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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五十二(7/10)

万福,而元素忽传遗诏,是反也,宜击之。”遂杖元素使者,发兵屯曹州,且告假于汴。宣武节度使韩弘使谓曰:“汝能越吾界而为盗邪!有以相待,无为空言!”元素告急,弘使谓曰:“吾在此,公安无恐。”或告:“翦棘夷,兵且至矣,请备之。”弘曰:“兵来,不除也。”不为之应。师古诈穷变索,且闻上即位,乃罢兵。元素表请自贬,朝廷两解之。元素,之族弟也。

[4]壬(十二日),李师古派兵驻扎在本的西边境上,以便威胁州。当时,告哀使还没有来到各,有个义成牙将从长安回来,得到了德宗的

遗诏,义成节度使李元素觉着李师古是与自己相邻的州,打算显示不把他当作外人看,便派遣使者秘密地把遗诏让他看了。李师古打算趁着国家大丧事侵吞相邻州的辖地,便集合将士,对他们说:“圣上福缘无疆,李元素却忽然传布遗诏,这是造反啊,应当向他击。”于是,李师古杖打李元素的使者,派兵前往曹州驻扎,准备告知汴州,借攻打李元素。宣武节度使韩弘让人告诉他说:“你能越过我的疆界去作盗贼吗!我专门在这里等着你,你不要说空话!”李元素向宣武告急,韩弘让人告诉他说:“有我在这里,你尽放心,不必恐慌。”有人说:“李师古在铲除草棘,平整路,他的兵快要打过来了,请对他多加防备。”韩弘说:“如果真是有军队开过来,就不去清除路了。”韩弘并不对此作反应,李师古的机谋诈变用尽了,加上听说顺宗已经即位,便停止用兵。李元素上表请求贬职,朝廷两次派人来宽他。李元素是李的同族弟弟。

吴少诚以鞋材遗师古,师古以盐资少诚,潜过宣武界,事觉,弘皆留,输之库,曰:“此于法不得以私相馈。”师古等皆惮之。

吴少诚将制作鞋的材料赠送给李师古,李师古用盐资助吴少诚,在偷越宣武边界时,事情被察觉了。韩弘将他们运送的品全扣留,运仓库,还说:“据法令,这些东西是不允许私自互相赠送的。”李师古等人对他都心怀忌惮。

[5]辛酉,诏数京兆尹王实残暴掊敛之罪,贬通州长史;市井呼,皆袖瓦砾遮伺之,实由间获免。

[5]辛酉(二十一日),顺宗颁诏历数京兆尹王李实残忍暴地聚敛民财的罪行,将他贬为通州长史。街市中居民喜悦地呼喊着,都在袖中带着瓦砾,拦住路,等侯李实到来,李实由小走开,才得以逃脱。

[6]壬戌,以殿中丞王为左散骑常侍,依前翰林待诏,苏州司功王叔文为起居舍人、翰林学士。

[6]壬戌(二十二日),顺宗任命殿中丞王为左散骑常侍,依然如前充任翰林待诏,任命苏州司功王叔文为起居舍人、翰林学士。

寝陋、吴语,上所亵狎;而叔文颇任事自许,微知文义,好言事,上以故稍敬之,不得如无阻。叔文至翰林,而至柿林院,见李忠言、昭容计事。大抵叔文依,依忠言,忠言依昭容,转相结。每事先下翰林,使叔文可否,然后宣于中书,韦执谊承而行之。外党则韩泰、柳宗元等主采听外事。谋议唱和,日夜汲汲如狂,互相推奖,曰伊、曰周、曰、曰葛,然自得,谓天下无人;荣辱退,生于造次,惟其所,不拘程式。士大夫畏之,路以目。素与往还者,相次擢,至一日除数人。其党或言曰“某可为某官,”不过一二日,辄已得之。于是叔文及其党十余家之门,昼夜车如市。客候见叔文、者,至宿其坊中饼肆、酒垆下,一人得千钱,乃容之。尤茸,专以纳贿为事,作大匮贮金帛,夫妇寝其上。

王状貌丑陋,吴地方言,为顺宗听亲近幸。而王叔文颇以能办大事自我称,稍稍懂得一些文辞大义,喜谈论朝中事务,顺宗因此对他稍微采取敬重的态度,不像王那样在内通行无阻。王叔文翰林院,而王柿林院,得以与李忠言和昭容会面议事。大致说来,王叔文依赖王,王依赖李忠言,李忠言依赖昭容,转相勾结。每遇一事,他们首先下达翰林院,让王叔文作判断,然后向中书省宣布,由韦执谊承命奉行。他们在外廷的同党则有韩泰、柳宗元等人,主持搜集探听外界的事情。他们策划计议,相互应和,夜以继日,急切如狂,还互相推崇,说他们是伊尹,是周公,是仲,是诸葛亮,豪壮得意,认为天下再没有别的人。他们使荣与屈辱,晋升与贬斥,发生于仓促之间,只有他们想要什么,便可不受规程法式的约束。士大夫对他们心怀畏惧,敢怒而不敢言。平素与他们有往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地被提升官,以至于一天以内便封拜好几个人。只要他们的同党中有人说“某人可以担任某官”,过不了一两天,此人便已经得到这一职位。因此王叔文及其同党十多家的门前,昼夜车往来,门若市。等候谒见王、王叔文的客人,以至于要在他们所住街坊的饼店卖酒之过夜,饼店酒家收取每人一千钱,方肯收留为房客。王尤其猥琐卑下,专门以收受贿赂为能事,他制作了一个收藏金钱丝帛的大柜,他们夫妇二人便在大柜上就寝。

[7]甲,上御丹凤门,赦天下,诸逋负,一切蠲免,常贡之外,悉罢奉。贞元之末政事为人患者,如市、五坊小儿之类,悉罢之。

[7]甲(二十四日),顺宗驾临丹凤门,大赦天下;对各名目的租税拖欠,一律免除;在固定的贡品以外,停止所有的贡献。对贞元末年损害百姓利益的施政措施,如市和、鹘、鹞、鹰、狗五坊给役一类,全罢除。

先是,五坊小儿张捕鸟雀于里者,皆为暴横以取人钱,至有张罗网于门不许人者,或张井上使不得汲者,近之,辄曰:“汝惊供奉鸟雀!”即痛殴之,求谢,乃去。或相聚饮于酒之肆,醉饱而去,卖者或不知,就索其直,多被殴詈;或时留蛇一为质,曰:“此蛇所以致鸟雀而捕之者,今留付汝,幸善饲之,勿令饥渴。”卖者愧谢求哀,乃携挈而去。上在东,皆知其弊,故即位首禁之。

在此之前,在民间张网捕捉鸟雀的五坊给役,尽些暴豪横的事情,借以索 取人们的钱财品。以至有人把罗网张设在人家门,不许人们,或者把罗网张设在井上面,使人们无法汲,如果有人走近前来,五坊给役便说:“你惊动了准备奉献朝廷的鸟雀!”当即狠狠殴打来人,直至来人拿钱财品来求情谢罪,才能离开。有些五坊给役相互聚集在酒饭店铺中吃吃喝喝,吃饱喝醉才离去。有些卖主不知他们的份,当场向他们索取酒饭钱,往往被打骂一顿;有时或者会留下一袋蛇作为抵押品,还说:“这些蛇是用来捕捉鸟雀的,现在留给你,希望你妥善地饲养它们,别让它们挨饿受渴。”卖主愧悔歉,苦苦哀求,五坊给役这才带着这袋蛇走开。顺宗在东当太时,便完全知这些弊病,所以即位后率先禁止五坊给役为恶。

[8]乙丑,罢盐铁使月钱。先是,盐铁月羡余而经益少;至是,罢之。

[8]乙丑(二十五日),顺宗免除盐铁使每月献的月钱。在此之前,盐铁使每月献正税以外的杂税钱,但正常的经费收却越来越少。至此,便将月钱免除了。

[9]三月,辛未,以王为翰林学士。

[9]三月,辛未(初二),顺宗任命王为翰林学士。

[10]德宗之末,十年无赦,群臣以微过谴逐者皆不复叙用,至是始得量移。壬申,追忠州别驾陆贽、郴州别驾郑馀庆,杭州刺史韩皋、州刺史城赴京师。

[10]德宗在位的末期,有十年时间没有发布过大赦令,因微小过失被谪降斥逐的众多官员全都不能再等级次第得以用。至此,他们才得以量情升迁。壬申(初三),顺宗追召忠州别驾陆贽、郴州别驾郑馀庆、杭州刺史韩皋、州刺史城前往京城。

贽之秉政也,贬驾员外郎李吉甫为明州长史,既而徙忠州刺史。贽昆弟门人咸以为忧,至而吉甫忻然以宰相礼事之。贽初犹惭惧,后遂为。吉甫,栖筠之。韦皋在成都,屡上表请以贽自代。贽与城皆未闻追诏而卒。

陆贽执掌朝政时,将驾员外郎李吉甫贬为明州长史,不久,又将他改任为忠州刺史,陆贽的兄弟和弟们都为此担忧。陆贽来到忠州以后,李吉甫欣然以对待宰相的礼数事奉他,起初陆贽还到惭愧和恐惧,后来便与李吉甫成了厚的朋友。李吉甫是李栖筠的儿。韦皋在成都,也屡次上表请求让陆贽来代替自己。但陆贽和城都在听到追召他们回京的诏书之前便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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