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能时间参加？”

那天成元功值班，他翻翻日历又看看小黑板，没有记录这项活动，也就是说，事先没作安排。所以总理连续工作23个小时后就上床休息了，没有持28个小时，再参加一下傅作义的生日餐，然后才休息…不过，成元功是细心人，听对方气，分明总理是答应过的，而总理又是一诺千金的人，所以他没有因为总理已经睡而回答不行，只说：“请等一下，我去报告。”

成元功向邓大报告，邓大明白总理一诺的分量，对成元功说：“告诉他们，总理去，稍晚儿到。”

半，邓大将睡不足1小时的总理唤醒。

以往，总理被叫醒，不是主席找就是国家了大事。总理圈充血泛红，一边看表一边问：“有情况？”

“傅作义今天的生日，”邓大问“你是答应去吃饭了吧？”

“嗅，嗅，是答应了…两个星期前就答应了。”总理一下神起来，匆忙穿衣服“哎呀，糟糕糟糕，怎么会忘，怎么会忘了呢！”

总理匆匆驱车往小酱坊胡同，参加傅作义将军的生日聚餐后回来，兀自歉疚地喃喃不已：“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这还是第一次忘事情！”

我说：“反正又没误。”

总理不自安地说：“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又忘记了，就算没误也是对不起人家呀，答应了怎么能忘记呢！”

总理就是这样的朋友往，一诺千金！

总理喜的文娱活动很多。他是个玩又没时间玩的人；兴趣广泛又不能不压制兴趣，甚至忍痛将其窒息掉。

总理喜唱歌、舞、读小说、作诗、看电影、看戏剧以及下棋打牌。

在人民大会堂，在建设工地，在许多群众集会的场合，历史都为我们留下了周恩来指挥大家歌的镜。

周恩来喜唱歌，也喜听歌。他的听歌、唱歌有一致之，也有不同之。

一致之是，他喜听喜唱民歌，不大喜“洋歌”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声唱法。听这歌他从来不跟着唱，也不会像那样用嗓。

他曾对我说：“这是一很好的艺术，但不适合我。这洋嗓听着不舒服，洋嗓和我们革命的历史联系不大，唤不起好的回忆。”

周恩来毕竟是一位职业革命家，有他独自的经历，当然也就有他自己的好和选择。

就像生活中好姑娘很多，但未必好姑娘就可以成为好妻，每个人还有其他格、知识、经历、往等许多考虑。听歌唱歌也是这个理。

周恩来喜听信天游，听到这曲调便会生莫名的激动，两闪漉漉的波光，轻轻地节拍，神情里一静谧无言的喜悦和舒心惬意的遐想。

但是，他很少唱信天游。从东北到云南，从新疆到台湾，所有的地方小调他都喜听，但极少放开咙歌，这就是听与唱的不一致。

他喜歌的是《我们走在大路上》、《社会主义好》、《长征组歌》、《洪湖赤卫队》、《中华儿女志在四方》等等激情澎湃，烈奔放的歌。特别是《长征组歌》和《洪湖赤卫队》，简直可以说迷上瘾，时间久听不到就难受，疲惫不堪而闭目小憩时，嗓里必要哼哼这些歌曲。

他看听“长征组歌”有演尽量设法去看，独个儿听收音机，听到组歌就会“歌”用手轻轻击拍，或哼曲，或小声跟着唱。我的记忆中，他最喜“主席用兵真如神”这一句。无论是在剧场还是独个儿听收音机，听到这里便会击一个重音，无限慨地把一。

有一次，我见他独个儿在办公室听这支歌，到了“主席用兵真如神”他各位都随着音乐的节奏有所动作，仿佛全心都了旋律之中。我忍不住问：“总理，这一句有什么特别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