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和悲：“那时候我没有及时赶回来，都是我不对。”

她有些惊讶地偏看他。

他：“我让姬蘅回了她族中，对她仁义已尽。”

她加惊讶，想了想问他：“是不是因为我离开了，才让你觉得同她相比我又重要起来？我并非负气离开，你不用…”

他摇：“从来没有人比你重要。”

她懵懂抬：“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良久后松开，她摊开手掌，掌中是一只琉璃戒，戒面盛开着一朵凤羽，似飞的一对凤翎。

他的右手像是要抚摸她的面颊，却停在她耳畔，只是为她理了理鬓发，他看着她重复：“从来没有人比你重要，小白。”

她有些发怔，低看手中朱红的琉璃戒，半晌方：“那时候，我真是等了很久。”

她轻声：“你没赶上成亲宴，我担心你了事，急得不行。后来爷爷说你同…”她顿了顿，像是不愿提起那个名字，转而“并非旁人说什么我信什么，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同我解释，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如果那时候你能赶来同我说这句话，说从来没有人比我重要，可能我就信了。

但如今…”

他闭：“小白…”

她却摇笑了笑，打断他的话：“那时候在青丘等着你，我有时候会想，你同我说过那么多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但后来我才知，想那些又有什么意思，毕竟，连我脑中的那些记忆，都是被修改过的。”

她抬望向他：“帝君，我们就这样罢。这两百年我们各自也过得很好，你说是不是？”

他看着她，声音沙哑：“我过得并不好。”

她的手颤了颤，意识：“你…”又想起什么“是我爷爷找你麻烦吗？我听说过他曾让你赠我一纸休，爷爷气急了说糊涂话，即便我们分开，也不该是你给我休，为了彼此的名声，好还是到女娲娘娘跟前和离…”

他面平静，中却一片冰凉：“我不会同你和离，小白，到我死，你都是我的妻。”

她讷讷：“你今日…”

他着额角，接着她的话：“今日我有些可怕是不是？你不要怕。”

铺在三十六天的日光已有些退去，他怔了片刻：“碧海苍灵中，你想要的亭已搭好了，菜园也垦好了。仙山中的灵鸟，我让它们每个月末都到观景台前献舞，你想什么时候回去看都可以。”

她愣了愣：“我暂时…”

他打断她：“我在观景台旁给你了个温泉池。灵泉旁的渺景山埋了许多玄铁，是锻造神兵的好材质。渺景山下给你开了个藏剑室，里边有两百年间我收来的剑，应该都是你喜的。”

看着她不明所以的模样，声音终下来：“以后少喝凉，半夜不要踢被。”

她怔了一会儿，茫然：“你为什么同我说这些？”秀眉蹙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今日她待他稳重客气，就像是个陌生人，如今却终于有些他们亲密时光的呆模样。他握着她的手放到边，嘴印在她的手背上。

她反应迟钝，竟忘了回手。他中便闪过一笑，终于是被疲惫覆盖了，良久，松开她的手向她：“你走罢。”

她看着他就像是不认识，有些迷茫地问他：“帝君这是…要和我两清吗？”她低片刻，再抬时脸上是一个为疏离的笑，她将手中凤羽的指环重放回他手中“你给我的这些…我都不要，这个我也不要，其实你不用给我这些，我们也算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