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揽月冷笑:“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你避祸养伤哪里去不得,偏生躲曹府,今日又撞老夫的‘玄映地’。你瞒得过曹彬,却骗不过公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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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曹彬和曹执修为低微,他们并非你的亲生嗣,曹府纵然被五行屠灭满门,也不关你半事了。”
鲍揽月:“老夫在玄映地之中招待曹仲十多年,却一直没有杀他,就是等着这一天能派上用场。”
这门奇技林熠以前也只是在昆吾派的家典藏中看到过,明白施术者不仅要备之极的修为,更需借助法媒介以及奇门遁甲之术才能发动。殊不料自己刚一闯公揽月设下的禁地,就接受了他老人家如此规格的招待。
纹光影:“棺材里躺的自然是曹仲了。老夫本是在此等候一位整整十八年未曾谋面的老朋友,你却要莽莽撞撞闯来。也罢,就连你一并款待吧!”
符,不料同时牵动暗藏在符印之后的传输法阵,将自己一眨间送到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未知浅的所在。
忽然白玉上一亮,现一模糊的光影,光影好似随着的波纹在层层波动,令人只能看到一条模糊隐约的影,林熠唯一能从飘浮的光影中受到的,仅是对方投到自己上的森寒目光。
鲍揽月答:“是又如何?嘿嘿,老夫有意留给墨先生的香饵,却让你着了先,可惜。不过你凭着蜡里的四字就寻到此,可比外面那群笨聪明了许多。”
林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一,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诧异问:“这虚镜成像怎么只有影?公老,你究竟是死是活?”
鲍揽月:“太霞派既然敢开宗立派,生死存亡便该全凭他们自己的手段和运气,何须老夫来担心?可笑天都派不晓得从哪里听着的消息,竟派了两个弟到曹府卧底,白白便宜了曹执那个蠢材。”
林熠:“在下和天宗毫无系,更不曾见过天帝戎淡远。至于藏曹府,实为避祸养伤,本也不知曹府原来是你公老的窝。”
鲍揽月:“他化名为墨先生,你化名为钱夫,在老夫看来,两者有什么不同么?我等了他十八年,好不容易才寻到今次的机会,却被你无端端上一脚!”
想到这里,林熠不由懊恼苦笑:“我这自作聪明的臭病总是改不掉,公揽月号称天下三大奇门遁甲宗师之一,他设下的机关符印岂是小儿科的玩意儿?如今陷了来,想后悔却不知该往何买葯去。”
纹光影好似扭曲得更厉害了,一个声音响起:“谁告诉你老夫便是公揽月,观止池的雁鸾霜么?”
林熠讥讽:“雁鸾霜已查过棺材里的尸首,发现他确实是曹仲本人。公老,你这手李代桃僵之计使得可真妙,骗得曹府上下替你烧了不少纸钱,今后你可不愁销了。”
鲍揽月显是一愣,回答:“你晓得的还真不少。你到底是谁,为何扮作教书先生潜曹府,是戎淡远派你来的么?”
“对了,当日那将你吓得缩起脖来乌的信,就是墨先生写的么?”
林熠大咧着嘴:“放心,晓得‘玄石藏’四字的,远不止在下一人,说不准你苦苦盼望的墨先生已经在赶往此的路上了,后脚便到。
鲍揽月翻翻白:“孙二被金掳去,老夫就预料到那帮孙迟早会上门来,脆好生安排一番,等着招待老朋友。”
林熠迅速镇定下来,嘿嘿一笑:“你果然还活着,只不过装神鬼起了缩乌。那棺材里躺着的是谁?”
所谓“虚镜成像”乃奇门遁甲中极为奥的一门绝学,可将一个人的音容笑貌通过某媒介传送,呈现在远在百十丈外的其他所在。甚至可将生前的影像留存封印,以待有人开启后蓦然浮现来。
林熠灵机一动,笑嘻嘻问:“公老,你等的那位朋友,可是个擅五行各绝技,穿黑衣,面蜡黄的中年人?”
而此的“虚镜成像”已被扭曲幻化成影,显然是被人刻意理过了。
林熠接:“等到墨先生现,你便杀了曹仲,他事先吞下蜡,造成毒杀之状。这样一来,公老你便可以自己缩起脖来,静候墨先生上钩。
林熠一摊双手,无可奈何:“所谓无巧不成书,你既不肯相信我也没法。公老,那颗藏在曹仲内的蜡,是你故意留下的吧?”
需知公揽月能够回答林熠的问题,显然在这面玉石镜之后隐藏着他的真。只是他有可能在距离林熠不到数丈的某,又或许远远躲在十丈百丈开外,却非林熠的灵觉可以侦知。
林熠吐了气:
林熠转转睛:“他穿黑衣,你便叫他墨先生,我看他脸蜡黄,不如就称他为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