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亲自前去对众贼晓以祸福利害,或许稍可以离间他们。”元十分赞同他的建议。于谨兼通几个国家的语言,于是便单人匹地前去反叛了的胡人的营地,见到了他们的酋长,他们许以恩惠表示信义。于是西的铁勒酋长乜列河等人率领三万多南下来到元投降。元准备带兵到折敷岭迎接前来投降的胡人,于谨告诉他:“破六韩陵的兵势特别大,他听到乜列河等人来投降,必定领兵阻截,如果他先占据了险要地势,便不容易抵挡。因此,不如用乜列河来作诱饵,而埋伏下兵力等待他来上钩,便一定可以击败他。”元听从了于谨的建议。破六韩陵果然带兵截击乜列河,全俘获了乜列河的人;元的伏兵击,破六韩陵被打得一败涂地,北魏伏兵重新得到了乜列河的众而返回。
柔然兵可汗大破破六韩陵,斩其将孔雀等。陵避柔然,南徒渡河。将军李叔仁以陵稍,求援于广王,帅众赴之。贼前后降附者二十万人,与行台元纂表“乞于恒州北别立郡县,安置降,随宜赈贷,息其心。”魏朝不从,诏黄门侍郎杨昱分之冀、定、瀛三州就。谓纂曰:“此辈复为乞活矣。”
柔然国兵可汗大败破六韩陵,斩了他的将领孔雀等人。破六韩陵为避崐开柔然军队,往南迁移渡过了北河。将军李叔仁因破六韩陵将要近,向广王元求援,元率众前去迎战破六韩陵,前后投附的敌人有二十万人,元与行台元纂上奏朝廷,上表中指:“请求在恒州之北另立郡县,安置来降的人家,据情况而加以救济,以便消除他们的反之心。”但是北魏朝廷 不同意,诏令黄门侍郎杨昱把这些降分别安置在冀、定、瀛三州就。元对元纂说:“这些人又将成为民了!”
[22] 秋,七月,壬戌,大赦。
[22]秋季,七月壬戌(十九日),梁朝大赦天下。
[23] 八月,魏柔玄镇民杜洛周聚众反于上谷,改元真王,攻没郡县,、蔡俊、尉景及段荣、安定彭乐皆从之。洛周围魏燕州刺史博陵崔秉,九月 ,丙辰,魏以幽州刺史常景兼尚书为行台,与幽州都督元谭讨之。景,之孙也。自卢龙至军都关,皆置兵守险,谭屯居庸关。
[24] 八月,北魏柔玄镇平民杜洛周在上谷聚众造反,改年号为真王,攻陷郡县,、蔡俊、尉景以及段荣、安定人彭乐等人都追随杜洛周造反。杜洛周围攻北魏燕州刺史博陵人崔秉,九月丙辰(十四日),北魏委任幽州刺史常景为兼尚书,作为行台,与幽州都督元谭一起讨伐杜洛周。常景是常的孙。从卢龙到军都关,常景都布置兵力守住险要之,元谭驻扎在居庸关。
[24]冬,十月,吐谷浑遣兵击赵天安,天安降,凉州复为魏。
[24]冬季,十月,吐谷浑派兵攻打赵天安,赵天安投降,凉州复为北魏所有。
平西将军徽奉使哒,还,至罕。会河州刺史元祚卒,前刺史梁钊之景引莫折念生围其城。长史元永等推徽行州事,勒兵固守;景亦自行州事。徽请兵于吐谷浑,吐谷浑救之,景败走。徽,湖之孙也。
平西将军徽奉命使哒,完成使命后返回,到了罕。正好遇上河州刺史元祚去世,前刺史梁钊的儿梁景带领莫折念生的兵围攻罕城。长史元永等人推举徽代理州政,徽指挥兵力固守罕;梁景也自己宣布代理州政。徽向吐谷浑请兵,吐谷浑派兵前来援救,梁景战败而逃跑。徽是湖的孙。
[25] 魏方有事于西北,二荆、西郢群蛮皆反,断三鸦路,杀都督,寇掠北至襄城。汝有冉氏、向氏、田氏,落最盛,其余大者万家,小者千室,各称王侯,屯据险要,路不通。十二月,壬午,魏主下诏曰:“朕将亲御六师,扫逋秽,今先讨荆蛮,疆理南服。”时群蛮引梁将曹义宗等围魏荆州,魏都督崔暹将兵数万救之,至鲁,不敢。魏更以临淮王为征南大将军,将兵讨鲁蛮,司空长史辛雄为行台左丞,东趣叶城。别遣征虏将军裴衍、恒农太守京兆王罴将兵一万,自武关通三鸦路,以救荆州。
[25]北魏正用兵西北,二荆、西郢的群蛮皆反叛了,他们阻断了三鸦路,杀了都督,烧杀抢掠向北直至襄城。汝有冉氏、向氏、田氏,三姓落最为盛,其他的落大的有一万人家,小的有一千,各自称王称侯,占据险要之,以致路不通。十二月壬午(十二日),北魏孝明帝诏令:“朕将亲率六军,扫寇,现在先讨伐荆蛮,平定南方之。”当时群蛮们带领梁朝将领曹义宗等人围攻北魏荆州,北魏都督崔暹率兵数万前去救援,到了鲁,不敢向前。北魏改换临淮王元为征南大将军,令他率兵讨伐鲁的蛮人,司空长史辛雄担任行台左丞,东赴叶城。又另派征虏将军裴衍、恒农太守京兆人王元罴率兵一万,从武关发打通三鸦路,以援救荆州。
衍等未至,军已屯汝上,州郡被蛮寇者争来请救,以分别,不应之,辛雄曰:“今裴衍未至,王士众已集,蛮左唐突,挠近畿,王秉麾阃外,见可而,何论别!”恐后有得失之责,邀雄符下。雄以群蛮闻魏主将自,心必震动,可乘势破也,遂符军,令速赴击。群蛮闻之,果散走。
裴衍等人还没有到达。元的军队已经驻扎于汝之上,各州郡凡被蛮人寇掠的都争着前来求救,元因为原来安排在另一条路上兵,不想答应他们,辛雄对他说:“现在裴衍还没有到来,而大王您的兵已经聚集起来了,豫地的蛮们来势凶猛,扰到了京畿附近,大王您挥旗统兵在外,有需要便军,何必去改变行军路线呢?”元恐怕会有所失而受到责,便请求辛雄给自己下达一尚书行台的符令。辛雄认为群蛮闻知北魏孝明帝将亲自征,崐众心必定受到震动,可以乘势而击败他们,便给元的军队下了一符令,命令他们速去攻打蛮贼。群蛮闻知元要来,果然散逃了。
魏主自讨贼,中书令袁翻谏而止。辛雄自军中上疏曰:“凡人所以临陈忘,白刃而不惮者,一求荣名,二贪重赏,三畏刑罚,四避祸难,非此数者,虽圣王不能使其臣,慈父不能厉其矣。明主知其情,故赏必行,罚必信,使亲疏贵贱勇怯贤愚,闻钟鼓之声,见旌旗之列,莫不奋激,竞赴敌场 ,岂厌久生而乐速死哉?利害悬于前,罢不能耳。自秦、陇逆节,蛮左常,已历数载,三方之师,败多胜少,迹其所由,不明赏罚之故也。陛下虽降明诏,赏不移时,然将士之勋,历稔不决,亡军之卒,晏然在家,是使节士无所劝*慕,庸人无所畏慑;而击贼,死而赏赊,退而逃散,全而无罪,此其所以望敌奔沮,不肯尽力者也。陛下诚能号令必信,赏罚必行,则军威必张,盗贼必息矣。”疏奏,不省。
北魏孝明帝想要亲自征讨贼,中书令袁翻劝谏阻止了他。辛雄从军中上书孝明帝说:“人们之所以临阵而忘,白刃而不害怕,一是为了求取荣华之名,二是贪得重赏,三是害怕刑罚,四是逃避祸难,不是因为这几原因,即便是圣人也指使不动他的臣,慈父也不能激发起他的儿。圣明的君主知这一情况,所以赏必行,罚必信,使亲近的、疏远的、尊贵的、卑贱的、勇敢的、怯弱的、贤德的、愚顽的各不同类型之人,听到钟鼓之声,看见旌旗之列,莫不奋发激厉,争赴敌阵,这难是他们厌恶活的太久了而喜速死吗?正是因为利害摆在前,罢而不能哪。自从秦、陇之地叛逆,豫地蛮人作,已经有几年之久了,近来派军队讨伐,败多而胜少,查其原因,在于赏罚不明。陛下虽然颁下诏书,赏不移时,立兑现,但是将士们的勋位,历年而不定,开小差的兵卒,安然住在家中,因而导致节义之士无所向往,庸碌之辈无所畏惧慑服;将士们前而击贼,死亡近在前而奖赏遥不可见;后退而逃散,则保全自而不承担罪责,这就是望见敌人便奔逃沮散,不肯尽力的原因。陛下如果能到号令必信,赏罚必行,则军威必振,盗贼必平。”辛雄的奏章呈上去了,但是孝明帝没有研究察查。
曹义宗等取顺、圈,与裴衍等战于淅,义宗等败退。衍等复取顺,围圈。洛州刺史董绍以圈城,衍等粮少,上书言其必败。未几,义宗击衍等,破之,复取顺。魏以王罴为荆州刺史。
曹义宗等人攻取了顺、圈,与裴衍在淅战,曹义宗等人战败而退。裴衍等人收复了顺,而围攻圈。洛州刺史董绍因为圈城防固,裴衍等人粮少,上书朝廷说裴衍等人必定失败。没过多久,曹义宗攻打裴衍等人,战而胜之,又占取了顺。北魏任命王罴为荆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