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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0/10)

他觉得无论如何自己也有一份责任。不能因为我们的战士有奉献神就一味让他们奉献,不能因为我们的队能吃苦就一直让他们吃苦。

下午的党委会扩大会他没能力排众议,反而被范辰光打下来,这是一个不祥的信号,他想他是太掉以轻心了,太自信了而又太轻信了,太不重视范辰光了。党委委员们无言的态度就是对他无声的反对,至少也是不支持。难真的是我错了?是的,我有缺,有错误,有可能在平时对有些同志有伤害,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们可以给我提意见,可以找我谈心,可以在民主生活会上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可是你们平时没有一个人说,全都是对对对是是是,好像我是主席,好像我是常胜将军。就算我有不民主的地方,也是你们造成的,是你们的哈腰毕恭毕敬把我推到了盲目自信的地步。你们为什么不批评,为什么不能善意地指来?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找我谈谈?你怕什么怕,共产党人光明磊落大公无私,有什么好怕的?难我岑立昊能把你吃了不成?然而到了今天,在大是大非面前,你们倒是沆瀣一气,暗送秋波,心领神会,给我来个措手不及。这简直是一,是不正常的,是绝对不能容忍的。钟盛英说,什么是团长,团长就是一块铜钱,那意思他明白,铜钱内方外圆,是先圆后方,但岑立昊偏偏要逆着思考,没有方哪有圆?权威一旦受到挑战,何以谈方圆?

岑立昊停住了步,抬看了看月亮,再扫视一遍大堤,对孙晓农说“通知一营营长教导员,立即到指挥所受领任务。”

孙晓农有意外,说“团长是不是…”正说着他突然闭嘴了,月光下他看见团长的脸冷峻如铁。

岑立昊像是对孙晓农说,更像是自言自语:“嘿嘿,前汉亡了有后汉,他们不我们。”

孙晓农捉摸不透团长的意思,稀里糊涂地应:“是。”

一营营长赵亭庆和副教导员黄阿平不一会儿就赶到了。

在临时指挥所的大帐篷里,岑立昊又打开了那张地图,对赵亭庆和黄阿平说“我刚才和刘政委通了电话,把下午党委扩大会的主要情况汇报了,我和刘政委分析认为,同志们的担忧不无理。但是,扒小钢轨在洗剑大坝筑起第一防线,也是于长远考虑。鉴于今明两天相对位相对稳定,一营方向压力相对轻松,我和政委商量,调一营一半兵力,连夜卸载小钢轨。”

赵亭庆的睛瞪得大,说:“团长,这可能吗?”

岑立昊压怒火说“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吗?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孙晓农也觉得前的一幕似真似幻。电话站就在指挥所的楼下,就一台总机值班,刚才通知赵亭庆和黄阿平,他一直都在电话站,本没听说团长挂长途,而全团仅有的两移动电话,一在皇岗4号地段范副政委那里,另一就在孙晓农自己的挎包里背着,岑团长是何时同刘政委通话的,只有天知了。一句话冲到了孙晓农的嘴边:“团长,咱可不能意气用事一意孤行啊!这样可是铤而走险啊!”但是他没有把这句话说来,结动了两下,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黄阿平显然也是思想准备不足,问“团长,要不要司令下个正式通知?”

岑立昊冷笑一声:“我亲自下达还不行吗?而且这是我和刘政委两个人的命令,懂吗?”

黄阿平一个立正:“懂了。”

赵亭庆说“只是铁路门…”

岑立昊一挥手把他的话截住了:“这个不是你考虑的问题,我上向于副市长报告。你们要的,就是上组织队伍,搞好分工,同时严密注意大堤,两个方向都要组织好。孙副参谋长,你上通知张长和修理所长,叫他们把蔡工和修理所全技术人员动员起来,带上工好岸上焊接准备。”

孙晓农没有迟疑,应声答:“是!”洗剑大坝又动起来,经岑立昊同意,一营动用两个建制连,加上教导队和特务连,分工由副教导员黄阿平带队卸载小钢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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