是他同乡年长的故旧,所以在九卿之中对桓范特别加以礼遇,但关系不太亲近。司懿起兵时,以太后的名义下令,想要让桓范担任中领军之职。桓范打算接受任命,但他的儿劝阻他说:“皇帝的车驾在外,您不如南门去投奔。”于是桓范就离城去。走到平昌城门时,城门已经关闭。守门将领司蕃是桓范过去提的官吏,桓范把手中的版牒向他一亮,谎称说:“有诏书召我前往,请你快开门。”司蕃想要亲看看诏书,桓范大声呵斥说:“你难不是我过去手下的官吏吗?怎敢如此对我?”司蕃只好打开城门。桓范城以后,回过来对司蕃说:“太傅图谋叛逆,你还是跟我走吧!”司蕃步行追赶不及,只好在旁躲避。司懿得知后对蒋济说:“曹的智去了!”蒋济说:“桓范是很有智谋的,但曹就象劣贪恋房的草料一样,因顾恋他的家室而不能作长远打算,所以必然不能采纳桓范的计谋。”

范至,劝兄弟以天诣许昌,发四方兵以自辅。疑未决,范谓羲曰:“此事昭然,卿用读书何为邪!于今日卿等门,求贫贱复可得乎!且匹夫质一人,尚望活;卿与天相随,令于天下,谁敢不应也!”俱不言。范又谓羲曰:“卿别营近在阙南,洛典农治在城外,呼召如意。今诣许昌,不过中宿,许昌别库,足相被假;所忧当在谷,而大司农印章在我。”羲兄弟默然不从,自甲夜至五鼓,乃投刀于地曰:“我亦不失作富家翁!”范哭曰:“曹丹佳人,生汝兄弟,犊耳!何图今日坐汝等族灭也!”

桓范到了之后,劝说曹兄弟把天挟持到许昌,然后调集四方兵力辅助自己。曹仍犹豫不决,桓范就对曹羲说:“这件事明摆着只能如此办理,真不知你读书是什么用的!在今天的形势下,象你们这样门第的人想要求得贫贱平安的日还可能吗?而且普通百姓有一人被劫作人质,人们尚且希望他能存活,何况你们与天在一起,挟天以令天下,谁敢不从。”他们都默然不语。桓范又对曹说:“你的中领军别营近在城南,洛典农的治所也在城外,你可随意召唤调遣他们。如今到许昌去,不过两天两夜的路程,许昌的武库,也足以武装军队,我们所忧虑的当是粮问题,但大司农的印章在我上,可以签发征调。”然而曹羲兄弟却默然不动,从初夜一直坐到五更。曹然后把刀扔在地上说:“即使投降,我仍然不失为富贵人家!”桓范悲痛地哭泣:“曹丹这样有才能的人,却生下你们这群如猪如的兄弟!没想到今日受你们的连累要灭族了。”

乃通懿奏事,白帝下诏免己官,奉帝还兄弟归家,懿发洛吏卒围守之;四角作楼,令人在楼上察视兄弟举动。挟弹到后园中,楼上便唱言:“故大将军东南行!”愁闷不知为计。

于是曹向魏帝通报了司懿上奏的事,告诉魏帝下诏书免除自己的官职,并侍奉魏帝回。曹兄弟回家以后,司懿派洛的兵士包围了曹府并日夜看守;府宅的四角搭起了楼,派人在楼上监视曹兄弟的举动。曹若是挟着弹弓到后园去,楼上的人就声叫喊:“故大将军向东南去了。”得曹愁闷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戊戍,有司奏“黄门张当私以所择才人与,疑有。”收当付廷尉考实,辞云:“与尚书何晏、邓、丁谧、司隶校尉毕轨、荆州刺史李胜等谋反逆,须三月中发。”于是收、羲、训、晏、、谧、轨、胜并桓范皆下狱,劾以大逆不,与张当俱夷三族。

戊戌(初十),有关门奏告“黄门张当私自把选择的才人送给曹,怀疑他们之间隐有谋。”于是逮捕了张当,廷尉讯问查实。张当待说:“曹与尚书何晏、邓、丁谧,司隶校尉毕轨,荆州刺史李胜等人谋反叛,等到三月中旬起事”于是把曹、曹羲、曹训、何晏、邓、丁谧、毕轨、李胜以及桓范等人都逮捕狱,以在逆不罪劾奏朝廷,并与张当一起都被诛灭三族。

初,也,司鲁芝留在府,闻有变,将营骑斫津门。及解印缓,将,主簿杨综止之曰:“公挟主握权,舍此以至东市乎?”有司奏收芝、综治罪,太傅懿曰:“彼各为其主也,宥之。”顷之,以芝为御史中丞,综为尚书郎。

当初,曹城之时,司鲁芝留在府中,后听说发生变,就率领军营骑兵砍开津门,城投奔曹。等到曹将要官印之时,主簿杨综劝止他说:“您挟天握重权,官印是想要被诛杀于东市吗?”有关门奏告要逮捕鲁芝、杨综治罪,太傅司懿说:“他们也是各为其主,宽恕他们吧。”不久,任命鲁芝为御史中丞,杨综为尚书郎。

鲁芝将,呼参军辛敞与俱去。敞,毗之也,其姊宪英为太常羊耽妻,敞与之谋曰:“天在外,太傅闭城门,人云将不利国家,于事可得尔乎!”宪英曰:“以吾度之,太傅此举,不过以诛曹耳。”敞曰:“然则事就乎!”宪英曰:“得无殆就!之才非太傅之偶也。”尚曰:“然则敞可以无乎?”宪英曰:“安可以不!职守,人之大义也。凡人在难,犹或恤之;为人执鞭而弃其事,不祥莫大焉。且为人任,为人死,亲昵之职也,从众而已。”敞遂。事定之后,敞叹曰:“吾不谋于姊,几不获于义!”

当初鲁芝将要城之时,呼唤参军辛敞,想让他与自己同去。辛敞是辛毗之。辛敞的辛宪英是太常羊耽之妻。辛敞与商量说:“天在外,太傅关闭了城门,人都说这将不利于国家,事情能这样吗?”宪英说:“以我看来,太傅的这个举动,不过是想诛杀曹而已。”辛敞说:“那么事情能成功吗?”宪英说:“恐怕会接近成功吧!曹的才能是不能与太傅相比的。”辛敞说:“那么我可以不必城了?”宪英说:“怎么可以不去呢?忠于职守,是人之大义所在。一般人遇到危难,尚且需要救助,何况你的上司呢?这就好比为人执鞭驾车而突然撒手不一样,没有比这更凶险的事了。再说为人承担责任,为人去死,这是亲信之人的职责,你只要随大就可以了。”于是辛敞跟随城而去。事情平定之后。辛敞叹地说:“如果我不是先同商量,几乎背离了大义。”

先是,辟王沈及太山羊祜,沈劝祜应命。祜曰:“委质事人,复何容易!”沈遂行。及败,沈以故吏免,乃谓祜曰:“吾不忘卿前语。”祜曰:“此非始虑所及也!”

先前,曹召聘王沈和太山人羊祜为官,王沈劝羊祜应召。羊祜说:“委效命追随主人,又岂是一件容易事!”结果王沈一人去了。等到曹失败,王沈因为是曹原来的行属被免官,于是他对羊祜说:“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从前说的话。”羊祜说:“这件事不是我当初所能想到的。”

从弟文叔妻夏侯令女,早寡而无,其父文宁嫁之;令女刀截两耳以自誓,居常依诛,其家上书绝昏,迎以归,复将嫁之;令女窃寝室,引刀自断其鼻,其家惊惋,谓之曰:“人生世间,如轻尘栖弱草耳,何至自苦乃尔!且夫家夷灭已尽,守此谁为哉!”令女曰:“吾闻仁者不以盛衰改节,义者不以存亡易心。曹氏前盛之时,尚保终,况今衰亡,何忍弃之!此禽兽之行,吾岂为乎!”司懿闻而贤之,听使乞字养为曹氏后。

堂弟曹文叔之妻夏侯令女,早年守寡而无,其父夏侯文宁想让她改嫁,夏侯令女用刀割下两耳以示誓死不嫁,平时居家度日常常依靠曹。曹被诛后,夏侯家上书断绝婚约,并行把夏侯令女接回家,将再次让她改嫁;夏侯令女悄悄寝室,又用刀自己割断了鼻,其家人十分惊愕惋惜,对她说:“人生在世,就如同轻轻的尘土栖息在柔弱的草上而已,你何必这样自讨苦吃呢?而且你丈夫家人已被杀尽,你苦守着这个家到底是为了谁呀?”夏侯令女回答说:“我听说过,仁人不会因盛衰而改变节,义士也不会因存亡而改变心志。曹家以前兴盛之时,我尚且想终生守节,何况如今衰亡了,我怎么忍心抛弃它?这是禽兽的行为,我岂能这样?”司懿听说后,很称赞她的贤备,于是就听任她收养了儿作为曹家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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