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歹命嘛。离婚后,已想通的多惠,便决定在保谷的香烟店度过下半辈。她的星座位置也不好。”
“又有什么用!她衰弱,每天只是吃饭、睡觉而已。有钱虽然可以托人事,对善意的邻居表示大方,虽然生活优裕,心里却仍然是无依无靠的。她好像还表示过,如果阿索德真的存在,要悬赏给发现者。”
“我们已经知梅泽平吉的第二任老婆昌,是会津若松人,案发时,父母还健在;有必要一步了解她跟兄弟、亲戚间的关系吗?大概没必要吧!至于平吉的第一任妻多惠的和家族情况,你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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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兄弟姊妹,是独生女。长大之后,全家搬到上京区的今川,家里经营西阵织的布料店。不晓得是运气太坏,或是父母亲不懂生意,生意一直没有起。到后来,她母亲竟病倒在床,举目无亲,唯一的亲人伯父,当时远在满洲。不久,母亲病逝,店内生意愈来愈难维持,最后得父亲上吊,遗言要多惠到满洲投靠伯父、伯母。可怜的多惠,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去满洲,却狼东京。此时的多惠已经二十岁。二十二或二十三岁那年,多惠在都立大学——当时还叫府立等学校附近的一家和服店工作,老板供应吃住。合该有缘吧,那家店的老板和吉男认识,请吉男介绍相亲的对象给多惠。老板一方面可能是同情多惠,另一方面,多惠实在是个乖巧、勤劳的女孩。这只是我想象啦。总之老板为二十三岁的多惠拉拢这段姻缘。开始只是说说而已,后来却认真起来。吉男可能觉得平吉适合,便介绍他们认识。”
“据我所知,多惠的母姓是藤枝,是京都嵯峨野的落柿舍一带的人。”
“话是没错。但是,一方面因为不是很好,另一方面则是已跟左右邻居得很好,可以互相照应,不想到了老年才回到已无旧识的嵯峨野生意。何况也上了年纪;因此下不了离开的决心。结果还是死在保谷。”
“一千个!”我惊呆了:“一千个太夸张了吧?你不觉得应该把比例提到十个人?”我说。
“星座的置,人的命运本来就不平等。除了这些外,你还知些什么?”
“倒也不是。大概一千个当中,会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吧。”
御手洗哈哈大笑,毫不犹豫地说:“不觉得。”
“照理说来,多惠应该因此时来运转了,为什么后来还会离婚呢?”
“那可真巧,这一趟也可以去那里看看。还有呢?”
这样有心机喽?”
话题中断了一下,我一时不知还要说些什么,御手洗倒是先开:“关于这个案,我们真的有把握吗?已经找到所有解决案的线索了吗?”
“案发后,尤其是战后,平吉的画和版税,让多惠获得不少遗产吧?”
“既然有钱了,她不是应该回到嵯峨野,去实现开店的梦想吗?”
“应该还有一些地方需要突破吧?”
“还有一些,但是可能和这个案没有什么关系。多惠从小喜信玄袋——就是布制椭圆底的手提袋、小钱袋之类,袋可以用绳缩,用来搭和服,上了年纪后,她更收集了不少这类的袋。其实,在她的父亲经营西阵织布料店时,她就有自制信玄袋售的梦想,并且希望小店就开在故乡嵯峨野的落柿舍一带。在保谷的邻居,都曾听过多惠提这件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