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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纪二十五(5/10)

邓羌有廉颇、李牧那样的才能,朕准备将征伐的事情给他,在北方平定匈,在南方扫除扬、越,这才是邓羌的重任,司隶校尉怎么值得给他呢!升他的封号为镇军将军,赐位特。”

[16]九月,秦王还长安。归安元侯李俨卒于上、复以俨辩为河州刺史。

[16]九月,前秦王苻返回长安。归安元侯李俨在上去世,苻又任命李俨的儿李辩为河州刺史。

[17]冬,十月,秦王如邺,猎于西山,旬余忘返。伶人王洛叩谏曰:“陛下群生所系,今久猎不归,一旦患生不虞,柰太后、天下何!”为之罢猎还。王猛因言曰:“畋猎诚非急务,王洛之言,不可忘也。”赐洛帛百匹,拜官箴左右,自是不复猎。

[17]冬季,十月,前秦王苻到邺城,在西山打猎,竟然十多天还留连忘返。乐官王洛勒住劝谏说:“陛下为百姓所依托,如今久猎不归,一旦现不测之患,让太后、天下人怎么办呢!”苻因此停止打猎回到了王。王猛接着言说:“打猎确实不是当务之急,王洛的话,不可忘记。”苻赏赐王洛一百匹帛,授官箴左右,从此就不再打猎了。

[18]大司温,恃其材略位望,蓄不臣之志,尝抚枕叹曰:“男不能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术士杜炅能知人贵贱,温问炅以禄位所至。炅曰:“明公勋格宇宙,位极人臣。”温不悦。温先立功河朔以收时望,还受九锡。及枋之败,威名顿挫。既克寿,谓参军郗超曰:“足以雪枋之耻乎?”超曰:“未也。”久之,超就温宿,中夜,谓温曰:“明公都无所虑乎?”温曰:“卿有言邪?”超曰:“明公当天下重任,今以六十之年,败于大举,不建不世之勋,不足以镇惬民望!”温曰:“然则柰何?”超曰:“明公不为伊、霍之举者,无以立大威权,镇压四海。”温素有心,以为然,遂与之定议。以帝素谨无过,而床第易诬,乃言“帝早有痿疾,嬖人相龙、计好、朱灵宝等,参侍内寝,二人田氏、孟氏生三男,将建储立王,倾移皇基。”密播此言于民间,时人莫能审其虚实。

[18]大司桓温,倚仗他的才能与地位、声望,暗中怀有背叛皇帝的心志,曾经抚枕慨叹:“男汉不能芳百世,也应当遗臭万年!”方术之士杜炅,能预测人的贵贱,桓温问他自己的官位能到什地步。杜炅说:“明公的功勋举世无双,官位能到大臣的峰。”桓温听后不兴。桓温想先在河朔建立战功,以此为自己赢得更大的声望,回来后接受加九锡的礼遇。等到在枋失败,他的威赫名声陷于困顿,受到挫折。攻克寿以后,桓温对参军郗超说:“这足以雪枋的耻辱了吧?”郗超说:“没有。”过了许久,郗超到桓温的住所留宿,半夜时分对桓温说:“明公在这里没有考虑什么吗?”桓温说:“你想有话对我说吗?”郗超说:“明公承担着天下的重任,如今以六十龄,却在一次大规模的行动中失败,如果不建立非常的功勋,就不足以镇服、满足百姓的愿望!”桓温说:“那么该怎么办呢?”郗超说:“明公不伊尹放逐太甲、霍光废黜昌邑王那样的事情,就无法建立大的威势与权力,镇压四海。”桓温历来怀有此心,对郗超所说的以为然,于是就和他商定计议。考虑到海西公平素谨慎小心,没有什么过错,而利用床第之事则容易对他行诬陷,于是就说:“皇上早就患有痿,臣相龙、计好、朱灵宝等,参与服侍起居床第之事,与田氏、孟氏两位人生下了三个儿,将要设立太赐封王位,转移皇上的基业。”并将这话密秘地传播到民间,当时的人们都无法辨别真假。

十一月,癸卯,温自广陵将还姑孰,屯于白石。丁未,诣建康,讽褚太后,请废帝立丞相会稽王昱,并作令草呈之。太后方在佛屋烧香,内侍启云:“外有急奏。”太后,倚视奏数行,乃曰:“我本自疑此!”至半,便止,索笔益之曰:“未亡人不幸罹此百忧,念存没,心焉如割!”

十一月,癸卯(初九),桓温准备从广陵返回姑孰,驻扎在白石。丁未(十三日),抵达建康,蓄地劝说褚太后,请求废黜废帝司奕,立丞相会稽王司昱,同时还草拟了诏令呈给褚太后。太后正在佛室烧香,内侍报告说:“外边有急奏章。”褚太后来,倚着门看奏章,刚看了几行字就说:“我自己本来就怀疑是这样!”看了一半,就停下来了,向内侍要来笔加上了这样的话:“我不幸遭受了这样的忧患,想到死去的和活着的,心如刀绞!”

己酉,温集百官于朝堂。废立既旷代所无,莫有识其故典者,百官震栗。温亦动,不知所为。尚书左仆王彪之知事不可止,乃谓温曰:“公阿衡皇家,当倚傍先代。”乃命取《汉书霍光传》,礼度仪制,定于须臾。彪之朝服当阶,神彩毅然,曾无惧容,文武仪准,莫不取定,朝廷以此服之。于是宣太后令,废帝为东海王,以丞相、录尚书事、会稽王昱统承皇极。百官太极前殿,温使督护竺瑶、散骑侍郎刘亨收帝玺绶。帝著白单衣,步下西堂,乘犊车神虎门,群臣拜辞,莫不欷。侍御史、殿中监将兵百人卫送东海第。温帅百官乘舆法驾,迎会稽王于会稽邸。王于朝堂变服,著平巾帻、单衣,东向涕,拜受玺绶,是日,即皇帝位,改元。温次中堂,分兵屯卫。温有足疾,诏乘舆殿。温撰辞,陈述废立本意,帝引见,便泣下数十行,温兢惧,竟不能一言而

己酉(十五日),桓温把百官召集到朝堂。废立皇帝既然是历代所没有过的事情,所以没有人知过去的典则,百官们都震惊恐惧。桓温也神张,不知该怎么办。尚书左仆王彪之知事情不能半途而废,就对桓温说:“您废立皇帝,应当效法前代的成规。”于是就命令取来《汉书·霍光传》,礼节仪制很快就决定了。王彪之穿朝服面对朝廷,神情沉着,毫无惧,文武仪规典则,全都由他决定,朝廷百官因此而服了他。于是就宣布太后的诏令,废黜废帝司奕为东海王,以丞相、录尚书事、会稽王司昱继承皇位。百官太极前殿,桓温让督护竺瑶、散骑侍郎刘亨收取了废帝的印玺绶带。司着白便帽,穿大臣的仅次于朝服的盛装,走下西堂,乘着了神虎门,群臣叩拜辞别,没有谁不哽咽。侍御史、殿中监带领一百多名卫兵把他护送到东海王的宅第。桓温率领百官准备好皇帝的车乘,到会稽王的官邸去迎接会稽王司昱。会稽王在朝堂更换了服装,着平巾,穿着单衣,面朝东方涕,叩拜接受了印玺绶带。这天,会稽王司昱即皇帝位,改年号为咸安。桓温临时住在中堂,分派兵力屯驻守卫。桓温的脚有病,简文帝诏令可以让他乘车殿堂。桓温事先准备好辞章,想陈述他黜废司奕的本意,简文帝引见,一见他便下了泪,但桓温战战兢兢,始终没能说一句话。

太宰武陵王,好习武事,为温所忌,废之,以事示王彪之。彪之曰:“武陵亲尊,未有显罪,不可以猜嫌之间便相废徙。公建立圣明,当崇奖王室,与伊、周同;此大事,宜更详!”温曰:“此已成事,卿勿复言!”乙卯,温表“聚纳轻剽,息综矜忍;袁真叛逆,事相连染。顷日猜惧,将成阶。请免官,以王归藩。”从之,并免其世综、梁王等官。温使魏郡太守安之帅所领宿卫殿中。安之,虎生之弟也。

太宰武陵王司,喜好习武练兵,被桓温所忌恨,想废黜他,就把此事告诉了王彪之。王彪之说:“武陵王是皇室的亲族尊者,没有明显的罪过,不能因为猜忌随便废黜他。您要建立贤明的君主,应当尊崇辅佐王室,与伊尹、周公有同样的德。这件大事,应该再仔细考虑!”桓温说:“这已经是我决定了的事情,你不要再说了!”乙卯(二十一日),桓温上表章:“司收罗招纳轻浮之士,儿综自负残忍。袁真叛逆,事情与他有牵连。近来他猜疑恐惧,将会成为祸的缘由。请求免除司的官职,让他以王的份返回藩地。”简文帝同意了。同时还免除了司的世综、梁王司等人的官职。桓温让魏郡太守安之率领所统领的军队宿卫皇安之是虎生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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