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号令。邵洎又想抓住朝廷使者王英送给石虎,段匹正斥责他说:“你
不能遵从你兄长遗志,得我不能回归朝廷,这已经很过分了,又想抓获天
的使者!虽然我是夷狄之人,这事也是前所未闻!”邵洎和邵续之邵缉、
邵竺等人载着棺材城投降。段匹见到石虎说:“我承受晋朝恩泽,立志灭
除你们,现在不幸到这地步,我不能对你表示敬意。”后赵王石勒以及
石虎,旧时曾与段匹结为兄弟,石虎上站起向段匹行拜礼。石勒任段匹
为冠军将军、段文鸯为左中郎将,分散亡民众三万多,让他们重旧业
,设置地方官员抚他们。于是幽州、冀州、并州都被并后赵版图。段匹
不行后赵的礼节,经常穿着东晋的朝服,手持晋朝的符节。久而久之,段匹和段文鸯、邵续等同被后赵所杀。
[5]五月,庚申,诏免中州良民遭难为扬州诸郡僮客者,以备征役。尚令刁协之谋也,由是众益怨之。
[5]五月,庚申(初二),中州的良民因为战,有不少沦为扬州诸郡豪士族的家僮、佃客,元帝下诏免除他们的仆份,准备战争时征召服役。这是尚书令刁协的主意,因此豪门士族都更怨恨他。
[6]终南山崩。
[6]终南山现山崩。
[7]秋,七月,甲戌,以尚书仆渊为征西将军、都督司·兖·豫·并·雍·冀六州诸军事、司州刺史,镇合;丹杨尹刘隗为镇北将军、都督青·徐·幽·平四州诸军事、青州刺史,镇淮;皆假节领兵,名为讨胡,实备王敦也。
[7]秋季,七月,甲戌(十七日),东晋任命尚书仆渊为征西将军,都督司、兖、豫、并、雍、冀六州诸军事,司州刺史,镇守合;任丹杨尹刘隗为镇北将军,都督青、徐、幽、平四州军务及青州刺史,镇守淮。此二人均持朝廷符节统领军队,名义上是征讨胡人,其实是防备王敦。
隗虽在外,而朝廷机事,退士大夫,帝皆与之密谋。敦遗隗书曰:“顷承圣上顾眄足下,今大贼未灭,中原鼎沸,与足下及周生之徒戮力王室,共静海内。若其泰也,则帝祚于是乎隆;若其否也,则天下永无望矣。”隗答曰:“‘鱼相忘于江湖,人相忘于术。’‘竭肱之力,效之以忠贞,’吾之志也。”敦得书,甚怒。
刘隗虽在外地,但朝廷的机密事宜、任免士大夫等,元帝都和他秘密商议。王敦送信给刘隗说:“近来承蒙圣上垂青您,现在国家的大敌未能翦灭,中原鼎沸,我想和您以及周等人同心合力辅佐王室,共同平定海内。此事如能行得通,那么国运由此昌隆。否则国家便永远没有希望了。”刘隗回答说:“‘鱼得于江湖就会彼此相忘,人为追求义也会彼此相忘’,‘竭尽自的力量,以效忠贞’,这是我的志向。”王敦得到这封信,然大怒。
壬午,以骠骑将军王导为侍中、司空、假节、录尚书、领中书监。帝以敦故,并疏忌导。御史中丞周嵩上疏,以为:“导忠素竭诚,辅成大业,不宜听孤臣之言,惑疑似之说,放逐旧德,以佞伍贤,亏既往之恩,招将来之患。”帝颇寤,导由是得全。
壬午(二十五日),东晋任骠骑将军王导为侍中、司空、假节、录尚书、领中书监。元帝本因王敦缘故,连同王导也疏远、猜忌。御史中丞周嵩上疏认为:“王导忠诚无私、尽心竭力,帮助建立大业,不应当听信个别臣僚之言,被似是而非的说法迷惑,放逐旧日的功臣,使其与佞同伍。这样会使往日的恩德然无存,为今后招来祸患。”元帝颇有悟,王导的职位因此得以保全。
[8]八月,常山崩。
[8]八月,常山山崩。
[9]豫州刺史祖逖,以渊吴士,虽有才望,无弘致远识;且已翦荆棘、收河南地,而渊雍容,一旦来统之,意甚怏怏;又闻王敦与刘、刁构隙,将有内难,知大功不遂,激发病;九月,壬寅,卒于雍丘。豫州士女若丧父母,谯、梁间皆为立祠。王敦久怀异志,闻逖卒,益无所惮。
[9]豫州刺史祖逖认为渊是吴地人,虽有才能和名望,但没有远大的抱负和远见卓识;而且自己披荆斩棘,收复河南失地,而渊却从从容容,突然前来坐享其成,心中怏怏不乐。又听说王敦与刘隗、刁协之间相互结怨,国家将有内,知统一北方的大业难以成功,受到很大刺激,引发了重病。九月,壬寅(疑误),死于雍丘。豫州的男女百姓都像失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谯国、粱国之间都为祖逖建立祠堂。王敦长久以来就心怀不轨,听说祖逖去世,更加肆无忌惮。
冬,十月,壬午,以逖弟约为平西将军、豫州刺史,领逖之众。约无绥御之才,不为士卒所附。
冬季,十月,壬午(疑误),东晋朝廷让祖逖的兄弟祖约任平西将军和豫州刺史,统领祖逖的众。祖约缺乏抚和驾驭士众的才能,所以不受士卒们的拥。
初,范李产避依逖,见约志趣异常,谓所亲曰:“吾以北方鼎沸,故远来就此,冀全宗族。今观约所为,有不可测之志。吾托名姻亲,当早自为计,无事复陷于不义也,尔曹不可以目前之利而忘长久之策。”乃帅弟十余人间行归乡里。
当初,范人李产为避战依附祖逖,见祖约志趣不同寻常,便对自己亲近的人说:“我因为北方局势动,所以远远地来到这里,希望能保全宗族家人。现在我看祖约的所作所为,心怀叵测。我要以联结姻亲的名义,及早为自己安排脱之计,不再侍奉再次使我陷于不义境地的人了。你们这些人不可因为前的利益而忘却长久之计。”于是率领弟十多人抄小路回归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