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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纪八(4/10)

以壮大兵势,李渊听从了这个意见。他亲笔写信,言辞卑屈,送给始毕可汗的礼十分丰厚,信中说:“我想大举义兵,远迎隋主,重新与突厥和亲,就象开皇年间那样。您要是能和我一起南下,希望不要侵扰暴百姓。假若您只想和亲,您就坐受财吧。这些方案请您自己选择。”始毕可汗得到李渊的信,对他的大臣说:“隋朝皇帝的为人我是了解的,若是把他迎接回来,必定会加害唐公而且向我攻,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唐公自称天,我应当不避盛署,以兵去帮助他。”始毕立即命令将这个意思写成回信。使者七天后返回,见信,李渊的将领僚佐们都很兴,请李渊听从突厥人的话,李渊认为不可。裴寂、刘文静都说:“如今义兵虽然召集来了,但是军还极为缺乏,胡兵并不是所需的,但胡人的匹不可失去,如果再拖延而不回信,恐怕对方反悔。”李渊说:“大家最好再想想别的办法。”裴寂等人就请李渊尊炀帝为太上皇,立代王杨侑为皇帝,以安定隋王室;传布檄文到各郡县;改换旗帜,用红、白掺杂的颜,以此向突厥示意不完全与隋室相同。李渊说:“这可以说是‘掩耳盗钟’,但这是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啊。”于是就同意这样,派使者将这个决定通知突厥。

西河郡不从渊命,甲申,渊使建成、世民将兵击西河;命大原令太原温大有与之偕行,曰:“吾儿年少,以卿参谋军事;事之成败,当以此行卜之。”时军士新集,咸未阅习,建成、世民与之同甘苦,遇敌则以先之。近菜果,非买不,军士有窃之者,辄求其主偿之,亦不诘窃者,军士及民皆悦。至西河城下,民有城者,皆听其。郡丞德儒闭城拒守,己丑,攻之。执德儒至军门,世民数之曰:“汝指野鸟为鸾,以欺人主,取官,吾兴义兵正为诛佞人耳!”遂斩之。自余不戮一人,秋毫无犯,各尉抚使复业,远近闻之大悦。建成等引兵还晋,往返凡九日。渊喜曰:“以此行兵,虽横行天下可也。”遂定关之计。

西河郡不服从李渊的命令,甲申(初五),李渊派李建成、李世民率兵攻西河郡。命太原令太原人温大有与李建成等人同行。李渊对温大有说:“我儿年轻,请您参与谋划军事,事情的成败,在此行就可预测来了。”当时军队的士兵都是新近招募的,没有经过训练检阅。李建成、李世民与士卒同甘苦,遇到敌人先士卒,附近旁的蔬菜瓜果,不是买的不准吃,兵士有偷吃的,立刻找行赔偿,也不责备偷窃者,士兵及百姓们都心悦诚服。李建成等率军到达西河城下,百姓有想城的人,都听任其。西河郡丞德儒闭城拒守,己丑(初十),李建成攻克西河城,将德儒押到军营门,李世民历数他的罪过说:“你指野鸟为鸾鸟来欺骗君主,骗取官,我们兴义兵,正是要诛灭佞之人!”于是将德儒死。其余官员一个不杀,秋毫无犯,分别抚吏民百姓,让他们各复其业,远近的百姓听到后非常兴。李建成等人率兵返回晋,往返共九日。李渊兴地说:“象这样用兵,就是横行天下也可以了!”于是就定下了关计划。渊开仓以赈贫民,应募者日益多。渊命为三军,分左右,通谓之义士。裴寂等上渊号为大将军,癸巳,建大将军府;以寂为长史,刘文静为司,唐俭及前长安尉温大雅为记室,大雅仍与弟大有共掌机密,武士为铠曹,刘政会及武城崔善为、太原张源为曹,晋长上姜为司功参军,太谷长殷开山为府掾,长孙顺德、刘弘基、窦琮及鹰扬郎将平王长谐、天姜宝谊、屯为左·右统军;自余文武,随才授任。又以世建成为陇西公,左领军大都督,左三统军隶焉;世民为敦煌公,右领军大都督,右三统军隶焉;各置官属。以柴绍为右领军府长史;谘议谯人刘赡领西河通守。源名河,开山名峤,皆以字行。开山,不害之孙也。

李渊开仓赈济贫民,应募当兵的人日益增多。李渊命令将招募来的人分为三军,分左、右军,通称为义士。裴寂等人给李渊上尊号为大将军。癸巳(十四日),设置大将军府,任命裴寂为长史,刘文静为司,唐俭和前长安尉温大雅为记室,温大雅仍和他弟弟温大有共同掌机密,任命武士为铠曹,刘政会和武城人崔善为、太原人张源为曹,晋长上人姜为司功参军,太谷长殷开山为府掾,长孙顺德、刘弘基、窦琮和鹰扬郎将平人王长谐、天人姜宝谊、屯为左、右统军,其余的文武僚佐都照才能授予官职。李渊又封世李建成为陇西公、左领军大都督,左三统军由他统辖;封李世民为敦煌公,右领军大都督,右三统军归他统辖,二人各设置官府僚属。任命柴绍为右领军府长史,谘议谯县人刘赡任西河通守。张源名河,殷开山名峤,都是用字来称呼他们。殷开山是殷不害的孙

[3]李密复帅众向东都,丙申,大战于平乐园。密左骑、右步,中列弩,鸣千鼓以冲之,东都兵大败,密复取回洛仓。

[3]李密又统帅众向东都军,丙申(十七日),与隋军在平乐园大战。李密左边署骑兵,右边署步兵,中间摆列弩,敲响千面战鼓壮大声势以冲击隋军,东都兵大败,李密再次夺取了回洛仓。

[4]突厥遣其国康鞘利等送千匹诣李渊为互市,许发兵送渊关,多少随所。丁酉,渊引见康鞘利等,受可汗书,礼容尽恭,赠遣康鞘利等甚厚。择其之善者,止市其半;义士请以私钱市其余,渊曰:“虏饶利,其来将不已,恐汝不能市也。吾所以少取者,示贫,且不以为急故也,当为汝贳之,不足为汝费。”

[4]突厥派他们的国康鞘利等人押送一千匹到李渊易,并答应发兵送李渊关,人数的多少随李渊定。丁酉(十八日),李渊会见了康鞘利等人,接受了可汗的书信,礼仪容止都极为恭敬,赠送给康鞘利等人的礼也很丰厚。李渊挑选匹中的良,只买了其中的一半。义士们请求用自己的私钱买下其余的匹。李渊说:“胡人匹多,但是贪利,他们会不断地来,恐怕你们就买不起了。我所以少买的原因就是向他们表示贫穷,而且也不是那么急用。我应当替你们付钱,不至于让你们破费。”

乙巳,灵寿贼帅郗士陵帅众数千降于渊,渊以为镇东将军、燕郡公,仍置镇东府,补僚属,以招抚山东郡县。

乙巳(二十六日),灵寿县的贼帅郗士陵统帅众几千人归降李渊。李渊封郗士陵为镇东将军、燕郡公,仍设置镇东府,补充镇东府的僚属,以此招抚潼关以东各郡县。

己巳,康鞘利北还。渊命刘文静使于突厥以请兵,私谓文静曰:“胡骑中国,生民之大蠹也。吾所以得之者,恐刘武周引之共为边患;又,胡行牧,不费刍粟,聊藉之以为声势耳。数百人之外,无所用之。”

己巳(疑误),康鞘利返回北方。李渊命令刘文静使突厥请求发兵,他私下对刘文静说:“胡骑中国,是黎民百姓的大害。我所以要突厥人发兵,是怕刘武周勾结突厥一起成为边境上的祸患。另外,胡是放牧饲养的,不用耗费草料,我只是要借突厥人的兵以壮声势,几百人也就够了,没有别的用途。”

[5]秋,七月,炀帝遣江都通守王世充将江、淮劲卒,将军王隆帅邛黄蛮,河北大使太常少卿韦霁、河南大使虎牙郎将王辩等各帅所领同赴东都,相知讨李密。霁,世康之也。

[5]秋季,七月,炀帝派江都通守王世充率领江、淮的兵,将军王隆率领邛都夷的黄蛮,河北讨捕大使太常少卿韦霁,河南讨捕大使虎牙郎将王辩等崐人各自率领辖下的军队一同赶赴东都,协同讨伐李密。韦霁是韦世康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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