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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发脾气(2/7)

公开的舞场上,气氛总的说是健康而朝气蓬;偶尔也只是个别人有所越轨,在总理的影响下还渐渐改正收敛了。真正气氛不够好的还是“家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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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再问一句:你最不怕谁?我保证他们还是回答;周恩来。

对此,总理开始虽然有些觉,有些意外,但还能宽容。他并不要求别人都像自己一样雅,参加到革命队伍里的人本来就有各自不同的、经历及所受教育,怎么能不允许人家各有千秋呢?彭德怀见了岗可以直呼其:“哎,大麻!”岗听着很亲。总理如果这样叫,岗一定就不舒服了。同样,总理在舞场上仍然保持洁文雅,如果要求岗也雅,那就虚假不成其为岗了。倒是逗几句话来得本。若走到这一步而止,总理不会发脾气。过去在工作的接中,总理就知岗的格中有着烈,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一面。可是,岗并没到此为止,他又加上了“”动作,并且也要享受舞伴的“

大权在握的“诸侯”能否用理想、德及党纪、军纪、政纪约束自己,规范自己的行为,很大程度上就要取决于其自的人品和修养了。岗的长不应否认,抗援朝时,东北于特殊地位,岗自然也负有特殊责任。从某意义上讲,在朝鲜是彭德怀总揽,东北是岗总揽,北京是总理总揽,这三个人接频繁,共商共事,一奋斗,不能说没有情。所以岗到北京后,在他家组织舞会,总要让秘书通知我们,请总理务必光临。

这话不假。我就多次见过总理随纠正长们汇报的各统计数字。长们拿着材料,总理什么也没拿;长只一个门,总理却掌全国各委各省市自治区。这就不能不使长们汗“害怕”

事宜的老同志已经有过回忆文章,这里不多讲。可是岗的不在乎也太过了,他就没想想北京不是东北。东北的“西瓜”到了北京也许就是“芝麻”至少也不再是“大西瓜”

要碰上。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了当面的严厉批评。我们这些跟随左有的人,见他批评过不少次,对有些人很不满,不留情面地表达了义愤。记得有次一位“不严肃”见总理来到,舞“放”不开了,就想带着结识的年轻舞伴一起登车走。总理拦住了他,严厉训斥:“你年纪也不小了,连这一自我约束也不到?你这样。胡闹台,不觉得羞耻吗?…”

“伯”总理,是因为他对工作极端地严格、认真、负责;不怕总理,是因为他尚、纯洁、正直,对人充满心。许多老长都曾带着极大的崇敬和怀念之情对我说:“我们这些长最怕跟总理汇报工作了。他记忆力太惊人,我们拿着材料念都不如他脑记得准确…”

所谓家舞会;好象是改革开放以后才听得多了。其实建国之初就有。当然,一般人是搞不了的,大城市里的资本家另当别论,以共产党的讲,就是那些司令、长也没有搞的条件,也想不到去搞。就我的所见所闻,似乎只有岗搞过。

用林彪一句名言来讲,就是认为“小节无害”他在东北是最大的“西瓜”岗不,老天爷不敢下雨的人。就是东北军区某些经百战的红军将领,有一位他看不上了,也照样表个态度就能将其拿下来免职。这原因很简单。历朝历代,开国之初都必然经历一个“英雄治国”的阶段。这是巩固政权时所不可免的,各方“诸侯”集党、政、军大权于一,在建立健全法治之前完成其人治的历史使命。

你问50年代的老长:你最怕谁?我保证他们回答:周恩来。

这一次舞,总理后来是生气了。虽然忍住没发作,但是告辞时态度已经明显地冷淡下来。

总理在贵曾对当地负责有个即兴讲话,有关同志据记录整理写作一篇文章,经总理审阅批准,发往北京。吃过晚饭,看过演,总理提稿要修改一下。当地负责人急了,因为没留底稿。总理说“不要,你们记录,我来默诵。”总理先背诵一遍原稿,再说需要改动的几文字。当地又吃惊又疑惑。稿是省里的人整理写,总理只看一遍。连整理者都不记得原稿文字,近千字的文章总理怎么可能全背诵正确?将信将疑地拿着这份述稿和改动文字,电话与北京对照,天哪,竟一字不差!

那时,岗是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可以说权力的层。他有能力,有魄力,,在过去的革命斗争中作较大贡献和成绩,抗援朝又有新奉献,受到过泽东的表扬。

第一次邀请,总理兴致地赶去参加了。刚见面时当然都很烈礼貌,还免不了互相客气一番。一个是总理,一个是中央人民政府的副主席,互相都很尊重。舞一旦起来了,岗便渐渐有“原形毕”目光像猎手一样搜寻和享受女特有的曲线位的,调情的话多起来,有些甚至讲得很俗。

还动真格的了?这位东北来的陕西汉令总理吃惊。他后来在不同场合曾多次向我们慨“山皇帝远”有些地方官“胡闹台”中央难于很快都查明。

这一次其实发脾气更大,因为对岗是不辞而别,并且上车就走,又把卫士们丢下了。

有关门就照280名外国专家作准备。到了那天,除个别因故未能席者外,到席者果然是270多名。

此后,岗又连续几次邀请总理去舞,总理拒绝了两次。考虑到兼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中央人民政府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东北人民政府和东北军区一把手的重要职务,特别是在国务院兼任着计划委员会主任,今后还要在许多方面合作共事,不能闹太僵,就勉又接受邀请去了一次。

不过,这个人也有弱,就是喜亲近女,并且不大在意人们对这事的议论。

他向我们吩咐:“告诉他,不去。他的舞会我再不要参加!”

“大大咧咧”的岗这才发现北京不是东北,总理是真发脾气了。他有些尴尬,有些不安。后来又多次让秘书来电话请总理“光临”总理之光却再也不曾照临岗之家。

天上地下,国内国外,总理脑里究竟装了多少东西?谁也难测其万一。就连一面之的普通工人、农民、服务员,他在多少年后仍然能叫名字。这样的例在人们以往的回忆文章里写得已经很多。有次总理宴请外国专家,外专局报告“在京专家人数约为250人至370人”这样大的伸缩招待门如何准备席位?公文报到总理那里,总理随笔便批上一句:“至多280人”

岗的短也无须遮掩。他的亲近女有时简直“坦”得无所顾忌。在东北时,他喜白俄姑娘,一旦被缠住,他可以毫不在乎地给东北军区或东北人民政府有关门打电话,叫送“招待费”去“救驾”打发那些钱不怕官的姑娘。办理过这类“救驾”

这一次岗不但没收敛,反而更“开放”“搞活”了。以岗的分,总理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对其公开发脾气训斥,所以总理在到门时,仍然是朝舞伴,礼貌地说声:“对不起,我有事。”便转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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