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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五十五(10/10)

余人。镐,之也。

[18]乙卯(二十日),刘总奏称在州打败成德兵,斩首二千五百级。乙丑(三十日),义武节度使浑镐奏称在九门打败成德兵,斩杀一千多人。浑镐是浑的儿

[19]宥州军,逐刺史骆怡;夏州节度使田讨平之。

[19]宥州的军队发生了变,赶走了刺史骆怡。夏州节度使田前去讨伐,将变平定。

[20]五月,壬申,李光颜、乌重胤奏败淮西兵于陵云栅,斩首二千余级。

[20]五月,壬申(初七),李光颜、乌重胤奏称在陵云栅打败淮西兵,斩首两千多级。

[21]六月,甲辰,霞寓大败于铁城,仅以免。时诸将讨淮西者,胜则虚张杀获,败则匿之;至是,大败不可掩,始上闻,中外骇愕。宰相见,将劝上罢兵,上曰:“胜负兵家之常,今但当论用兵方略,察将帅之不胜任者易之,兵不足者助之耳。岂得以一将失利,遽议罢兵邪!”于是独用裴度之言,他人言罢兵者亦稍息矣。己酉,霞寓退保唐州。

[21]六月,甲辰(初十),霞寓在铁城大败,仅仅使自己幸免于难。当时,讨伐淮西的诸位将领,打了胜仗便凭空夸大杀伤俘获的数额,打了败仗便将实情隐瞒下来。至此,大的失败已无法掩盖,这才往上奏报,朝廷内外都很惊异。宰相们见,准备劝说宪宗停止用兵,宪宗说:“胜败乃兵家常事,现在只应该讨论使用兵力的方略,察明不能够胜任的将帅,将他们撤换下来,发现哪里军粮不充足,便去帮助哪里。难能因为一个将领失利了,便忙着商议停止用兵吗?”于是,宪宗唯独采用了裴度的言,其他主张停止用兵者的言论也逐渐平息了。己酉(十五日),霞寓退兵防守唐州。

上责霞寓之败,霞寓称李逊应接不至。秋,七月,贬霞寓为归州刺史,逊亦左迁恩王傅。以河南尹郑权为山南东节度使。以荆南节度使袁滋为彰义节度、申·光·蔡·唐·随·邓观察使,以唐州为理所。

宪宗责问霞寓兵败之事,霞寓声称李逊没有前来接应。秋季,七月,宪宗将霞寓贬为归州刺史,李逊也被降职为恩王傅。同时,宪宗任命河南尹郑权为山南东节度使,任命荆南节度使袁滋为彰义节度使和申、光、蔡、唐、随、邓观察使,以唐州作为治所。

壬午,宣武军奏破郾城之众二万,杀二千余人,捕虏千余人。

壬午(十八日),宣武军奏称打败郾城的两万兵,杀掉两千多人,俘获一千多人。

[22]田弘正奏破成德兵于南,杀二千余人。

[22]田弘正奏称在南打败成德兵,杀掉两千多人。

[23]中书侍郎、同平章事韦贯之,简,好甄别品,又数请罢用兵;左补阙张宿毁之于上,云其朋党,八月,壬寅,贯之罢为吏侍郎。

[23]中书侍郎、同平章事韦贯之,生孤傲,喜鉴别官员们的类别,又曾好几次请求停止用兵。左补阙张宿在宪宗面前诽谤他,说他属于朋党集团。八月,壬寅(初九),韦贯之被罢为吏侍郎。

[24]诸军讨王承宗者互相观望,独昭义节度使郗士兵压其境;己未,士奏大破承宗之众于柏乡,杀千余人,降者亦如之,为三垒以环柏乡。

[24]讨伐王承宗的各支军队互相观望,只有昭度节使郗士率领锐兵迫近了成德的疆境。己未(二十六日),郗士奏称在柏乡大破王承宗的兵,杀掉一千多人,投降的人也与此相当,已经在三建起营垒,将柏乡环绕起来。

[25]庚申,葬庄宪皇后于丰陵。

[25]庚申(二十七日),宪宗将庄宪皇后安葬在丰陵。

[26]九月,乙亥,右拾遗独孤朗坐请罢兵,贬兴元府仓曹。朗,及之也。

[26]九月,乙亥(十三日),右拾遗独孤朗因请求停止用兵而获罪,被贬为兴元府仓曹。独孤朗是独孤及的儿

[27]饶州大,漂失四千七百

[27]饶州发生严重灾,淹没并冲散了四千七百人家。

[28]丙,以韦贯之为湖南观察使,犹坐前事也。辛巳,以吏侍郎韦、考功员外郎韦厚等皆为远州刺史,张宿谗之,以为贯之之党也。,见素之孙;厚,之九世孙也。

[28]丙(十四月),宪宗任命韦贯之为湖南观察使,这仍然是对他不久前请求停止用兵的惩罚。辛巳(十九日),宪宗将吏侍郎韦、考功员外郎韦厚等人全任命为边远各州刺史,这是由于张宿诋毁他们,说他们是韦贯之的同伙。韦是韦见素的孙。韦厚是韦的九世孙。

[29]乙酉,李光颜、乌重胤奏吴元济陵云栅。丁亥,光颜又奏石、越二栅;寿州奏败殷城之众,六栅。

[29]乙酉(二十三日),李光颜与乌重胤奏称攻克了吴元济的陵云栅。丁亥(二十五日),李光颜又一次奏称攻占了石、越二栅垒,寿州奏称打败了殷城的兵,攻克六栅垒。

[30]冬,十一月,壬戌朔,容奏黄蛮为寇。乙丑,邕奏击黄蛮,却之,复宾、蛮等州。

[30]冬季,十一月,壬戌朔(初一),容奏称黄蛮人侵扰地方。乙丑(初四),邕奏称击黄蛮人,并且打退了他们,收复了宾州和蛮州等地。

[31]丙寅,加幽州节度使刘总同平章事。

[31]丙寅(初五),宪宗加封幽州节度使刘总为同平章事。

[32]李师陵云栅而惧,诈请输款;上以力未能讨,加师检校司空。

[32]李师因得知官军攻克了陵云栅而恐惧,便假装请求归附。宪宗因讨伐他的力量尚不备,便加封李师为检校司空。

[33]王锷家二告锷稷改父遗表,匿所献家财,上命鞫于内仗,遣中使诣东都检括锷家财。裴度谏曰:“王锷既没,其所献之财已为不少。今又因告检括其家,臣恐诸将帅闻之,各以后为忧。”上遽止使者。己巳,以二付京兆,杖杀之。

[33]王锷家中的两个仆,告发王锷的儿王稷篡改父亲死前留下的表章,隐瞒了应当献的家财,宪宗命令在内仗审讯王稷,派遣中使前往洛查王锷家中的资财。裴度谏说:“王锷已经去世,他献的资财也已不少。现在又要因仆的告发而去查他的家产,我恐怕各将帅得知这一消息后,都要为自己去世后的事情担心了。”宪宗连忙阻止使者前往。己巳(初八),宪宗将两个付京兆府,将他们杖打而死。

[34]庚午,以给事中柳公绰为京兆尹。公绰初赴府,有神策小将跃横冲前导,公绰驻,杖杀之。明日,对延英,上甚怒,诘其专杀之状,对曰:“陛下不以臣无似,使待罪京兆。京兆为辇毂师表,

今视事之初,而小将敢尔唐突,此乃轻陛下诏命,非独慢臣也。臣知杖无礼之人,不知其为神策军将也。”上曰:“何不奏?”对曰:“臣职当杖之,不当奏。”上曰:“谁当奏者?”对曰:“本军当奏;若死于街衢,金吾街使当奏;在坊内,左右巡使当奏。”上无以罪之,退,谓左右曰:“汝曹须作意此人,朕亦畏之。”

[34]庚午(初九),宪宗任命给事中柳公绰为京兆尹。柳公绰上任去公府途中,有一个神策军的下级将官跃横冲开路的仪仗,柳公绰止住坐骑,命人将他杖打而死。第二天,柳公绰延英殿奏对,宪宗满面怒容,责问柳公绰擅自杀人的情况,柳公绰回答说:“陛下不认为我不贤能,让我在京兆府任职。京兆尹是京城的表率,现在我刚刚就任,一个下级军官竟敢如此横冲直撞,这是轻视陛下的诏命,并不只是轻慢了我本人。我只知杖打不守礼数的人,不知他是神策军的将领。”宪宗说:“你为什么不将此事奏报?”柳公绰回答说:“我的职权是应当杖打他,不是应当上奏。”宪宗说:“什么人应当上奏?”柳公绰回答说:“遭受杖打的人的所属队应当上奏。倘若此人死在街上,金吾街使应当上奏。倘若此人死在坊市里边,左右巡使应当上奏。”宪宗无法责罚他,退朝以后,对周围的人们说:“你们必须小心此人,连朕也畏惧他呢。”

[35]讨淮西诸军近九万,上怒诸将久无功,辛巳,命知枢密梁守谦宣,因留监其军,授以空名告五百通及金帛,以劝死事。庚寅,先加李光颜等检校官,而诏书切责,示以无功必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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