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回东京。”
“原来如此!这么说,二十六日拍的底片,就是吉男不在场证明的关键喽!”
“不错!吉男不是由于津轻下雪,才去东北的,这倒很容易查证。换句话说,吉男到达津轻时,是初冬的景象,所以如果他所拍的底片不是当时的景,那就是去年拍的。”
“确实是他自己拍的吗?”
“嗯,他好像没有朋友可以先在东北帮他拍照,再把底片拿给他。而且,这么就等于是帮助他杀人。假设对方不明就里地帮他这个忙,万一警方侦讯时,也难保事情不会败。应该没有人会帮吉男这个忙!所以,如果吉男想在这个事情上玩样,就得自己动手。有意思的是:后来查了那卷底片,竟然是前一年秋天,亦即昭和十年十月在新宅拍摄的。这是一大关键。很戏剧化吧?这是这本书的xdx之一!”
“哼,即使如此,也只能说他的不在场证明不够明确,并不表示兄弟掉包的说法就可以成立了。”
“我就知你会这么说。为了想早看到你伤脑的表情,我就继续说下一个命案吧!可以吗?”
“当然。”
“第二个命案,就是平吉之妻昌和前夫所生的大女儿一枝,在上野的自宅被杀了。这件案发生在距平吉命案约一个月后的三月二十三日,死亡时间距推断为晚上七时到九时之间。凶是一枝家里的玻璃瓶。这件命案倒是留下了凶。一枝好像是被这个瓶打死的,我之所以说好像,是因为这是本案唯一令人不解的地方。这个被视为凶的瓶上虽然沾着血迹,却有被拭过的痕迹。和平吉的密室比起来,一枝命案的谜团较少。我这么说也许太轻率,不过,从外表看来,这确实只是一件极普通的命案,动机是窃盗。命案的凶宅里一片凌,衣柜被翻得七八糟,屉里的财和贵重品也都不见了,谁都能一看凶就是那只被拭过的瓶,本没有去血迹的必要呀!瓶上的血迹虽然被拭过,却不是用洗净,只是用布或纸拭,因此很快就验上面有一枝的血。如果凶手要湮灭证据,应该把瓶丢掉才对。奇怪的是,他不但不这么,反而还特地去血迹,再放在隔了一扇纸门的邻房,仿佛有意告诉别人:这个就是凶!”
“警方和战后的业余侦探,对这个瓶有何看法?”
“他们说可能是瓶上留下很清楚的指纹。”
“原来如此。也许瓶并非凶,只是不小心沾了少许的血吧。”
“那到不是。一枝的伤和瓶的形状完全一致,这是毫无疑问的。”
“哦?莫非凶手是个女的?凶手下意识地瓶上的血迹,再放回原。这习惯很容易令人联想到女。”
“凶手一定是男人,我有确实的证据,足以证明你的想法是错误的。因为,一枝的尸有被暴过的迹象。”
“啊…”“死后才被暴的可能比较大。但总之,一枝的下内留有男人的。据的判断,那个男人的血型是O型。警方对现在可能涉案人逐一调查,结果发现除了平吉以外,只有吉男和平太郎有嫌疑。但是,吉男的血型为A型,平太郎虽为O型,三月二十三日晚上七到九之间,他却有不在场证明。因此,这件命案和平吉、阿索德被杀之事,或许完全无关。只是凑巧发生在这两者之间的不幸事件。即使不是这个命案,一般人还是会把梅泽一家说成是遭到报应‘受诅咒的家’。但其实,一枝本没有梅泽家的血统。如果这件命案没有发生,似乎还好一,却在这时候发生了这案,正因为一枝的命案发生的时机非常,就让人觉得整个事情愈发错综复杂了!”
“平吉的小说式手记里,并没有提到杀害一枝的计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