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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纪六(4/10)

盛。

五月,临淮王元同破六韩陵在五原战,战败,元因而获罪被削除官爵。安兆将军陇西人李叔仁也在白战败,因此贼兵的势力日益盛了。

魏主引丞相、令、仆、尚书、侍中、黄门于显殿,问之曰:“今寇连恒、朔,近金陵,计将安?”吏尚书元义请遣重臣督军镇恒、朔以捍寇,帝曰:“去岁阿那叛,遣李崇北征,崇上表求改镇为州,朕以旧章难革,不从其请。寻崇此表,开镇非冀之心,致有今日之患;但既往难追,聊复略论耳。然崇贵戚重望,识英,意遣崇行,何如?”仆萧宝寅等皆曰:“如此,实合群望。”崇曰:“臣以六镇遐僻,密迩寇戎,悦彼心,岂敢导之为!臣罪当就死,陛下赦之;今更遣臣北行,正是报恩改过之秋。但臣年七十,加之疲病,不堪军旅,愿更择贤材。”帝不许。义,天赐之也。

北魏孝明帝把朝廷中的丞相、令、仆、尚书、侍中、黄门等大臣召到显殿,问他们:“如今恒、朔之地贼寇蜂起,近祖先陵墓金陵,怎么办?”吏尚书元义请求派遣朝廷重臣督领军队镇守恒、朔,以抵御贼寇,孝明帝说:“去年阿那叛,派遣李崇北征,李崇上表请求改镇为州,联因为旧的章程难以变更,便没有听从他的请求。思量李崇这个上表,开启了镇上人家的非份之想,以致有今日之患。但是过去的事情难以挽回,这里只是顺便说一下罢了。然而李崇是皇亲贵戚,名望甚重,气量大,识见远,英武机,我想派他前去,你们看如何呢?”仆萧宝寅等都说:“这样决定,非常符合众人之心。”李崇说:“我考虑到六镇地偏远,贼寇密布,提改镇为州是为了安取悦当地人之心,岂敢引导他们作呢?我罪该万死,陛下仁慈而赦免了我,如今更要派我北行,这对我正是一个报恩改过的机会。但是我年已七十,加之疲病在,不堪于军旅之事了。希望能另外选择优秀人材。”孝明帝没有答应。元义是元天赐的儿

臣光曰:李崇之表,乃所以销祸于未萌,制胜于无形。魏肃宗既不能用,及生之后,曾无愧谢之言,乃更以为崇罪,彼不明之君,乌可与谋哉!《》云:“听言则对,诵言如醉,匪用其良,覆俾我悖”,其是之谓矣。臣司光曰:李崇的上表,是为了消除祸于未发之时,制敌取胜于无形之中。魏孝明帝既不能采纳他的建议,到祸产生之后,不但没有半愧谢之言,反而更把这认为是李崇的罪过,那个不明智的君主,怎么可以同他谋事呢!《诗经》云:“听到言便应对,闻诵诗书则陶醉,良善之言不采用,反责我等行逆罪。”说的正是这个意思。

[3]壬申,加崇使持节、开府仪同三司、北讨大都督,命抚军将军崔暹、镇军将军广皆受崇节度。,嘉之也。

[3]壬申(二十三日),北魏委任李崇为使持节、开府仪同三司、北讨大都督,命令抚军将军崔暹、镇军将军广王元一并接受李崇指挥调遣。元是元嘉的儿

[4]六月,以豫州刺史裴邃督征讨诸军事以伐魏。

[4]六月,梁朝委任豫州刺史裴邃负责征讨诸军事,去讨伐北魏。

[5]魏自破六韩陵之反,二夏、豳、凉,寇盗蜂起。秦州刺史李彦,政刑残,在下皆怨,是月,城内薛珍等聚党突州门,擒彦,杀之,推其党莫折大提为帅,大提自称秦王。魏遣雍州刺史元志讨之。

[5]北魏自从破六韩陵造反以来,二夏、豳、凉等地寇盗蜂起。秦州刺史李彦施政严苛,刑罚残酷,无人不怨。这月,城内薛珍等人结伙闯州府门,抓住了薛彦,杀了他,推举同党莫折大提为元帅,莫折大提自称为秦王。北魏派遣雍州刺史元志去讨伐。

初,南秦州豪右杨松柏兄弟,数为寇盗,刺史博陵崔游诱之使降,引为主簿,接以辞,使说下群氐,既而因宴会尽收斩之,由是所莫不猜惧。游闻李彦死,自知不安,逃去,未果;城民张长命、韩祖香、孙掩等攻游,杀之,以城应大提。大提遣其党卜胡袭平,克之,杀镇将赫连略,行台元荣。大提寻卒,念生自称天,置百官,改元天建。

起初,南秦州的豪杨松柏兄弟几番为寇,刺史博陵人崔游引诱他投降,提他了主簿,以亲近的言语和态度接待了他,让他去游说下面的氐族落,事成之后借宴会之机把他们全抓起来斩了,因此下无不猜忌惧怕。崔游得知李彦的死讯之后,知自己不会有好下场,想逃走,但没有得逞。城中百姓张长命、韩祖香、孙掩等人攻打崔游,杀了他,率全城百姓响应莫折大提。莫折大提派他的党徒卜胡袭击平,攻克该城,杀了镇将赫连略和行台元荣。莫折大提很快便去世,他的儿莫折念生自称为天,设置百官,改年号为天建。

[6]丁酉,魏大赦。

[6]丁酉(十八日),北魏大赦天下。

[7]秋,七月,甲寅,魏遣吏尚书元义兼尚书仆,为西行台,帅诸将讨莫折念生。

[7]秋季,七月甲寅(初六),北魏委任吏尚书元义兼尚书仆,为西行台,统率众将去讨伐莫折念生。

[8]崔暹违李崇节度,与破六韩陵战于白,大败,单骑走还。陵并力攻崇,崇力战,不能御,引还云中,与之相持。

[8]崔暹不服从李崇指挥,与破六韩陵在白战,一败涂地,单人匹跑了回来。破六韩陵集中兵力攻打李崇,李崇全力迎战,但是抵挡不住,便带领队回到云中,与破六韩陵相持。

广上言:“先朝都平城,以北边为重,盛简亲贤,拥麾作镇,弟,以死防遏,非唯不废仕宦,乃更独得复除,当时人,忻慕为之。太和中,仆李冲用事,凉州土人悉免厮役;帝乡旧门,仍防边戍,自非得罪当世,莫肯与之为伍。本镇驱使,但为虞候、白直,一生推迁,不过军主;然其同族留京师者得上品通官,在镇者即为清途所隔,或多逃逸。乃峻边兵之格,镇人不听浮游在外,于是少年不得从师,长者不得游宦,独为匪人,言之涕!自定鼎伊、洛,边任益轻,唯底滞凡才,乃为镇将,转相模习,专事聚敛。或诸方吏,犯罪边,为之指踪,政以贿立,边人无不切齿。及阿那背恩纵掠,发奔命追之,十五万众度沙漠,不日而还。边人见此援师,遂自意轻中国。尚书令臣崇求改镇为州、抑亦先觉,朝廷未许。而阙戍主御下失和,陵杀之,遂相帅为,攻城掠地,所过夷灭,王师屡北,贼党日盛。此段之举,指望销平;而崔暹只不返,臣崇与臣逡巡复路,相与还次云中,将士之崐情莫不解。今日所虑,非止西北,将恐诸镇寻亦如此,天下之事,何易可量!”书奏,不省。

广王元上奏孝明帝:“先朝建都平城时,以北边境为重,郑重挑选亲近贤能,挂帅但任镇将,并且弟,让他们拼死防止边患,不但不影响他们的仕宦前途,反而更因此而独得提升,当时的人们,都欣羡能去那里守边。太和年间,仆李冲掌权,凉州的当地人全都免除服役,而平城的那些门大姓,却仍然要去防守边关,如果不是得罪了当权者,谁也不愿意加其列。这些人到了边关之后,受镇将驱使,只能担任虞侯或没有月俸的随从之类的卑下职务。一生之内,最也只不过到军主。然而他们同姓中留在京城的那些人却能到上品显官,于是在边镇的那些人便由于升迁之路与己隔绝,因而大量逃散。于是,朝廷制定了严厉的边兵制度,规定不允许边镇上的人浮游在外,于是少年人不能从师学习,成年人不能外游宦,只有这些人不被当人看待,说起来便让人心酸落泪!自从迁都洛以来,边防职任更加被看得轻了,只有那些长期不能升迁的庸碌之才,才任镇将,这些人互相仿效,一心为自己聚敛财,而无心于本职之事。或者各地方的吏,因犯罪而发边关,这些人在背后为镇将尽坏主意,贪脏枉法,以致贿赂成风,取代了正常的制度,边民们对此无不切齿。到阿那背弃朝廷之恩,纵掠反叛而去,朝廷发兵长途追击。十五万大军越过沙漠,但不到几天功夫就返回来了,不能除尽反贼,边民见到这样的援军,于是便打心中瞧不起中原之国。尚书令李崇请求改镇为州,或许也是先觉察到了这一,但是朝廷没有准许他的请求。阙戌的主将制下属严酷,上下失和,破六韩陵杀了他,于是结伙叛,攻城掠地,所过之夷灭无遗。朝廷军队屡屡败北,贼党气焰日益嚣张。这一段时间里的举动,指望能铲平叛,早获安定;但是崔暹全军覆没,李崇与我徘徊难,只好一起顺原路回到云中,将士们的情绪一落千丈,无心再战。现在的忧虑,不仅西北方面,恐怕各镇很快也会如此,天下之事,哪能容易地估量透呢!”元的上书奏呈上去后,孝明帝没有亲自省阅。

诏征崔暹系廷尉;暹以女、田园赂元义,卒得不坐。

孝明帝诏令召崔暹朝,由廷尉问罪,但是崔暹用女、田产庄园贿赂元义,最后竟没有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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