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没那么简单。因为,吉男说从二十五日晚上到二十六日早上,他都坐在夜快车里,这一是很难证明的。而且,如果第二天早上他一抵达青森,就住旅馆也就好办了。偏偏那天一整天他都背着相机,在津轻海峡一带走动,没有和任何熟人碰面,直到晚上才投宿旅馆。而且,他并没有事先订房,走累了才决定投宿的。唉,因为是冬天,所以没有预订房间也不怕没有房间住。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即使是他太太想和他联络,也联络不到他。如果他是二十六日晚上才投宿于津轻的旅馆,便有行凶的可能。在目黑杀了平吉之后,二十六日一早赶至上野车站,然后搭前往东北的早班火车,确实可以在晚上的时候投宿旅馆。吉男说他自己二十六日一整天都在津轻徘徊,二十七日早上就有熟人到旅馆找他。对方是作家梅泽吉男的读者,但那天只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二次见面;他们并不很熟。二十七日,吉男都和他在一起,中午的时候才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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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可以查案发当晚吉男投宿的旅馆吧!这样一来,不是很简单就可以得到不在场证明吗?”
“昨天,我也忘了说明某些分。”我很快地接着说“是和他的弟弟吉男有关的事。命案发生当天,吉男正在东北旅行。这几件命案被认为互有关连的主因之一,就是吉男和平吉长的很像,几乎象一对双胞胎,而且变成尸的平吉的脸上,并没有留胡。”
“但是,妻的人,也会因为丈夫熬夜,而认错人吗?”
“关于这一,你倒是很肯定嘛!到目前为止,你说的都很有理。不过,说到阿索德事件后,你恐怕就不敢这么肯定了,到时可别灰土脸哦!”“我等着你说下去。”
“嗯…吉男也得瞒着他两个女儿啊呀,不对,这样一来他就有杀死两个女儿的理由了。例如:因为长期生活在贫困之中,日过得很艰苦,所以早就想过杀死女儿了。”
“唔…没错。不过那方法还是有矛盾之。昨天你回去后,我又仔细想了好久,但是…现在又把想到的事情忘记了。算了,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吧!”
“你不觉得这一很重要吗?这证明平吉和吉男的确可能被掉包了。”
“…”“总之,这两人掉包的说法,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宁可相信你昨天所说,平吉是被神所杀,遭天谴而死的看法。如果要说平吉没有死,也只有一可能。那就是吉男找到一个和平吉很像的第三者,然后再让他平吉的替死鬼。这假设,还比较合理。掉包或替的说法,本是无稽之谈,这假设就此打住吧!你之所以会有这假设,只是因为吉男提不有利的不在场证明吧?只要能证明他说的是事实,兄弟掉包的假设就不攻自破了,不是吗?”
“没有!”
“因为稿的时间都是在晚上,所以只要变个发型,再带上镜,也许就能瞒过那些编辑了…”
吉被杀的分,大约是整个事件的三分之一。我说他是在仓库改造的密室里被杀害的,而你想到把床吊起来的杀人方法。”
“希望你不要讲这些没凭没据的话!如果你的假设可以成立,那么文能得到什么好呢?她牺牲了丈夫或女儿,为的是得到公寓的产权吗?”
“这两兄弟都是怪人。如果不发生阿索德事件,别人也不会注意到他们的长相很相似,你要叫平吉复活!”
“那又怎么样?”
“这倒是没有…”
“案情的记录上,可有写命案发生后,梅泽吉男是着镜的?”
“我认为本不存在掉包的问题。吉男从东北旅行回来…那是什么时候?对,是二月二十七日夜。回来后,他不是和妻女过着正常的生活吗?而且,他也和版社有过接洽吧?如果真有掉包事,这些人不可能都觉不来吧!”
“我只好假定版社的人都是大近视,但是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的妻,是很难骗的。如果连妻都认不来,那妻必然也是参与杀人的共犯吧。这么一来,这一连串命案的凶手都是同一人,而且文居然也对自己的两个亲生女儿也下毒手!”
“…”“那是杀取卵的法。还有,平吉和文之间,有可疑之吗?”
“命案当天虽然没有人看到平吉,可是他的家人和富田安江都说两天前看见平吉时,平吉的脸上还留着胡。”
御手洗不发一言,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嗯,这个我也知。可是,如果我说到阿索德命案的份,也许你就不会这么肯定了。如果不让平吉在这个案里活下去,接下来可又会十分棘手了。因为我也是个画家,熬个通宵赶图,第二天和版社的人见面时,版社的人常说我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哼,到时候你就知…算了,现在来说吉男的不在场证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