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原来你家也遭遇了很多麻烦的事…那些事都是我无法理解的。我今天来,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真对不起。”
“民雄先生没提过阿索德的事吗?或是看过…”
她讲的是标准的东京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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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听他说过。可是我那时候还太小,所以…不过,梅泽平吉的名字,我倒是从小听到大,但是,我本不关心他,对于这件事,我始终不兴趣,甚至到厌恶,因为这个名字会勾起我不愉快的回忆。那个事件最轰动时,我父亲随时都要应付那些来路不明的人。有一阵,我从学校回来,经常发现家里坐满等候父亲的人。我家那么小,却被搞得乌烟瘴气,实在很讨厌。因此,我们才会搬来京都。”
“她还没有去世之前,就和我父亲离婚了。晚期父亲的情让母亲很受不了。虽然母亲要我跟她在一起,可是父亲舍不得我,我也觉得父亲很可怜,就陪在他边。父亲是个温和的人,
“我想他是这样说的。而且确实也听过这个名字。不过,父亲提到梅泽时,已经神志不清。他可能是吃了吗啡或打麻药吧,让人觉得他像是产生幻觉,在说梦话。”
站在门前,我慎重地敲了一下门,这回没有听到洗衣服的声音了。一张的气氛,随着开门声传来。探来的女人表情,倏地沉重下来。
“我在东京长大,住在蒲田附近的莲沼。从蒲田到莲沼,只有一个站牌。为了省钱,我的母亲都是由蒲田走路回家的。”说到这里,她现一丝苦笑“关于我父亲的事,因为那时我尚未生,所以知的不多,不知是否帮得上忙…那个案件发生时,父亲应该是在服役吧,他的右手就是当兵时受伤的。战争后,他回来跟母亲住在一起,那时他是个温柔贴的男人。但后来他却渐渐变了,原来生活不错的家,因为他涉足赛船、赛,迫使母亲必须工作,挣钱补贴家用。日一久,母亲开始厌烦这无止境的辛苦。一家人生活在六席榻榻米的空间,父亲一喝醉,全家人就都束手无策,后来他的脑已经不太对劲,还会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应该已经不在的人,却来找他…”
“谁?谁来找他?是梅泽平吉吗?”我不禁激动起来。
“啊…我,”一时手足无措的我,终于鼓足勇气,把咙里的话吐来“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来。关于战前的那个事件,我得到了一些别人所不知的资料,我是来告诉你那些资料的内容的…”
她,可以引起她的兴趣也说不定。
可能因为我的样太认真了,她忍不住笑来,下定决心似的,走门外,然后说:“孩跑去玩了,我得去找。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今天,她的背后仍背着小孩。她说,小孩大都跑来这里。说着,我们登上淀川的河堤,视野顿时开阔,极目望去,除了宽广的河,并没有看到半个小孩。她的步伐很小,我把准备好的一番话,一脑地说来。还好,她满有兴趣的样,默默听我讲完后,终于到她开了。
“你母亲去世了?”
“如果平吉还活着,就有可能是平吉来找他。关于梅泽家的事件,如果平吉真的死了,就有很多事情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我的劲来了,迫不及待地把我的想法告诉她。这个事件我已经反覆地和御手洗讨论过好几次,所以说明起来非常畅。我的结论是:第一死亡的尸上没有胡,而平吉原本是有胡的,而一枝之死,是为了让竹越文次郎依凶手的指示行事,还有,只有平吉有制造阿桑德命案的动机。尽我讲得沫横飞,她却不是很中。不时摇动背后的小孩,好像在听我说话,又好像没有在听。从河面上过来的风,动了她散落在额和颊上的发。
我准备向她撒谎,说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是是竹越文次郎女儿沙的老朋友,所以看过那本手稿。如果跟她提竹越的名字,大概不会惹麻烦。她说过她父亲的事已经给她带来不少麻烦,因此,我认为她应该也有权知竹越手稿的一些内容。不怎样,我想多多掌握与平吉生死有关的线索。还有,案件发生后,安川民雄怎样过活呢?他和梅泽平吉是否有不为人知的接呢?