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先在‘朱四一八号’上把岩田富毒死以后,再去‘山彦一九四号’毒死小渊泽茂。照凶手的计划,这封信是不应该被带到上野站的。”
“为什么带到了呢?”
“一定是凶手没有找到。凶手没想到岩田富会把这封信叠成这么一个小方块,还把它化妆盒里。这一可以说是凶手的失误。”
“啊…”“就连我们这些警察,不是到现在才发现吗?凶手在火车上,还要躲避着别人,急急忙忙地在岩田富的包里找,哪儿那么容易找到呢?”
“原来如此!您分析得太对了,佩服!”
“你就别给我帽了。”
“这么说,这封信是凶手给岩田富设的圈?”
“正是。”
“那么‘山彦一九四号’上的小渊泽茂呢?”
“这边吗,没发现信之类的东西吧?”
“没发现。”
“这就是说…”
“明白了,‘山彦一九四号’的车票是小渊泽茂自己买的,对吧?”
“什么?不对。小渊泽茂也收到了一封同样内容的信,信的末尾也写着‘务必把这封信带上’。小渊泽茂带来的这封信,被凶手找到拿回去了。”
“明白了!小渊泽茂收到的信,署名一定是岩田富!”
“当然是岩田富。”
“凶手也给小渊泽茂设了圈…这就是说…等等,吉敷兄,这就是说,凶手也上了‘山彦一九四号’?”
吉敷被小谷这么一问,显得有儿尴尬。他想了想说:“这样的话,凶手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吉敷又陷了沉思。凶手到底是不是两个人,他心里也没底。但是,不怎么说,由于在岩田富的化妆盒里发现了这封信,案变得有意思起来。
“还有,吉敷兄,就算小渊泽茂和岩田富是被人毒死的,存在有作案动机的人吗?”
吉敷非常肯定地了:“绝对存在!你看看这些报纸。”他拍了拍桌上的报纸,继续说“我都看了,你也看看吧。对了,这封信上有指纹吗?”
“没检查来。”
“我得走了。我需要一个人静下来好好想想。你在这儿把关于木山秀之自杀的报看看,然后咱们再谈。”吉敷说着站起来,离开了资料室。
吉敷顺着楼向前走。他打算到屋上去,一个人梳理一下纷的思绪。刚走没多远,忽然听到后有脚步声。
“吉敷先生!”有人在后面叫。
吉敷站下来回一看,是资料室的那个姑娘。吉敷觉得有几分诧异,没想到知自己的名字的人还不少。
“您是吉敷先生吧?”
“对,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