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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八(2/10)

上遣使至魏,魏遣殿中将军郎法祐来修好。

诸军攻碻磝,治三攻:张永等当东,济南太守申坦等当西,扬武司崔训当南。攻之累旬,不。八月,辛亥夜,魏人自地,烧崔训营及攻;癸丑夜,又烧东围及攻;寻复毁崔训攻。张永夜撤围退军,不告诸将,士卒惊扰;魏人乘之,死伤涂地。萧思话自往,增兵力攻旬馀,不。是时,青、徐不稔,军乏。丁卯,

初,潘淑妃生始兴王濬。元皇后妒,以淑妃有于上,恚恨而殂,淑妃专总内政。由是太恶淑妃及濬。濬惧为将来之祸,乃曲意事劭,劭更与之善。

,正月,魏所得宋民五千馀家在中山者谋叛,州军讨诛之。冀州刺史张掖王沮渠万年坐与叛者通谋。赐死。

帝使沈庆之徙彭城民数千家于瓜步,征北参军程天祚徙江西民数千家于姑孰。

鹦鹉先与天与私通,既适怀远,恐事,白劭使密杀之。陈庆国惧,曰:“巫蛊事,唯我与天与宣传往来。今天与死,我其危哉!”乃以其事白上。上大惊,即遣收鹦鹉;封籍其家,得劭、濬书数百纸,皆咒诅巫蛊之言;又得所埋玉人,命有司穷治其事。育亡命,捕之不获。

康和朝于魏,魏主厚礼之。

魏世祖追悼景穆太不已,中常侍宗惧诛,二月,甲寅,弑帝,尚书左仆兰延、侍中和疋、薛提等秘不发丧。延、疋以皇孙濬冲幼,立长君,征秦王翰,置之秘室;提以濬嫡皇孙,不可废。议久不决。宗知之,自以得罪于景穆太,而素恶秦王翰,善南安王余,乃密迎余自中便门禁中,矫称赫连皇后令召延等。延等以素贱,不以为疑,皆随先使宦者三十人持兵伏于禁中,延等,以次收缚,斩之;杀秦王翰于永巷而立余。大赦,改元承平,尊皇后为皇太后,以为大司、大将军、太师、都督中外诸军事、领中秘书,封冯翊王。庚午,立皇休仁为建安王。

上闻天与领队,以让劭曰:“汝所用队主副,并是邪?”劭惧,以书告濬。濬复书曰:“彼人若所为不已,正可促其馀命,或是大庆之渐耳。”劭、濬相与往来书疏,常谓上为“彼人”,或曰:“其人”,谓江夏王义恭为“佞人”

帝以吏郎王僧绰为侍中。僧绰,昙首之也,幼有大成之度,众皆以国许之。好学,有思理,练悉朝典。尚帝女东献公主。在吏,谙悉人,举咸得其分。及为侍中,年二十九,沉有局度,不以才能人。帝颇以后事为念,以其年少,大相付托,朝政小大,皆与参焉。帝之始亲政事也,委任王华、王昙首、殷景仁、谢弘微、刘湛,次则范晔、沈演之、庾炳之,最后江湛、徐湛之、何瑀之及僧绰,凡十二人。

萧斌、王玄谟皆坐退败免官。上问沈庆之曰:“斌斩玄谟而卿止之,何也?”对曰:“诸将奔退,莫不惧罪;自归而死,将至逃散,故止之。”

青、冀二州刺史萧斌遣振武将军刘武之等击司顺则、司百年,皆斩之。癸亥,梁邹平。

九月,癸巳,魏主还平城;冬,十月,庚申,复如山。

布,不可追掩。夫天下者,殿下之天下,富有四海,何求而无,乃与贩夫贩妇竞此尺寸之利乎!昔虢之将亡,神赐之土田,汉灵帝私立府藏,皆有颠覆之祸;前鉴若此,甚可畏也。武王国、邵、齐、华,所以王天下;殷纣受飞廉、恶来,所以丧其国。今东俊乂不少,顷来侍御左右者,恐非在朝之选。愿殿下斥去佞邪,亲近忠良,所在田园,分给贫下,贩卖之,以时收散;如此,则休声日至,谤议可除矣。”不听。

主卒,鹦鹉应嫁,劭、濬虑语,濬府佐吴兴沈怀远;素为濬所厚,以鹦鹉嫁之为妾。

秋,七月,张永等至碻磝,引兵围之。

吴兴巫严育,自言能辟谷服,役使鬼;因东公主婢王鹦鹉主家。育谓主曰:“神将有符赐主。”主夜卧,见光若萤,飞书笥,开视,得二青珠;由是主与劭、濬皆信惑之。劭、濬并多过失,数为上所诘责;使育诉请,令过不上闻。育曰:“我已为上天陈请,必不。”劭等敬事之,号曰:“天师”其后遂与育、鹦鹉及东陈天与、黄门陈庆国共为巫蛊,琢玉为上形像,埋于章殿前;劭补天与为队主。

◎ 元嘉二十九年壬辰,公元四五二年

十二月,丁丑,魏主封景穆太濬为王;既而以皇孙世嫡,不当为籓王,乃止。时濬生四年,聪达过人,魏主之,常置左右。徙秦王翰为东平王,燕王谭为临淮王,楚王建为广王,吴王余为南安王。

夏,五月,丙申,诏曰:“虏穷凶,著于自昔;未劳资斧,已伏天诛。拯溺秽,今其会也。可符骠骑、司空二府,各分所统,东西应接。归义建绩者,随劳酬奖。”于是遣抚军将军萧思话督冀州刺史张永等向碻磝,鲁、鲁秀、程天祚将荆州甲士四万许、洛,雍州刺史臧质帅所领趣潼关。永,茂度之也。沈庆之固谏北伐;上以其异议,不使行。

己巳,魏上党靖王长孙生卒。

青州刺史刘兴祖上言,以为:“河南阻饥,野无所掠;脱诸城固守,非旬月可。稽留大众,转输方劳;应机乘势,事存急速。今伪帅始死,兼暑时,国内猜扰,不暇远赴。愚谓宜长驱中山,据其关要。冀州以北,民人尚丰,兼麦已向熟,因资为易,向义之徒,必应响赴。若中州震动,黄河以南,自当消溃。臣请发青、冀七千兵,遣将领之,直其心腹。若前驱克胜,张永及河南众军宜一时济河,使声实兼举,并建司牧,抚柔初附,西拒太行,北军都,因事指麾,随宜加授,畏威欣,人百其怀。若能成功,清壹可待;若不克捷,不为大伤。并促装束,伏听敕旨。”上意止存河南,亦不从。上又使员外散骑侍郎琅邪徐爰随军向碻磝,衔中旨授诸将方略,临时宣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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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丁亥,魏主如山。

尚书令何尚之以老请致仕,退居方山。议者咸谓尚之不能固志。既而诏书敦谕数四,六月,戊申朔,尚之复起视事。御史中丞袁涉录自古隐士有迹无名者为《真隐传》以嗤之。

先是,濬自扬州剌史镇京,及庐陵王绍以疾解扬州,意谓己必复得之。既而上用南谯王义宣,濬殊不乐,乃求镇江陵;上许之。濬朝,遣还京,为行留分,至京数日而巫蛊事发。上惋叹弥日,谓潘淑妃曰:“太图富贵,更是一理,虎复如此,非复思虑所及。汝母岂可一日无我邪!”遣中使切责劭、濬,劭、濬惶惧无辞,惟陈谢而已。上虽怒甚,犹未忍罪也。

上闻魏世祖殂,更谋北伐,鲁等复劝之。上访于群臣,太中庶何偃以为:“淮、泗数州疮痍未复,不宜轻动。”上不从。偃,尚之之也。

三月,辛卯,魏葬太武皇帝于金陵,庙号世祖。

壬辰,徙汝王浑为武昌王,淮王彧为湘东王。

为政察,而中常侍宗险暴,多不法,太恶之。给事中仇尼盛、侍郎任平城有于太,颇用事,皆与不协。恐为盛等所纠,遂构告其罪,魏主怒,斩盛等于都街,东官属多坐死,帝怒甚。戊辰,太以忧卒。壬申,葬金陵,谥曰景穆。帝徐知太无罪,甚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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