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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与娱乐(4/10)

们一来,西厅就闹起来,活跃起来,总理就会忘掉寂寞,快活起来。

女的首长们,劳累之后不得有两天清闲,与孩们共享天之乐。没有女的首长,如果生孤僻,也就不容易理解总理。比如彭德怀,在军营中过惯了梆梆、简单明确的制度式生活,对于总理喜与文艺界人士往,就产生一看法。说过一句两句难听的话。不过,他本来就是厉害人,敢骂娘,敢为民请命,也难免敢翻脸把人闹个难堪。有些级领导级将领因此对他意见大些,周恩来却从来没有为个别一句两句话生意见或看法,相反,对彭德怀更加喜,常对我们工作人员说:“那才是个好同志呢,有啥是啥,怎么想就怎么说,你叫他装假他都装不来。”

周恩来常去彭德怀住所串门看望,同时也继续与文艺界广泛结来往;他不因为彭德怀的难听话而疏远彭德怀,更不会因为彭德怀的偏见误解而断绝与文艺界的朋友聚会。

周思来是照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和认识而生活,不是照别人的议论或想法去生活。

正因为如此,文艺界人士、民主人士,有什么事,发生什么矛盾,首先想到的都是周恩来,请周恩来帮助解难。

记得有次接到一个电话,大声说要找总理。

“总理正忙,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张治中。请你向总理报告一声,我找他有急事。”张治中的声音有些异常。

想起当年军事3人小组的活动,天天一坐飞机,想起“不要忘了我张治中3次到延安”我决定报告总理。

此类事,只要我们报告,总理是不会不上接电话的。

“文白兄吗?”总理听到报告,上接电话:“我是恩来呀。”

“哎呀,总理啊,”张治中刚听到周恩来的声音,立刻像个受了委屈的大孩一样叫起来:“请你转告郭,要笔下留情啊!”“怎么回事啊?文白兄,你不要急,慢慢讲么。”

“我已经给总理写去一封信,就是郭沫若先生那个洪波曲,请他笔下留情!我张治中罪该万死,遗臭千年,也还不敢有计划有预谋地加害恩来兄。我若是这人,以后还好见总理吗?…”

看来张治中是真恼火了,不称郭老、郭先生,让转告“郭”原因是郭老写的那“洪波曲”里面写到了抗战开始时长沙那场大火,说这场火是国民党有计划有预谋地要烧死周恩来。烧这把火时,张治中是湖南省主席;要说有计划有预谋,这个计划者、预谋者自然少不了有湖南省主席这位地方政府最长官。

“文白兄,郭先生决不会是要伤害你,他写的是小说,文学作品,不是史料,不是作历史评论。不妥之,我上转告郭先生,设法补救,文白兄这边也要息怒,互相多谅解…”

周恩来放下电话就又给郭沫若先生打电话。郭沫若先生叫屈说,写这件事时,脑现的只是蒋介石,并没闪过一张治中的影儿。何况书已经来,无法再改,只能请总理代为缓颊了。

张治中和郭沫若都属于总理最亲近的朋友这一圈里的人,无话不好谈。总理便去张治中家作客,不送东西,送东西就见外了,就是看望,吃顿饭。

饭后,总理说:“文白兄啊,要说有计划有预谋烧死我,我再不怕死也不敢来讨饭吃。这段历史还需要多解释吗?”

“无须再解释。”张治中承认。

“我看文白兄不是怕郭先生的书,是怕老百姓议论猜测。人言不是史,人言不足畏;既然书已经来了,文白兄还是要看其主要内容和思想,个别地方说法不准确不妥当,容他日后再版时修改,你看可好?”

“我并没叫他焚书。”张治中终于谅解了。

在“文化大革命”开始前,总理到民主人士家里作客是常有的事。总理自己不过生日,但很乐于为民主人士祝寿作生日。比如给傅作义过生日,我就跟随总理去过几次。

那时傅作义住在小酱坊胡同,总理去时,不送寿礼,就是看望、聊天、吃饭,与往日朋友聚会的那、密切气氛一样,只是多两句加寿的吉利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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