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你们那四大金刚就疏远了,老岑,也别太清了,忙里偷闲,还是联络联络情吧。”
岑立昊说“我分析,翟志耘这时候请我去,恐怕跟范辰光有关。”
林林说“你真的要让范辰光转业?”
岑立昊说“你别问了,这件事情你还是不掺和的好。”
林林看着岑立昊,神有黯淡,说“老岑我知你从来不把个人情带到工作里,可别人不一定这么认为。有人说,你们四大金刚从来就是互相看不起,就是因为范辰光敢于提你意见,你就容不得他。”
岑立昊然变,说“林林你怎么也听这些谣言?范辰光的问题不是跟我的关系问题,这个同志已经非常不适应队工作了。我提议让他转业,既是护队,也是保护他本人。”
当晚,岑立昊带着一副很不舒服的心情,自己开了一辆三菱越野车门了。还没到赵王渡,手机响了,是翟志耘打来的。翟志耘说,把车停到桥上,从东那条路往前走。
岑立昊吼:“搞什么搞?神秘兮兮的?”
翟志耘说“我敢神秘兮兮的吗?是有人这么布置的。”
岑立昊说“不会是绑架吧,绑架人民解放军的师长,那是要枪毙的。”
翟志耘说“师长大人放心,正是为了你的人安全,我才让你弃车步行的。”
岑立昊无奈,只好照翟志耘说的,把车停在桥,刚停下,就看见陈梅过来了,笑盈盈地说“师长大人,把车钥匙给我,免得车在这里显。”
岑立昊没好气地说“你们搞什么鬼,大的事都像地下工作,钱多了有什么好,整个是蝙蝠心态。”
陈梅说“想当年我约你来,想跟你搞对象,结果你把老翟派来了,反而促成了我们这一对资产阶级暴发的姻缘。当年我是有心栽不开,难你就不想重演当初你盼望的那一幕?”
岑立昊失态地叫:“难是她?”
陈梅笑:“她是谁啊?”
岑立昊说“老陈你把我的车开走吧,我自己转转。”
说完,把钥匙扔过去,也不陈梅怎样反应,甩开大步,下了石桥,急匆匆地向东走去。此时已是月明星稀,后灯火逐渐隐去,一个空风轻轻的小草地便扑面而来。这已经是秋天了,空气里弥漫着收割后的田地的气息,脚下有轻微的尘土卷起。岑立昊一边走一边四张望,终于,他看见在前方快要接近西跑边缘的那条小路上,隐隐约约立着一个影,他的心立即加快了。顾不上想她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以这样的方式同他见面,更顾不上想她为什么会同他见面。
显然,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了,也知正在向她走来的是谁。远远地,他看见那人影动了一下,像是慢动作舞蹈般的旋转。在离她还有三四米远的地方,他站住了,看着沐浴一月光的她,她好像穿着连装裙,就像怕冷似的抱着膀。四目相对,穿越了月光,穿越了时空,静静地,像是无声抖动的河。终于,他开了:“是你吗?”
“是我,是我,你…真的来了。”她的声音很轻,细若游丝,让他的心不禁掠过一丝寒意。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寻找已经飘逝的梦。”
“是你吗?”
“是我。”
岑立昊猛地向前跨了两步,抱住了她的肩膀,她却把一偏,避开了岑立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