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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四十五(10/10)

人,跟随五哥前去,些放的杂话。”田悦因而派遣他的司礼侍郎裴抗等人前去向朱滔谢罪。朱滔听了这些,非常恼火地说:“田悦叛贼!以往你陷重围,命垂危,千钧一发。你使我背叛国君,抛弃兄弟,派不分昼夜地前去救援,才侥幸存活下来。你许给我贝州,我推辞不肯占有,你尊奉我为皇帝,我又推辞不肯接受。现在你却负恩背德,骗我远来,而你又尽说漂亮话,不肯兵!”当天,朱滔派遣攻打宗城和经城,派遣杨荣国攻打冠氏,并将这些地主全都攻克了。朱滔又放纵回纥军劫掠馆陶,将帐幕、皿、车辆及等席卷而去。田悦关闭城门,自行防守。壬午(初十),朱滔打发裴抗等人回去,分兵力,设置官吏,把守平恩与永济。

[6]丙戌,以吏侍郎卢翰为兵侍郎、同平章事。翰,义僖之七世孙也。

[6]丙戌(十四日),德宗任命吏侍郎卢翰为兵侍郎、同平章事。卢翰是卢义僖的七世玄孙。

[7]朱滔引兵北围贝州,引环之,刺史刑曹俊婴城拒守;纵范及回纥兵大掠诸县,又武城,通德、棣二州,使给军;遣实将步骑五千屯冠氏以魏州。

[7]朱滔领兵向北包围贝州,引来河,将贝州城环绕起来,该州刺史邢曹俊环城守御。朱滔放纵范兵与回纥兵大肆掠夺各县,又攻占了武城,连通了德、棣二州,让二州供给军粮。朱滔还派遣带领步兵、骑兵五千人屯驻冠氏县,以便魏州。

[8]以给事中杜黄裳为江淮宣副使。

[8]德宗任命给事中杜黄裳为江淮宣副使。

[9]上于行庑下贮诸贡献之,榜曰琼林大盈库。陆贽以为战守之功,赏赉未行而遽私别库,则士卒怨望,无复斗志,上疏谏,其略曰:“天与天同德,以四海为家,何必桡废公方,崇聚私货!降至尊而代有司之守,辱万乘以效匹夫之藏,亏法失人,诱聚匿,以斯制事,岂不过哉!”又曰:“顷者六师初降,百无储,外捍凶徒,内防危堞,昼夜不息,殆将五旬,冻馁侵,死伤相枕,毕命同力,竟夷大艰。良以陛下不厚其,不私其,绝甘以同卒伍,辍以啖功劳。无猛制而人不携,怀所也;无厚赏而人不怨,悉所无也。今者攻围已解,衣已丰,而谣方兴,军情稍阻,岂不以勇夫恒,嗜利矜功,其患难既与之同忧而好乐不与之同利,苟异恬默,能无怨咨!”又曰:“陛下诚能近想重围之殷忧,追戒平居之专,凡在二库货贿,尽令赐有功,每获珍华,先给军赏,如此,则必靖,贼必平,徐驾六龙,旋复都邑,天之贵,岂当忧贫!是乃散其小储而成其大储,损其小宝而固其大宝也。”上即命去其榜。

[9]德宗在行的廊庑下储存各献纳的贡,扁额题作琼林大盈库。陆贽认为,对于将士的攻战守备的功劳,还没有颁行赏赐,反而急忙私建别库,这会使士兵怨责,消减斗志,奏上章疏劝谏,他大略是说:“天与上天赋有同样的德行,当以四海为家,为什么一定要破坏公家的法度,集聚私人的财货!把至尊无上的皇帝降低到代替有关门看守财产,将万乘之主辱没到效法寻常之人私藏品,有亏法度,更失人心,诱发邪,积聚邪恶,用这作为去裁断万事,难不是太不可取了吗!”他又说:“不久前,随从皇上行的军队最初来到奉天时,各品都没有储备,外御凶恶之徒,内防垂危的城堞,日夜全无休息,大约有五十天,将士们饥寒迫,死伤的人们相枕而卧。全靠大家尽力效命,共同努力,终于克服了大的艰难。这实在是因为陛下自没有丰渥的享受,不去满足自己的私。陛下戒绝甘品,与士兵同甘苦;中止餐,用省下的品送给立下功劳的将士吃。不用严厉的制度,但人们并无背离,这是因为他们想到陛下的人之;没有丰厚的奖赏,但人们并不埋怨,这是因为他们知这是当时完全没有的东西。现在敌军的攻打和围困已经解除,将士的衣服饮已经丰足,然而怨言却正在产生,军中逐淅产生了疑惑的情绪。这难不是因为一介勇夫通常好利夸功,在患难时既已与他们同受忧患,在情况好转、安乐可望以后却不与他们同享利益吗?假如陛下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恬淡静默,他们怎么会毫无怨言咨嗟呢!”他又说:“假如陛下能够想想近日在重围之中所经受的切忧虑,戒去平时专门满足己私望的缺,将储存在琼林、大盈二库的珍宝财,全都拿来赏赐有功之臣,每当得到珍奇华的东西,便先支付军中的奖赏,如果能够到这些,变就一定能够平定,敌寇就一定能够削平。到那时候徐徐驾起乘舆,凯旋班师,返回京城,就凭着天贵,难还要担心贫穷吗!所以,我提的建议,乃是要散去陛下小的储存,却造成陛下大的储存,减损陛下小的宝,却巩固陛下大的宝啊。”德宗当即命令除去扁额。

[10]萧复尝言于上曰:“宦官自艰难以来,多为监军,恃恩纵横。此属但应掌掖之事,不宜委以兵权国政。”上不悦。又尝言:“陛下践阝之初,圣德光被,自杨炎、卢杞黩朝政,以致今日。陛下诚能变更睿志,臣敢不竭力。傥使臣依阿苟免,臣实不能!”又尝与卢杞同奏事,杞顺上旨,复正曰:“卢杞言不正!”上愕然,退,谓左右曰:“萧复轻朕!”戊,命复充山南东·西、荆湖、淮南、江西、鄂岳、浙江东·西、福建、岭南等宣尉、安抚使,实疏之也。既而刘从一及朝士往往奏留复,上谓陆贽曰:“朕思迁幸以来,江、淮远方,或传闻过实,遣重臣宣,谋于宰相及朝士,佥谓宜然。今乃反覆如是,朕为之怅恨累日。意复悔行,使之论奏邪?卿知萧复何如人?其不行,意趣安在?”贽上奏,以为:“复痛自修励,慕为清贞,用虽不周,行则可保。至于轻诈如此,复必不为。借使复逗留,从一安肯附会!今所言矛盾,愿陛下明加辩诘。若萧复有所请求,则从一何容为隐!若从一自有回互,则萧复不当受疑。陛下何惮而不辩明,乃直为此怅恨也!夫明则罔惑,辩则罔冤;惑莫甚于逆诈而不与明,冤莫痛于见疑而不与辩。是使情伪相糅,忠邪靡分。兹实居上御下之要枢,惟陛下留意。”上亦竟不复辩也。

[10]萧复曾经对德宗说:“自从国步艰难以来,宦官往往担任监军,仗恃着陛下的恩任意而为。这人只应该掌的事情,不适于把兵权和国政委托给他们。”德宗不兴。萧复还曾说:“陛下即位之初,圣德光辉照耀。自从杨炎、卢杞侮朝廷大政,因而导致今天的结局。如果陛下能够改变过去的作法,我怎敢不尽力效劳。倘若让臣阿谀依附,苟且求生,我实在难以到!”萧复又曾经与卢杞一起奏议朝事,卢杞顺承皇上的旨意,萧复面严正地说:“卢杞讲话不正直!”德宗到吃惊,退朝后对亲近的人说:“萧复对朕太轻视了!”戊(十六日),德宗命令萧复担当山南东西、荆湖、淮南、江西、鄂岳、浙江东西、福建、岭南等、安抚使,实际上是疏远萧复。接着,刘从一以及朝中大臣不断奏请将萧复留在朝中,德宗对陆贽说:“朕想起行以来,长江、淮河地区远在一方,有时会有消息传闻失实,所以打算派遣朝中居于重要职位的大臣前去安抚,朕与宰相和朝中大臣商量此事,都说应当这么。现在却这样翻来复去,朕为此恼恨了好几天。想来是萧复不愿行,因而让刘从一以及朝中大臣来议论上奏的吧?你知萧复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不愿意行,用意何在?”陆贽上奏认为:“萧复痛下决心,修省自勉,向往清正廉洁之士,办事虽然有不够周详的地方,但他的品行还是可以保证的。至于象这样任意行诈,萧复一定不肯。假如萧复打算在朝中逗留,刘从一怎么肯随声附合呢!现在陛下所言,相互矛盾,希望陛下能够分明地加以辨别查问。如果萧复有什么请求,刘从一怎么会允许他为自己隐瞒?如果刘从一自己有意回护他,那么,萧复自当不受怀疑。陛下有什么忌惮,而不肯将此事辨别明白,以至于只能如此恼恨呢!一般说来,将事情分析明白了,便没有疑惑;把事情辨别清楚了,便没有冤屈。没有比事先猜疑别人存心欺诈却不予以分析明白更为严重的疑惑,没有比遭受猜疑却不予以辨别清楚更为痛切的冤屈。这会使真伪掺杂,忠邪不分。我所说的这些话,实际上便是位、驾驭下属的关键,仅请陛下多加注意。”德宗最后还是没有再辨别此事。

[11]辛卯,以王武俊为恒、冀、、赵节度使。壬辰,加李抱真、张孝忠并同平章事。丙申,加田悦检校左仆。以山南东行军司樊泽为本节度使,前、赵观察使康日知为同州刺史、奉诚军节度使,曹州剌史李纳为郓州刺史、平卢节度使。

[11]辛卯(十九日),德宗任命王武俊为恒、冀、、赵四州节度使。壬辰(二十日),加封李抱真、张孝忠并同平章事。丙申(二十四日),加封田悦检校左仆,任命山南东行军司樊泽为该节度使,前、赵二州观察使康日知为同州刺史、奉诚军节度使,曹州刺史李纳为郓州刺史、平卢节度使。

[12]戊戌,加刘洽汴、、宋、亳都统副使,知都统事,李勉悉以其众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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