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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纪二十五(7/10)

像商代的恶来一样的人,不应该让他再玷污圣朝,愿陛下为燕国杀掉他。”苻于是调动慕容评任范太守,前燕的诸王全都被任命为边境州郡的太守。

臣光曰:古之人,灭人之国而人悦,何哉?为人除害故也。彼慕容评者,蔽君专政,忌贤疾功,愚暗贪以丧其国,国亡不死,逃遁见禽。秦王不以为诛首,又从而秩之,是一人而不一国之人也,其失人心多矣。是以施恩于人而人莫之恩,尽诚于人而人莫之诚,卒于功名不遂,容无所,由不得其故也。

臣司光曰:上古时候的人,有时他们的国家被灭了他们反而兴,为什么呢?因为替他们除掉祸害。那个慕容评,蒙蔽君主,专擅朝政,猜忌贤能,嫉恨功臣,愚顽昏暗,贪婪暴,最终丧失了他的国家。国家灭亡了,他本人还不死,逃亡躲避,终被擒获。秦王苻不把他杀掉,又对他放纵并给以,授以官秩,这是一个人而不一国人,肯定要丧失很多人心。所以对人施以恩惠而人们并不以恩相报,对人待以诚意而人们并不以诚相报,最终导致功名不成,无,这是由于不得要领的缘故。

[2]三月,戊午,遣侍中王坦之征大司辅;温复辞。

[2]三月,戊午(二十五日),东晋朝廷派侍中王坦之征召大司桓温朝辅政,桓温又一次推辞了。

[3]秦王诏:“关东之民学通一经、才成一艺者,在所以礼送之。在官百石以上,学不通一经、才不成一艺者,罢遣还民。”

[3]前秦王苻下达诏令说:“关东的百姓有学问能够通一经,才能有一技之长的人,所在州县应礼仪把他们送到官府。享受百石以上俸禄的官吏,学问不能通一经,才能没有一技之长的,罢官遣送,恢复普通百姓的份。”

[4]夏,四月,徙海西公于吴县西柴里,敕吴国内史刁彝防卫,又遣御史顾允监察之。彝,协之也。

[4]夏季,四月,将海西公司奕迁徙到吴县的西柴里,敕令吴国内史刁彝负责防卫,又派御史顾允前去监察。刁彝是刁协的儿

[5]六月,癸酉,秦以王猛为丞相、中书监、尚书令、太太傅、司隶校尉,特、常侍、持节、将军、侯如故;平公为使持节、都督六州诸军事、镇东大将军、冀州牧。

[5]六月,癸酉(十二日),前秦任命王猛为丞相、中书监、尚书令、太太傅、司隶校尉,其特、常侍、持节、将军、侯爵则仍旧保留。任命平公苻为使持节、都督六州诸军事、镇东大将军、冀州牧。

[6]庾希、庾邈与故青州刺史武沈之遵聚众夜城,晋陵太守卞眈逾城奔曲阿。希诈称受海西公密旨诛大司温。建康震扰,内外戒严,卞眈发诸县兵二千人击希,希败,闭城自守。温遣东海内史周少孙讨之。秋,七月,壬辰,其城,擒希、邈及其亲党,皆斩之。眈,之也。

[6]庾希、庾邈与过去的青州刺史武沈的儿武遵聚集兵众,趁夜城,晋陵太守卞眈翻越城逃奔到曲河。庾希诈称接受了海西公的秘密旨令,诛杀大司桓温。建康城里震惊混,内外都严加戒备。卞眈派各县的兵众二千人攻击庚希,庾希失败,闭城门自我固守。桓温派东海内史周少孙讨伐庚希。秋季,七月,壬辰(初一),攻下了京城,擒获了庾希、庾邈以及他们的亲信同党,把他们全都杀掉了。卞眈是卞的儿

[7]甲寅,帝不豫,急召大司辅,一日一夜发四诏;温辞不至。初,帝为会稽王,娶王述从妹为妃,生世生及弟俞生。生疏躁无行,母皆以幽废死。余三,郁、朱生、天,皆早夭。诸姬绝将十年,王使善相者视之,皆曰:“非其人。”又使视诸婢媵,有李陵容者,在织坊中,黑而长,人谓之“昆仑”相者惊曰:“此其人也!”王召之侍寝,生昌明及。己未,立昌明为皇太,生十年矣。以为琅邪王,领会稽国,以奉帝母郑太妃之祀。遗诏:“大司温依周公居摄故事。”又曰:“少可辅者辅之,如不可,君自取之。”侍中王坦之自持诏,于帝前毁之。帝曰:“天下,傥来之运,卿何所嫌!”坦之曰:“天下,宣、元之天下,陛下何得专之!”帝乃使坦之改诏曰:“家国事一禀大司,如诸葛武侯、王丞相故事。”是日,帝崩。

[7]甲寅(二十三日),简文帝不适,急征召大司桓温朝辅政,一天一夜接连发诏令,桓温推辞不来。当初,简文帝为会稽王时,娶了王述的堂妹为妃,生下了长生及弟弟司俞生。司鲁急躁,品行不端,母全都因此被囚禁废黜而死。其他三个儿,司郁、司朱生、司,全都早年夭折。众姬妾绝将近十年,会稽王让会相面的人来观察她们,会相面的人都说:“能生儿的不是这些人。”会稽王又让相面的人去观察女仆女佣。有一个叫李陵容的,在纺织作坊里,长得又又黑,女们都叫她“昆仑”相面的人见到她后吃惊地说:“这就是会生儿的人!”会稽王召她服侍起居,生下了儿昌明及司。己未(二十八日),立司昌明为皇太,这时,他已经十岁了。任命司为琅邪王,兼领会稽国,以尊奉帝母郑太妃的祀位。简文帝下达遗诏:“大司桓温依据周公的旧例,代理皇帝摄政。”又说:“对年轻的儿,可以辅佐就辅佐,如果不能辅佐,君则自己取而代之。”侍中王坦之自己手持诏书中,在简文帝面前把诏书撕掉了。简文帝说:“天下,来自于意外的命运,你有什么不满意的!”王坦之说:“天下,是宣帝、元帝的天下,陛下怎么能独断专行!”于是简文帝就让王坦之修改了诏书,说:“宗族国家之事,一概听命于大司桓温,就像诸葛亮、王导辅政时的法一样。”这一天,简文帝驾崩。

群臣疑惑,未敢立嗣,或曰:“当须大司分。”尚书仆王彪之正曰:“天崩,太代立,大司何容得异!若先面谘,必反为所责。”朝议

乃定。太即皇帝位,大赦。崇德太后令,以帝冲幼,加在谅暗,令温依周公居摄故事。事已施行,王彪之曰:“此异常大事,大司必当固让,使万机停滞,稽废山陵,未敢奉令,谨封还。”事遂不行。

群臣疑惑不解,没敢确立嗣。有人说:“应当让大司桓温来理。”尚书仆王彪之脸严厉地说:“天驾崩,太代立,大司怎能有资格提异议!如果事先当面向他询问,一定反而会被他责备。”于是经过朝臣讨论就决定了。太即皇帝位,实行大赦。崇德太后发布命令,因为孝武帝年幼,加上他得居丧,命令桓温依据周公摄政的旧例行事。命令已经公布,王彪之说:“这是非常大事,大司桓温一定会固执地辞让,从而导致政务停顿,耽误先帝陵墓的修筑,我不敢遵奉命令,谨将诏书密封归还。”于是事情也就没能实行。

温望简文临终禅位于己,不尔便当居摄。既不副所望,甚愤怨,与弟冲书曰:“遗诏使吾依武侯、王公故事耳。”温疑王坦之、谢安所为,必衔之。诏谢安征温辅;温又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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