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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晋纪五(8/10)

兵趣相州。延寿等至汤,闻之,甲寅,引还;全节等拥大军在黎,不敢追。延寿悉陈甲骑于相州城下,若将攻城状,符彦曰:“此虏将走耳。”甲卒五百,陈于城北以待之;契丹果引去。

张从恩留下步兵五百人守护安桥,夜间四更时,主持相州事务的符彦对将佐说:“今晚哄哄,人们没有的意志,五百个疲惫兵卒,怎能守住桥梁!”便把人招城来,依靠城池防备。到天亮,一看,契丹数万骑兵已经列阵在安之北,符彦命令城上扬动旌旗鼓噪,兵卒都遵守号令,契丹不能测知城中实情。到了辰时,赵延寿与契丹惕隐率领兵众渡,环绕相州而向南前,后晋朝廷诏令右神武统军张彦泽率兵趋赴相州。赵延寿等到达汤后得到消息,甲寅(十七日),又引退;全节等拥有大军在黎,不敢追赶。赵延寿把武装着的骑兵全列阵于相州城下,好像要攻城的样,符彦说:“这是胡虏将要退走而已。”派五百全副武装的士卒,列阵在城北用以等待他们;契丹兵果然退走。

以天平节度使张从恩权东京留守。

后晋帝任命天平节度使张从恩暂为东京留守。

庚申,振武节度使折从远击契丹,围胜州,遂攻朔州。

庚申(二十三日),振武节度使折从远击契丹,包围胜州,接着攻打朔州。

帝疾小愈,河北相继告急。帝曰:“此非安寝之时!”乃分诸将为行计。

后晋帝的病情稍见好转,河北相继告急。后晋帝说:“现在不是安睡之时!”便署分派诸将为征作准备。

[2]更命武定军曰天威军。

[2]更改武定军名为天威军。

[3]北面副招讨使全节等奏:“据降者言,虏众不多,宜乘其散归落,大举径袭幽州。”帝以为然,征兵诸。壬戌,下诏亲征;乙丑,帝发大梁。

[3]北面副招讨使全节等奏报:“据投降的人讲,虏众不多,应该乘着他散归落的时机,大举发兵直袭幽州。”后晋帝以为对,便向诸征兵。壬戌(二十五日),下诏亲征;乙丑(二十八日),后晋帝从大梁发。

[4]闽之故臣共迎殷主延政,请归福州,改国号曰闽。延政以方有唐兵,未暇徙都,以从门下侍郎、同平章事继昌都督南都内外诸军事,镇福州。以飞捷指挥使黄仁讽为镇遏使,将兵卫之。

[4]闽国的旧臣一起迎接殷主王延政;请他回福州,改国号为闽。王延政因为南唐兵正在犯境,顾不上迁都,任用他的侄门下侍郎、同平章事王继昌都督南都内外诸军事,坐镇福州;任用飞捷指挥使黄仁讽为镇遏使,统兵去防卫。

林仁翰至福州,闽主赏之甚薄;仁翰未尝自言其功。

林仁翰来到福州,闽主王延政对他的赏赐很微薄;林仁翰也没有自己夸耀自己的功劳。

发南都侍卫及两军甲士万五千人,诣建州以拒唐。

调发南都侍卫及两军甲士一万五千人到达建州,用来抗拒南唐兵。

[5]二月,壬辰朔,帝至州,命安审琦屯邺都。甲戍,帝发州;乙亥,至澶州。己卯,全节等诸军以次北上。刘知远闻之曰:“中国疲弊,自守恐不足;乃横挑胡,胜之犹有后患,况不胜乎!”

[5]二月,壬辰朔(初一),后晋帝北征来到州,命令安审琦屯驻邺都。甲戌(初七),后晋帝从发,乙亥(初八),到达澶州。己卯(十二日),全节等诸军次序北上。刘知远听说以后说:“中国疲乏困弊,保全自己还怕来不及;怎么能再去胡地挑动盛的北胡,即使打胜了也免不了后患,况且不能取胜啊!”契丹自恒州还,以羸兵驱羊过祁州城下,刺史下邳沈斌兵击之;契丹以骑夺其城门,州兵不得还。赵延寿知城中无余兵,引契丹急攻之;斌在上,延寿语之曰:“沈使君,吾之故人。‘择祸莫若轻’,何不早降!”斌曰:“侍中父失计陷,忍帅犬羊以残父母之;不自愧耻,更有骄,何哉!沈斌弓折矢尽,宁为国家死耳,终不效公所为!”明日,城陷,斌自杀。

契丹人从恒州还军,用弱兵驱赶着羊经过祁州城下,刺史下邳人沈斌兵攻击他们;契丹用锐骑兵夺取了城门,州兵回不了城。赵延寿知城中没有余兵,率领契丹兵急攻城;沈斌在城上,赵延寿对他说:“沈使君,你是我的老相识,‘择祸不如选择轻的’,为什么不早早投降!”沈斌说:“侍中父因为失算陷在胡虏那边,忍心率引犬羊来摧残父母之;自己不认为惭愧和羞耻,反而有骄傲的颜,这是为什么!沈斌即使弓折矢尽,宁可为国家去死,最后也不能仿效你的所为!”第二天,城池陷落,沈斌自杀。

[6]丙戌,诏北面行营都招讨使杜威以本兵会全节等军。

[6]丙戌(十九日),后晋帝诏命北面行营都招讨使杜威率领本会合全节等共同军。

[7]端明殿学士、侍郎冯玉,宣徽北院使、权侍卫步都虞候太原李彦韬,皆挟恩用事,恶中书令桑维翰,数毁之。帝罢维翰政事,李崧、刘固谏而止。维翰知之,请以玉为枢密副使,玉殊不平。丙申,中旨以玉为尚书、枢密使,以分维翰之权。

[7]后晋端明殿学士、侍郎冯玉,宣徽北院使、权理侍卫步都虞候太原人李彦韬,都是依靠自己是皇帝而挟恩当权的,他们厌恶中书令桑维翰,多次诋毁他。后晋帝想罢免桑维翰的政务,李崧、刘持谏阻而停止。桑维翰知后,请求任用冯玉为枢密副使,冯玉很不平。丙申(二十九日),御中下旨任命冯玉为尚书、枢密使,用以分削桑维翰的权柄。

彦韬少事阎宝,为仆夫,后隶祖帐下。祖自太原南下,留彦韬侍帝,为腹心,由是有纤巧,与嬖幸相结,以蔽帝耳目;帝委信之,至于升黜将相,亦得预议。常谓人曰:“吾不知朝廷设文官何所用,且澄汰,徐当尽去之。”

李彦韬年少时侍奉阎宝,当仆夫,后来隶属后晋祖石敬瑭帐下。石敬瑭从太原南下,留下李彦韬侍奉帝,成为心腹,从此就受到信。他为人格琐屑巧黠,与那些由于亵近而获的人相勾结,来蒙蔽帝耳目;帝依靠信赖他,以至于提升贬降将相,他也能够参与议论。他常常对人说:“我不知朝廷设置文官有什么用,我想把他们淘汰,慢慢地我将要全去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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