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这时都已知,加贺号和苍龙号已经沉没,只有飞龙号和赤城号还在上漂着。)及其警戒兵力除外)立即回航,参加夜战。
从这个命令中可以看得很明显,拂晓前同中华舰队接的希望极小,而盟军都寄唯一的希望于此,所以蒙大拿号旗舰上焦虑不安的人们所抱的最后一线希望的火焰就慢慢地熄灭了。
蒙大拿号上联合舰队的参谋在放弃了夜战的想法之后,上即转而考虑下一步行动。每一个人心里都认识到第一场战斗已被打败了,但没有一个参谋人员建议中止作战。相反地,他们都拼命想方设法要从失败中捞回一些东西。他们就象抓稻草的溺者一样。
各各样的补救方法都提来了。一位航空参谋建议,用就近的瑞凤号(山本队)和风翔号(近藤队)轻型航空母舰上的那些数量不多的飞机,加上战列舰、巡洋舰上的全上飞机凑成一支航空队,再去攻击敌舰队。他争辩说,这一攻击至少可以使敌航空母舰受到一些损失,削弱敌攻击力量,从而为曰本的战列舰和巡洋舰兵力扭转战局提供更大的希望,最主要必须拖住中华航母编队,为主力到达争取足够的时间。
枪炮参谋主张,照原定划由近藤队里的重巡洋舰对中途岛航空基地行夜间炮轰的方针,加行动。他说,如能使用足够数量的备有大径火炮的军舰,就可对中途岛上的敌空军施加很大的打击,使之至少一天之内不能活动。还有一位参谋乐观地认为,战列舰的炮火足以击退敌航空母舰对山本队的攻击。
这位富有攻理念的国枪炮参谋长,据大家的讨论制定的初步方案简直是荒唐的。该方案要求所有战列舰,包括蒙大拿号在内,在11月11曰大白天近中途岛,用它们的主炮轰击中途岛的航空基地。这个方案提给了尼米兹,看完计划的尼米兹,他至少认识到这个计划实际上是个什么玩艺儿——是一个为了保全面、不顾一切、蛮、自取灭亡的方案,他直截了当地否定了这个计划。他说:
“你们应该明白,用军舰去和岸上设施战是愚蠢的。况且,中途岛的机场还能使用,那里有很多陆上飞机。敌人有一些航空母舰也没受到损伤。我方的战列舰虽有大的火力,但在我们还没能接近中途岛并能使用我们的大炮之前,就会遭敌飞机和潜艇的攻击而被歼灭。
如果情况允许,等英士达的第二机动队到达后,我们能发动一次攻势。但即便终于不能发动攻势而只好认输的话,我们也并没有输掉整个战争。我们的舰队还有近百艘航空母舰,包括不久就可以完成的那些在内。所以,我们没有理由气。打仗跟下棋一样,由于绝望而蛮的人是笨。”
由于尼米兹这番脑清醒的预,打消了黑岛拟定的方案。参谋人员中并非所有的人都到满意。有些人想到要为战败担负责任,觉得不能忍受,他们为争取一个挽回面的机会,不惜孤注一掷。有一位军官明白地反映了这态度,他向尼米兹抗议说:“我们怎么向东京待这一败仗呢?怎么向华盛顿代?”
在一旁听他们议论而一直保持沉默的永野修这时突然开了,他说:“这事给我。对天皇陛下谢罪的只有我一个人。”
尼米兹也沉默了良久,随之也了和永野修一样的回答。
永野修这句简短的话表明,他已几乎决定放弃攻击敌航空母舰和占领中途岛的任何企图。11月11曰015分,永野修和尼米兹采取了放弃这企图的第一步,他命令近藤海军中将和南云海军中将(他们的队仍然在准备着夜袭敌航空母舰和炮轰中途岛),中止这类活动,回到主力队来。该命令说:
一,中途岛攻略队(除去目前在待机中的输送船团,但包括第七巡洋舰战队在内)和第一机动队(除赤城号、飞龙号及其警戒兵力)加主力。
二、今天9正,主力将到达北纬22°08′,东经159°01′地。航向090°,航速20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