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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发脾气(3/7)

过去常听人讲“过目不忘”总以为那是一夸张形容,只有生活在总理边,才相信确有其事其人,古人所言并非虚妄。

记忆力惊人,对工作又极端严格、认真、负责,我便多次见到周恩来当众给那些长下不来台,把材料摔还长,严厉训斥:“这就是你们的文件?数字都抄错了!”

“这句话就不通嘛”“这件事就没说清楚么!”“你看一看,这文件搞的是什么嘛,难还要我来给你们当秘书吗?”

文件尚且如此,当面汇报就更难了。有的长怕总理问数字,间细节,汇报时就带了有关司局长甚至还有长。大家准备了又准备,可是没等汇报,总理就沉下了脸:

“这是作什么?搞祖孙三代同堂?胡闹台!”还有的长带个助手坐后,也被总理严肃批评:“汇报工作还要问二排议员,这是不允许的!”

查档案你会发现,凡是周恩来批阅过的文件,哪怕错一个标符号他也要改正过来,件件看得细,所以事事记得清。记得有次周恩来主持国务院会议,到会百十号人,来自几十个委,人人都显全力以赴的张专注的神情。

一位长汇报工作,照着材料念。显然,材料不是他写的,或者是太张吧?念不成句的情况时有发生。当他念到一个指标数字时,周恩来眉一皱,没好气地说:

“不对!看清了再念。”

这话已经包了挖苦。那位长脸红了,眯细又看着念一遍。

“不对!”周恩来不满之溢于形了这位长的名。了名就得站起来,然后总理随了准确数字。当场惊起一阵波澜,响起哗哗的翻纸声。我看到好几位长沉不住气了,将准备再三的材料又悄悄翻一翻。

“对对,是这个数。”站着汇报的长不安地解释:“这里印得不清…”他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的目光与周恩来的目光相碰一起,上便有些汗。还说什么呢?

该说的周恩来都用目光说明了。

这位长被罚了站。这不新鲜,我多次见长、副长被总理名罚站。

在他之后汇报工作的是某一位副长,事后听他说,他是第一次参加这汇报会,所以没张就先汗了,而且他亲承认,他“张得直哆嗦”

汇报时,他确实显得有气不够用。不过,念过两页似乎“投”了,声音放开,越念越顺,而且没被总理叫停纠正。他汇报完,汗,自我觉良好地抬起。目光刚与总理相遇,总理已经开始提问。一提问,稍有松弛的副长重新张起来,上起立,忙前忙后地翻材料回答总理提问。虽然都答来了,总理并没兴,把手摆了一下,算是不用罚站,算告一段落。

“对于自己主的工作,离了材料就说不清,这是不允许的!”总理给副长一个评价,然后转向被罚站的那位长:“×长,这些文件送国务院时都是盖过章的,说明经你们审阅过,为什么还要念错?”

那位长赧颜解释:“这项工作是×副长主持,是办公室主任签的字。”

“那么,这里的问题到底是制度不健全还是责任心不,官僚主义?”

长无言以对。

“有制度问题。”周恩来像以往那样,先严厉批评,再放缓声音:“有些文件质量很差,可也盖了章送到我这里。我批了退回去重写。现在我宣布一项明确规定:凡是向党中央国务院送文件,不能只以盖章为准,要有负责人,各委办直属局负责人签字才能送。这样,以后我在文件上发现问题,长签字我找你长,副长签字我找你副长。你签了字,问你情况答不上来,那就是官僚主义胡闹台,就必须作检讨…”

事后,叶季壮、韩念龙、南汉辰等几位老长甚为叹:“唉呀,总理不得了,记那么好!记天下大事不说,一个个委办,长主任都不记得不知的事,他就能都知,都记得…”

有这样一位总理,哪个长不“害怕”?哪个长还敢不动脑搞官僚主义?

当然,批评再厉害也不能算发脾气。发脾气必须是带了激烈的情绪发作。比如对咱们的陈老总,有一次就算得上是发了脾气。

年,周恩来途经开罗,去阿尔及尔参加亚非会议。飞机到达开罗前,突然接到电报通知:阿尔及尔发生军事政变,布迈丁推翻本贝拉总统,夺取政权,建立临时政府。

政变的背景是什么?有无超级大国手?现在形势怎样?一切情况都末明朗。

飞机在开罗机场降落加油时,周恩来通过总书记邓小平,向泽东报告情况,建议临时改变计划。原来没有访问开罗的计划,现在是否可以改为访问开罗,以便观察亚非会议能否继续在阿尔及尔准时召开。

泽东和中央书记研究,同意周恩来改变计划,留在开罗访问,观察形势变化。

陈毅外长打前站,已经在周恩来之前到达阿尔及尔。遇到阿尔及利亚发生军事政变,许多亚非国家都很焦急。因为他们都是带了许多问题和困难要在会议上加以讨论解决的。

许多亚非国家都是对中国有着特殊的情和信任,这些国家的领导人又与陈毅元帅保持了友谊,都说陈毅元帅有思想有见解、正直、情又富斗争,所以信任,纷纷来找他打听中国的态度。

陈毅元帅戎一生,烈,是有名的“炮筒”看到各国朋友着急,他就“血沸腾”了。这一沸腾就免不了放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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