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第一办公室”外和军事方面的秘书很快完事，留时间给农业秘书汇报。

“在厕所大便呢。”

也难怪农业秘书犹豫，那时是计划经济，他汇报有一连串的数字，比如粮、棉、油料等等的产量数字，征购数字，已完成数字，分数字等等。在这情况下汇报总理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跟别人待工作肯定对自己的文件批阅不清。往往是经过多次实践证明，经过时间和事实的考验，才终于惊呼一声：“服了服了，总理真是神人啊！”现在国家档案馆里有数不清的总理墨迹，其中的急电急件，大量的是在“第一办公室”里批阅，你可以从前查到后，再从后查到前，看有哪件批得不清？看有哪个错字或是使用不当的标符号总理没有改正过来？总理一生严格、细致、谨慎。举个批阅文件的例：

记得有次汇报，负责农业的秘书对负责外的秘书打招呼：“喂，你快啊。今天国务会议上，总理听农林汇报，基本情况我得先报给他。”

我们全加起来也赶不上他…我们报批的文电及汇报，一般是外和军事排在前，这两个方面突发事件多，急情况多，而农林系统一般靠后，除非发生了灾情。有重大灾情就要首先报。

总理阅读文件，除逐一圈外，当看完一页时，必要将这一页掀起；以此页末行压在下页首行之上，看完上页右下角末一个字，再看下页首行左角第一个字，这样来保证两页连接不会多字缺字。

总理“第一办公室”里还准备了茶几和椅，放材料，放报纸文件。椅是因为有领导同志需要立即见总理时，能坐着汇报，接受指示。所以，有时总理坐桶，对面椅上就坐了副总理或长，这边汇报，那边指示，迅速解决一些急事务。

当然，全国报来的文电和情况每天多似海，不可能全叫总理看，全向总理汇报，首先要经过我们秘书的筛选过滤，有选择地呈送，有选择地汇报。

让人目瞪呆的是，到了国务会议上，总理听汇报，居然给汇报者纠正了一个念错的数字2而且在问答中，一涉及数字，那位副长就得重新翻材料，而总理就很不耐烦地帮他说准确数字。事后这位副长说：“我们没法跟总理比。那么多数字，我们只能记到纸上，总理全能记在心里。”我说：“你还不知呢，总理就是早晨听了一次汇报就全记住了。”

等在农业秘书后面的还有负责文教育的秘书，见农业秘书犹豫，就想先汇报。农业秘书知总理永远是忙，等是不行的，只好汇报了。

他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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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多说。我要是说总理听汇报记数字时，手里还在批阅文件，他肯定不相信。还会错误地以为总理不重视他们的工作呢。

我搞的文件曾多字来，军事秘书王亚志、郭英会等同志缺漏过字，问题都在两页连接，被总理在边听汇报，边待工作的张状态中，同时批阅文件而同时发现改正。在总理边工作过的成普同志，给新来的同志介绍情况时，有几句话每次都要讲，所以大家都记住了，并在实际中很快得到证实：你们不要从一般常识发去想总理、看待总理，他有个特殊的脑，不可思议的能力；他有惊人的记忆力，非凡的察力，无比机快速的反应力和严密的逻辑思维能力，；所有这些能力可以同时在几个方面充分发挥，表现来就是工作的效率、条理层次明晰，互不紊，件件周密、细致、确。

总理主要看四报纸：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汇报和解放军报。他读报速度比一般人快3到4倍，至少是比我们这些秘书快3倍。这是在长期接中我们悄悄对比过的。

总理上摇摇，肯定地说：“这个文件我没见到，也没听秘书讲过。”

一般情况下，总理在“第一办公室”只理急电急件，大事要事。那日常公事，不能拿到这里办。因为总理还要看报纸，可以说一次也没缺过。

有一次廖承志赶来见总理，值班卫士说：“哎呀，总理今天的活动全排满了，实在找不一空儿，恐怕谈不成。”

他找来有关秘书李岩，果然，是被李秘书筛选下去了，没报总理。但凡报上来的，总理都是“过目不忘，过耳不丢。”此后，为避免筛选差错影响工作，我们改变了作法。就是对筛下来的文件报告，得空时便向总理唠叨几句。不要小瞧这几句唠叨，总理听过就不会忘，万一哪位负责人向总理问及这件事，总理就不会不知。

有次国务会议结束后，一位副总理问周思来有关黄河利的问题：“总理，这个文件我们报上去了，不知您有什么意见和指示？”

由于我们这些秘书常说“第一办公室”渐渐地，国务院及各委办的许多同志都知了，都把总理的卫生间称呼为“第一办公室”

事后，廖承志也只说他去了总理第一办公室，已经请示汇报了，而不会说去厕所向总理请示汇报。

说着，不卫士是什么意见，自己就闯了“第一办公室”在总理对面的椅上坐下来，开始请示汇报。

“好，好，”廖承志也知这个“第一办公室”立刻放下心，说：“不要，不要，我去去就来。”

由于“第一办公室”的特殊环境，便难为了陈浩、杨纯她们这些女秘书。她们不便，有了急件只能求我们男秘书代劳往里送。如果可能，她们也把那些十分急的电报预先送“第一办公室”等总理起床后，了卫生间就能及时发现理。那特别重要的电报，收到就要上送总理，如果总理已经了“第一办公室”就只能喊人，请我们往里递，一刻不能耽误，耽误了就要挨批。有次陈浩收到某驻外大使馆发来的一份关于边界问题的电报，电报上注明是特急。陈浩考虑总理正在休息，没有上送，也没事先送到“第一办公室”结果挨了总理一顿严厉的批评。那以后，再没人敢耽误急电“第一办公室”在秘书们的心目中也有了特殊的位置。

可农业秘书有些犹豫，因为总理正在批阅文电，并且不时待机要秘书发电，述电文。

“这事很急，不见不行。”廖承志着急问：“现在总理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