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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三十四(6/10)

答应。玄宗又让力士去问话,陈玄礼回答说:“杨国忠谋反被诛,杨贵妃不应该再侍奉陛下,愿陛下能够割,把杨贵妃死。”玄宗说:“这件事由我自行置。”然后驿站,拄着拐杖侧首而立。过了一会儿,京兆司录参军韦谔上前说:“现在众怒难犯,形势十分危急,安危在片刻之间,希望陛下赶快作决断!”说着不断地跪下叩,以至血满面。玄宗说:“杨贵妃居住在戒备森严的中,不与外人结,怎么能知杨国忠谋反呢?”力士说:“杨贵妃确实是没有罪,但将士们已经杀了杨国忠,而杨贵妃还在陛下的左右侍奉,他们怎么能够安心呢!希望陛下好好地考虑一下,将士安宁陛下就会安全。”玄宗这才命令力士把杨贵妃引到佛堂内,用绳勒死了她。然后把尸抬到驿站的中,召陈玄礼等人驿站察看。陈玄礼等人脱去甲胄,叩谢罪,玄宗安尉他们,并命令告谕其他的军士。陈玄礼等都喊万岁,拜了两拜而,然后整顿军队准备继续行。韦谔是韦见素的儿。杨国忠的妻裴柔与她的小儿杨、虢国夫人与她的儿裴徽都乘逃走,到了陈仓县,被县令薛景仙率领官吏抓获杀掉。

丁酉,上将发嵬,朝臣惟韦见素一人,乃以韦谔为御史中丞,充置顿使。将士皆曰:“国忠谋反,其将吏皆在蜀,不可往。”或请之河、陇,或请之灵武,或请之太原,或言还京师。上意在蜀,虑违众心,竟不言所向。韦谔曰:“还京,当有御贼之备。今兵少,未易东向,不如且至扶风,徐图去就。”上询于众,众以为然,乃从之。及行,父老皆遮请留,曰:“阙,陛下家居,陵寝,陛下坟墓,今舍此,何之?”上为之辔久之,乃令太于后宣父老。父老因曰:“至尊既不肯留,某等愿帅弟从殿下东破贼,取长安。若殿下与至尊皆蜀,使中原百姓谁为之主?”须臾,众至数千人。太不可,曰:“至尊远冒险阻,吾岂忍朝夕离左右。且吾尚未面辞,当还白至尊,更禀止。”涕泣,跋西。建宁王与李辅国执谏曰:“逆胡犯阙,四海分崩,不因人情,何以兴复!今殿下从至尊蜀,若贼兵烧绝栈,则中原之地拱手授贼矣。人情既离,不可复合,虽复至此,其可得乎!不如收西北守边之兵,召郭、李于河北,与之并力东讨逆贼,克复两京,削平四海,使社稷危而复安,宗庙毁而更存,扫除禁以迎至尊,岂非孝之大者乎!何必区区温,为儿女之恋乎!”广平王亦劝太留。父老共拥太,不得行。太乃使驰白上。上总辔待太,久不至,使人侦之,还白状,上曰:“天也!”乃分后军二千人及飞龙厩从太,且谕将士曰:“太仁孝,可奉宗庙,汝曹善辅佐之。”又谕太曰:“汝勉之,勿以吾为念。西北诸胡,吾抚之素厚,汝必得其用。”太南向号泣而已。又使送东内人于太,且宣旨传位,太不受。、、皆太也。

丁酉(十五日),玄宗将要从嵬驿发,朝臣中只有韦见素一人随行,于是就任命韦谔为御史中丞,并兼任置顿使。这时将士们都说:“杨国忠谋反被杀,而他的下亲信都在蜀中,不能去那里避难。”有人请求去河西、陇右,有人请求去灵武,有人请求去太原,还有的请求回京师。玄宗想去蜀中,又恐怕违背众心,所以沉默不言。韦谔说:“如果要返回京师,就要有足够的兵力抵御叛军。而现在兵力单薄,不要轻易向乐。不如暂时到扶风郡,再慢慢考虑去向。”玄宗征求大家的意见,大家都同意,于是准备去扶风。等到发时,当地的父老乡亲拦在路中请求玄宗留下,并说:“森严宏壮的殿是陛下的家室,那些列祖列宗的陵园是陛下先人的葬地,现在都舍弃不顾,想要到那里去呢?”玄宗骑在上停留了很长时间,然后命令太留在后面安这些父老乡民。父老们因此对太说:“皇上既然不愿意留下来,我们愿意率领弟跟随殿下向东讨伐叛军,收复长安。如果殿下与皇上都逃向蜀中,那么谁为中原的百姓们作主呢?”不一会儿,来到太跟前的多达数千人。太不肯,并说:“父皇冒艰历险,远避难,我怎么忍心早晚都不在他边呢!再说我也没有当面向他辞别,我要回去告诉父皇,然后听候他的吩咐。”说着涕泣泪,要回西行。这时建宁王李与宦官李辅国拉着太谏说:“逆胡安禄山举兵反叛,犯长安,以至四海沸腾,国家分裂,如果不服从民意,怎么能够复兴大唐天下呢!现在殿下随从皇上蜀中避难,如果叛军焚烧断绝了通向蜀中的栈,那么中原大地就拱手送给叛军了。人心既已分离,就难以再聚合,到那时就是想要有所作为,恐怕也不可能了。不如现在收聚西北边防的镇兵,再加上郭仪与李光弼在河北地区的兵力,与他们合兵东讨叛贼,收复两京,平定四海,挽救国家于危难之中,使大唐的帝业得以继续,然后再打扫殿,迎接皇上返回京师,这难不是最好的孝顺行为吗!何必因为区区温情,而作儿女之恋呢!”广平王李也劝太留下来。父老乡亲们都拦住太,使他无法前行。于是太就让广平王李驰去报告玄宗。玄宗骑在上等待太,久等不见,就派人去打听,被派去的人回来报告了太的情况,玄宗说:“这真是天意!”于是就从后军中分二千人,再加上一批最好的飞龙厩给予太,并且告谕将士说:“太仁义孝顺,能够继承我们大唐的帝业,希望你们好好辅佐他。”然后又告谕太说:“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为我而担心。西北地区的各族胡人,我一直待他们厚,你一定能用得上。”太听后向南号叫哭泣。玄宗又派人把太中的女送给太,并且宣旨说要传帝位给太,太不接受。广平王李和建宁王李都是太的儿

[4]已亥,上至岐山。或言贼前锋且至,上遽过,宿扶风郡。士卒潜怀去就,往往言不逊,陈玄礼不能制,上患之。会成都贡彩十余万匹,至扶风,上命悉陈之于,召将士,临轩谕之曰:“朕比来衰耄,托任失人,致逆胡常,须远避其锋。知卿等皆苍猝从朕,不得别父母妻,茇涉至此,劳苦至矣,朕甚愧之。蜀路阻长,郡县褊小,人众多,或不能供,今听卿等各还家;朕独与、孙、中官前行蜀,亦足自达。今日与卿等诀别,可共分此彩以备资粮。若归,见父母及长安父老,为朕致意,各好自也!”因泣下沾襟。众皆哭,曰:“臣等死生从陛下,不敢有贰!”上良久曰:“去留听卿。”自是言始息。

[4]已亥(十七日),玄宗到达岐山县。这时有人传言说叛军的前锋立刻就到,玄宗不敢停留,继续前行,晚上宿于扶风郡。随从保驾的士卒暗谋路,往往言不逊,龙武大将军陈玄礼无力控制,玄宗十分担忧。适逢成都献给朝廷的织丝绸十余万匹到了扶风,玄宗命令把这些丝绸都陈放在中,召来随从将士,然后在殿前的台阶上告诉他们说:“朕近年来由于衰老糊涂,任人失当,以致造成安禄山举兵反叛,逆天常,朕不得不远行避难,躲其兵锋。朕知你们仓促之间跟随来,来不及与自己的父母妻告别,艰难跋涉到了这里,非常辛苦,朕到十分惭愧。去蜀中的路艰险长远,而且那里地方狭小,难以供应如此众多的人,现在允许你们各自回家,朕只与儿、孙以及侍奉的宦官前往蜀中,这些人也足以保朕到达。现在就与你们分别了,你们可把这些丝绸分掉作为资费。如果你们回去,见到自己的父母与长安城中的父老们,请代朕向他们问好,让他们多多保重!”说着泪沾襟。将士们听完玄宗的话后,都哭着说:“我们生死在所不惜,愿意永远跟随陛下,不敢有二心!”玄宗等了一会儿说:“去留听从你们自愿。”从此哪些不恭敬的言语才平息了下来。

[5]太既留,莫知所适。广平王曰:“日渐晏,此不可驻,众何之?”皆莫对。建宁王曰:“殿下昔尝为朔方节度大使,将吏岁时致启,略识其姓名。今河西、陇右之众皆败降贼,父兄弟多在贼中,或生异图。朔方近,士全盛,裴冕衣冠名族,必无贰心。贼长安方虏掠,未暇徇地,乘此速往就之,徐图大举,此上策也。”众皆曰:“善!”至渭滨,遇潼关败卒,误与之战,死伤甚众。已,乃收余卒,择渭,乘涉渡;无者涕泣而返。太自奉天北上,比至新平,通夜驰三百里,士卒、械失亡过半,所存之众不过数百。新平太守薛羽弃郡走,太斩之。是日,至安定,太守徐亦走,又斩之。

[5]太留下来以后,不知该往哪里去。广平王李说:“天已经快黑了,此地不宜久留,大家觉得到哪里去好呢?”众人都不说话。这时建宁王李说:“殿下过去曾经过朔方节度大使,朔方镇的将领官吏每年送来问安书,我大略记得他们的姓名。现在河西与陇右的兵都因战败投降了叛军,父兄弟多有在叛军中的,到那里去恐怕有危险。而朔方距离较近,军队完好,兵盛,再说河西行军司裴冕自世家大族,一定不会有二心。叛军正在长安大肆抢掠财,还顾不上向外攻城略地,趁此机会应该立刻往朔方,到那里以后再图谋大计,这是最好的战略。”大家听后都说:“好!”到了渭河岸边,遇上了潼关战败后退下来的士卒,误以为是叛军而战,死伤了许多人。不久清楚后,就又收罗散兵,选择了一浅的地方,乘渡过渭,没有匹的人只好泪而返回。太从奉天县向北,到达新平,一夜行了三百里,清士卒和武装备,已丢失大半,留下来的人也不过数百。新平太守薛羽弃郡逃跑,被太杀掉。当天到了安定郡,太守徐也要逃跑,太又把他杀了。

[6]庚,以剑南节度留后崔圆为剑南节度等副大使。辛丑,上发扶风,宿陈仓。

[6]庚(十八日),玄宗任命剑南节度留后崔圆为剑南节度副大使。辛丑(十九日),玄宗从扶风发,晚上住在陈仓。

[7]太至乌氏,彭原太守李遵迎,献衣及糗粮。对彭原,募士,得数百人。是日至平凉,阅监牧,得数万匹,又募士,得五百余人,军势稍振。

[7]太到了乌氏县,彭原太守李遵来迎接,并献上衣服和粮。到了彭原,招募了数百名士卒,当天到了平凉郡,太察看监牧所养的,有数万匹,又招募士卒五百余人,军势稍微得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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