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空而起，沿瀑而上。可是这垂瀑乎意料的长，千夜觉自己已经飞了一天一夜，却还是本看不到尽。

千夜忽然抬，望向虚空中现，不断落潭的那垂瀑。

印记是一个睛，而瞳孔则是一圆月。看清它的瞬间，千夜就明白了它所代表的路，那是至的黑暗和纯正的毁灭。

而鲜血长河的现，侧面验证了他的一个猜想。那就是在这一方特殊的时空中，鲜血长河其实无不在，只有当千夜有了想要看到它的想法时，它才会现。

所谓鲜血长河的第一滴血，代表着什么？

不过千夜眨了眨，双瞳就再见泛起蓝意。还是掌控之瞳真正适合他，毁灭之瞳要求纯正的黑暗原力，越是靠近黑暗本源，威力就越大。而千夜此刻内原力以混沌为主，黎明永夜都不靠，因此这等依靠极端属才能发挥真正威力的秘法，反而不再适合。

有着夜之女王称号的莉莉丝是鲜血长河中的第二滴血，那么第一滴血又是什么样的，它在哪里？

千夜双再开时，潭，就见到了一无尽的黑意。

这就是第十三氏族的印记，凝月之瞳。

他再度望向潭，这一次有了合十二枚鲜血印记的底蕴，潭渐渐变得清澈，让千夜的目光可以越透越。

知晓了第十三氏族的奥秘，那么鲜血长河中就剩下最后的秘密：它真正的源在哪？

这时千夜想起，血族传说中曾有十三个古老氏族。只是第十三氏族不知为何消失。照皇的说法，第十三氏族是最接近黑暗本源的血族，但是鲜血长河受到黎明原力污染后，他们就失去了力量凭依，不得不消亡。

随着千夜的注视，它也渐渐清晰。这枚印记似是从无到有，又像是本来就存在，只有当千夜意识到时，它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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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十三氏族的名称，也自古老长河中浮现，是为咏月氏族。

和帕斯氏族相比，咏月氏族的力量更加倾向于黑暗本源，而帕斯氏族则更像纯正的鲜血之力。因此在鲜血长河的变化中，咏月氏族受到的影响最大，也最先消亡。直到夜瞳二次觉醒，才重新现。

真的有第十三氏族吗？

看到它之后，千夜的双瞳就有了变化，一为湛蓝，一为红。毁灭与掌控双瞳，第一次现在同一人上。

在潭，隐隐有一枚印记，只是有些看不太清楚。

千夜可以确认，自己确实是飞了很久，也确实移动了相当遥远的距离。此刻他的虚空闪烁，真的就是一瞬千里，毫不夸张。

潭已经被千夜一望到底，里面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那么真正的源又在哪里？

此刻的千夜，已经单纯是好奇，想要探索鲜血长河的终极奥秘。在无穷无尽的世界伟迹面前，人族与永夜的争斗，确实就像菜互啄。

千夜这时才发现，他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千夜心念一动，在黑之书中，第十三枚印记也加了衍化过程，片刻后就与已有的十二枚印记合在一起。

千夜忽然低，心念一动，就看到潭又在自己脚下现，仿佛从来没有动过。

但现在可以确认，凝月之瞳确实是为夜瞳而生，也或者是，有了夜瞳，才有了凝月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